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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凑合过呗(2 / 2)

每日沉沦资讯 徐飞白 3501 字 2023-05-11

韩临说在船上,一起被烧了。

他最近不去青楼,也不需要用香囊遮味。

“晚上再给你一个。”上官阙扳过他的肩,反手捉住他的颚骨,凑近过来:“明天戴上好吗?”

接吻时韩临尝到了他口中的那股药味,茶水冲淡了,倒不苦,只微微地发涩。嘴唇分开后韩临喘着气,把上官阙鼻上架的黑水晶镜面呵上一层白雾。

那层白雾没散前上官阙就进到了他身体里,上官阙身上有伤,大动作会把伤口绷开,韩临自己主动迎合得更多。

起初床还撑得住,后来动作太大,嘎吱嘎吱响得人牙疼,韩临趴在床上把自己往后送,喘息着说:“这床要修了。”

潮热的白稠如常的抵射进他身体深处,上官阙还在他体内停了一会儿,头枕在他肩上,说你真暖和。

从他身体离开后,上官阙又把他吞在口里,拿舌头含吮着。

韩临起初忙说不行,说那地方小解的,怎么能放进嘴里。

上官阙没理会他,笑着埋下了头。

韩临第一次被人用嘴舔,上官阙显然也是第一次舔别人,技术很一般,可上官阙有那张脸。

被牙齿磕碰了几次,险些就要软回去,韩临撑身起来说:“不要勉强了……”

可目光一触到上官阙吞吮的模样,见着他洁白脸颊上的淡红,眼帘微垂,连左眼皮里藏着的那颗痣,都显得柔情似水起来。韩临不可自抑地又情动了,被侍弄没多久,便喷射了出来。

好在上官阙反应快,没射进嘴里,只有一小缕挂在鼻架的黑水晶镜片上。

在上官阙脸上那样斯文的一副眼镜,如今黑幽幽的镜片上流滴着自己的精液,韩临不敢多看一眼。

但那副眼镜被递到韩临下巴处。上官阙要他舔干净。

“阿临,自己的过错,自己解决。”他师兄话里夹着笑,手指插进发丝中,狎昵地摩挲着他。

阿临这称呼上官阙好久没叫了,其实当年在临溪也叫得少,那时候被这么叫,韩临总有种凭恃感,毫不担心师兄会生气。

镜片很冰,初舔上去,带着凉凉的甜意,而后舌尖蹭到精液,咸腥味冲上鼻腔,韩临抿住口,抬眼去望上官阙。上官阙只低垂着笑眼,毫不动摇。韩临只好再次埋下头。

黑水晶镜片的精液舔净,留下了韩临口水的水渍,很快就风干了。

估量着时候,上官阙擦着镜片上的涎水痕迹,说他得下楼去主持宴饮。

离开前上官阙捏着下巴吻了一吻韩临,让他自己清理一下。

韩临应了,但没动,埋头睡了过去。

估计是满室的精液味道,让韩临梦到了七八年前的临溪,石楠开花的季节。

自从到了临溪,每逢三月,韩临都恨不得把鼻子塞起来,只为不闻那满山臭烘烘的味道。

说实话他在乡下,养猪养鸡,路上还有牛粪,也是闻惯臭味的人了,可刚来的一段时间,只一开窗闻到石楠花香,就想干呕,臭到影响练功。

韩临对石楠花恨了好几年,那年二月中,曾一度跟挽明月说:“有什么方法能让这满山的花今年不开吗。”

“你把树砍了,花不就永远不会开了吗。”

韩临想了想,问:“那你说说,要是一天花工夫砍十棵,得要多久能把那一片石楠花给砍完?”

挽明月并不清楚他是认真的,以为是说着玩,就粗略算了算:“起码得两个月吧,半山腰呢。现在砍肯定是来不及,除非你熬夜砍。”

挽明月也就随口那么一说,几天后夜里到林子里拿飞镖打野兔开荤,追着追着,眼见野兔就要一头撞在树上,便见树轰地一声到了,野兔在扬尘里逃得没了影,尘归尘,便见到了勤勤恳恳又去砍另一棵树的韩临。

开荤这事全抛脑后头了,挽明月忙把他给拦住:“你玩真的啊!”

朝阳的这一面不少石楠已经开了花了,韩临为了彻底斩断这臭味道,便先从开花的砍起。

但开花的也有味,韩临脸上蒙着足足三层厚的布罩,砍树砍得灰头土脸,见着挽明月,扯下布罩,喘了两口气,又给林间的味臭得戴回去。

韩临握斧,捋了捋袖子,作势又要去砍树,说话声穿过三层布罩传出来:“那不然呢。我大半夜不睡觉出来锻炼身体吗?!”

挽明月忙去拦他:“祖宗诶,这臭是臭了点,可这也是长了好些年的树,你给人全砍了,夏天临溪的雨你又不是不知道,没了这些树,发山洪怎么办,堵了河道,淹了田地,你要大家喝什么吃什么。”

韩临斧子一摔,一把扯下面罩,无能狂怒起来:“那你不早说!给出什么馊主意!我都砍了五天了!”

没了面罩,又因为太激动,吸了一大口气,韩临给臭得扶着树干呕。

次日下午再见,不知是昨夜干了半晚体力活,还是注定要闻石楠花味没了盼头,韩临萎靡不振,左脸都很应景地肿了。

挽明月凑过去,韩临不稀得理他,只嗯嗯啊啊。

恰逢上官阙练完剑回来,挽明月便跟他说了韩临大晚上不睡觉,跑去砍树:“你管管他,这脑子里真不知道装的什么东西。”

韩临不满他恶人先告状,怒道:“那不是你出的主意吗!”

说完捂着左脸颊嘶了一声。

上官阙转过脸,瞧见他肿起的左脸,皱眉:“你这是又掏马蜂窝了?都跟你讲了,别去碰那窝蜂,刚给你端了家,他们就算没日没夜,也要很久才能给你再采来一巢蜜?”

“我没有,你上次骂完,我就没去了。”韩临捂着脸被教训,怕牵扯住伤口,慢条斯理的说:“牙床上新发了颗牙,有点尖,给里头划了道口子。原来想着几天就能好,就没管,这几天应该是没睡好,”说到这里瞪了一眼挽明月,才又接着说:“不仅没好,还更重了,今天早上起来,脸就肿了,嘴动一下都疼,两顿饭都没好好吃。”

挽明月笑着让他张开嘴,瞧了一眼,神色上的幸灾乐祸才收了:“你这真不轻,怎么熬的啊,我回去给你拿点药吧。”

上官阙这时候也撑开韩临的嘴看了一遍患处,叹了一口气,又数落了几句韩临,见挽明月要往回走,便道:“不必了,我那里有治这个的药,给他撒几天就没事。”

下午撒过药,晚上韩临乖乖跑到上官阙屋里,去把晚上的药撒了,又吞了几粒清热去火的药丸。那时候韩临还不抵触药,那治溃疡的药洒在创口极大的患处,本该很疼,可韩临给掰着下巴,都没怎么叫,还说:“这药粉后味有点甜。”

上官阙专注上药:“我娘专门调的,我喜欢甜味。”

之后韩临便一双眼睛望着给他上药的上官阙。

上完药了,韩临坐在粗木凳子上,笑着说:“师兄,你的眼睫毛好长,比我妹妹的都要长好多,也比我见过的好多姑娘的长,刚才好几次扫到我的鼻梁上,我好想打喷嚏,但是都忍住了。”

那个年头上官阙还有点嫌他吵,从小到大给夸得早腻了,韩临肚子里没几两墨,也说不出什么新奇独到的,便道:“刚上完药,现在闭嘴。”

韩临于是就不讲话了,看着师兄翻箱倒柜找东西,之后靠在床头看了几页心法,又运了几次功,后来又写了一封信。

信写完,上官阙好像才想起还有个韩临,见韩临坐在一边靠着墙打瞌睡,叫了他一声:“阿临。”

韩临这才醒了,还是没有说话,一双眼眨巴眨巴。

“怎么也不说句话,我都忘了。”上官阙起来,捏着他的下巴,要他张嘴,“我看看现在怎么样了。”

韩临张开嘴巴,在被检查口腔的时候大着舌头讲话:“你要我闭嘴。”

上官阙轻拍他的脸颊,像拍什么小东西,说:“炎症明早估计就消了,给你的药丸按时吃,明早再来找我撒药,最近忌口,不要吃辛辣重盐的东西。”

韩临站起来,说那我就走了。

上官阙叫他等等,转身去取了个东西,把油灯拿来,按韩临坐下:“张口。”

韩临都没问为什么,听话地张开。

之后的事,当晚韩临做梦,又在梦中见了好几遍。

上官阙戴着一个套指的小钢矬,借着灯光,托住韩临的下巴,伸指进去,很有耐心地磨着尖锐的牙齿。这种事,重了怕韩临疼,深了,这牙靠近喉咙,容易触得人生呕意。

他就凑在韩临的唇边,缓缓的磋着尖牙,韩临只要一低眼,就能看见上官阙俊美的眉眼,还有眼角那点痣。上官阙休息活动脖子的时候,韩临注意到,灯下那修长脖根不仅蒙了薄汗,大血脉一侧竟还有一粒痣。

十四五岁的男孩子,喉结已经渐渐显了,修长白皙的脖颈上,凸起轻轻滑动,好像涟漪一样,那点痣也受波动。

美人身上的痣从不会是冗笔。

韩临是很喜欢静静欣赏上官阙的,好看的事物没有人不喜欢看。可今天有点不一样,他师兄好看得有点别的意思。但究竟是什么,韩临也不知道,韩临只是觉得浑身的血,都热了很多。

废了好大功夫,等搓平,上官阙的肩膀都酸了。

上官阙揉着肩膀:“你试试,看刮不刮肉?”

韩临知道他师兄有点傲,也知道自己很多时候很吵,更知道师兄对他确实很好,舌头在牙齿上试了试,笑着说:“不尖了。”

上官阙笑笑,摘下指套:“那你回去吧,等哪天牙齿哪里不舒服,记得来找我,不要自己忍着。”

韩临次日依旧是在石楠花味里醒来,不一样的是,这次的味道是从他的被褥中发出的。他梦遗了。

正月的这场梦不知道做了多久,韩临醒过来,已经闻不出满室酷似石楠的味道。窗外天微黑,他披起一件衣服,打开窗去吸干净的气。

雪已经停了,下得久,窗框前上蓄了厚厚一层雪粒。楼下开宴的那间房灯依旧亮着,人影攒动。

几股寒风刮过来,窗旁的风铃却丝毫没被触动,仍静默着,韩临不知道它是不是给烧坏了,伸指拨动,风铃才叮叮当当响了起来

风铃声里,韩临吸着雪后傍晚清冷的寒气,有东西温热地从两腿间流下来,他心中却是雪地似的一片空白。

上官阙为什么总要吻他,为什么要宴中要抽身来找他,为什么要他舔镜片,韩临也不想再想了。

上官阙真是狡猾,压根就没有说过喜欢,韩临也就没有办法拒绝。

不过他真的能拒绝吗?

韩临的前半辈子,在临溪,学心法,同入残灯暗雨楼,一直与上官阙缠在一起。后半辈子,有红袖,有暗雨楼,最主要的,还有上官阙自己,想必也离不开。上官阙既然想,他就陪在他身边,什么都不要想了。

他师兄总不会害他。他从小就喜欢师兄的长相,夜晚师兄的怀里也很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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