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

“那你去什么？”阮涛不解，“在海城那儿你干得好好的，特意跑过来招标。”

这项目本身就没多少利。

程昭倒是没有瞒着他，直言：“就想看看她过得怎么样。”

阮涛一时没忍住骂了句脏话：“我——程昭我是没想到，你这还有当圣人的潜质啊。”

他大概忘了程昭早不是少年时候那个人，如今嘴利索得很，毫不留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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