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勾得粗了呼吸,“哦,有多热啊?”说着我一手捏着他的脖子把他从我身上拉起来,另一只手探进了他的嘴里,“嗯,是热乎乎的,还湿漉漉的……”
梁帆大张着嘴任我玩弄,呻吟声好听极了。
我用两根手指夹住他的舌头,问到,“这根滑溜溜的是干嘛的?”
他不说话,却含住了我的手指,然后像口交那样吞吐起来。他看着我的眼睛,神色专注,舌头时轻时重地磨着我的指腹,眼睛好像在告诉我说,‘是干这个的。’
很痒。
我呼吸粗重,阴茎胀痛,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往下压。
梁帆跪在了雪地上。他眼睛依然在看着我,手上却动作灵活地拉下我的裤链,释放出了我的阴茎。
“哟,”梁帆故作吃惊,低下头对它说,“你好像不怕冷哎,看着真精神。”
我嗓子发紧,挺了挺腰催促他。
梁帆双手捧起我的阴茎,吻了吻前端,伸出舌头轻柔地舔走了小孔里渗出的液体。
我伸手抚摸他柔软的,略显冰凉的嘴唇,“张嘴。”
梁帆闭上眼睛,摆出适合我进入的姿势,嘴巴大张,舌头
也外面迎接我。
我握着阴茎,龟头先在他舌头上蹭了一会儿,才顺着舌头顶进了他嘴里。
梁帆用力张着嘴,仰着头,让我的阴茎一路滑到他的喉咙里。
他的喉咙很热,很紧。我按着他的头开始抽插。
梁帆的喉咙急剧收缩,开始有干呕反射,但他却抱紧了我的腿,逆着本能迎合我的动作,而且还越抱越紧,眼睛都开始翻白了。
我扯着他的头发,把他从我的阴茎上撕了下来。
他迷迷糊糊的,不满地哼哼着,还想往上凑。
我拉着他,让他能好好地喘口气。
梁帆手里紧紧攥着我的裤子,流着眼泪和口水,神色迷离,“嗯,还要,插进来,明海,插进我喉咙里……”
“嘘——”我掏出手巾,一一擦掉他脸上乱七八糟的液体,跟他说,“我就带了这一根手巾,擦完就没了。”
梁帆懵懂的点头。
我低头看着他,龟头戳弄着他的嘴唇,时不时浅浅插入他的嘴里,“一会儿的精液,就要靠你的嘴巴来清理了。”
梁帆堪称急切地点点头,张嘴把我的阴茎含入嘴里,认真而专注地吞吐着。
我要射的时候没有提醒他,反而压紧了他的头,然后毫不意外地听到了他的呛咳声。
他努力吞咽着,忍着咳嗽,肩膀一抖一抖的,还不忘伸出舌头舔干净我的阴茎。
下山时渐渐能遇到别的游客了。
梁帆低着头躲我身后,脸埋在围巾里,却在我耳边悄悄说,“真好,我呼吸里全都是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