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怀疑，这可能是我自己写的。在我清醒的时候。

他又自嘲地笑了笑，虽然我自己也不知有几句确切是什么意思。

项圈。

楼连将略显颤抖的手抚上颈间：是这个吗？

是。

楼连努力地捋了捋思路，忽然睫一抖，猛地抓住秦方飞的手腕，能让我看看那本《活着》么？

秦方飞意外地看了楼连一，便起身，过来吧。

书房中，暗格前。

楼连如同被人按了定格键，许久许久，才将颤抖不已的手抚上暗格内陈旧、却保养得很好的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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