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一件说啊！”王扬那边仔细掰扯，“明天晚会为什么不跟念书瑜一块儿啊？”

程之衔嗤笑，“你跟她一块儿不也好！”

又开始糊，什么话也不说。“行吧！”王扬臭骂一声，接着问他，“那你明天什么时候过来？”

“明晚。”

这话他就不听了。“不是我说你。你说你早过来，先来公司转一圈，跟员工们打个招呼。要不是荣杉，你们门都成一盘散沙了。”

王扬在电话里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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