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呀，他平时也那个脸。”孙书楠没心没肺。

白苏：“……”

海宁：“……”

宋糖糖：“……”

话说每天都板着一张吓人的脸，这男人真的有人敢喜欢吗？

三人同时看向孙书楠，表严肃。

“你们……为什么要看我？”孙书楠摸向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什么吗？”

“喂，快老实代，你跟杜学铭是怎么回事？”三人面目狰狞状。

“呃，我能说，其实我也不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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