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洲时常觉得, 自己是一空心容。

很多东西都像一样淌过去。

不会因为增加而快乐，也不会因折损而悲伤。

站在漩涡洪中心，人心欲望他都见识了个遍, 人们甘之若饴地身其中，倾轧，算计, 斗得你死我活。在这张赌桌上，赢家和输家都不是永恒的。

跟一幕大戏开场很像, 台上的人来来往往。

他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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