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危险了。”疾飞之中，褚密忽然说。

过了一会，他又重复：“已经很危险了。”

姜望不知他来回说这些废话是什么意思，但也懒得打断。毕竟人都快死了，说废话的权利还是应该有的。

褚密忽然又问：“已经到了这地步，试炼的意义早就达到了吧？”

姜望一瞥见前方迎来的大队海族，赶一个折转，再次调换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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