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卑微歉，所以他扇自己耳光。他甚至可以跪来磕几个响，他可以贱得像一条狗，可以比狗更贱！

只要姜望不掐灭他的机会……

若是被王长吉放弃了，靠他自己，要如何走到张临川面前呢？

面对着这般姿态的方鹤翎。

姜望的语气依然很平静，平静得近乎于冷酷：“听着，方鹤翎。我不知你这些年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想知。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生活得容易。我对你没有仇恨，当然也谈不上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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