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在意的是？”

她的指节扣在台面上，发清脆的声响，“路老师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那边愣了一，没想到她怎么会这么说，路修远轻浅一笑，“你问。”

她一气，“您为什么想签我，我想听实话。”

在她气的时候，路修远就知了她想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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