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望的本心，也非常愿意接受这个声音。这是他亲近的前辈，较为信赖的人。所以他又开始思考。

观衍的声音继续：“你有你的‘该’，他有他的‘该’。”

“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的世界。每个人想要的世界都不可能完全相同。”

“那么，听谁的？”

“谁来主？”

“谁才是对的？”

“这个世界，到底应该是怎样的？”

这些声音，在姜望的心里缓缓淌。

像一清泉，极其温柔地洗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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