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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的周遇清正在被程砚南激辱骂。

两人才飞机，并排坐在后座，程砚南第n次问：“你是不是有病？”

周遇清理直气壮：“我一回来清遥，只认识你一个人，求你收留一怎么了？”

程砚南忍了又忍，还是破大骂：“我回清遥是回来疗伤的，研究生都快毕业了退学已经够惨了，想躲开那个鬼城市好好歇歇脑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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