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所有的解释都像是掩饰自己卑鄙行为借口的沈未州不争气地哭了起来,瞬间就后悔了自己坦白的行为,要是霍朝因为这件事反悔不和他结婚了该怎么办?
“我不准你反悔……呜呜……”
沈未州越哭越凶的声音强行将陷在震惊漩涡里的霍朝拉回了现实。他错愕的注视着面前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手忙脚乱地拿起床上的毛巾帮他擦拭着泪水,而后又一边轻抚着他的背脊一边吻着他红红的眼睛哄着他,“不反悔,不反悔,宝贝你别哭了。”
“你……你还……和我……结婚吗?”一时间哭太凶的沈未州突然停下来,有些止不住抽噎,说话也变得断断续续。红红的眼眶里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泪眼婆娑的可怜模样反添了几分楚楚动人。
“我不仅要和你结婚,我还要和你生孩子呢。”霍朝见他有停止的趋势,揪着的心总算放松了下来。他还真是没想到沈未州这一出,他当初还觉得自己的计划顺利的简直诡异。
“给你生……给你生好多……”得到确切回答的沈未州如释重负,一直折磨他的罪恶感终于从他的心底深处消散。他开心地用力勒住霍朝的脖子给他承诺,若是这个人的,他便千万个愿意。
“这可是你说的。”霍朝哪里扛得住他这句话,简直现在就想他拉着他造人,但是他目前应该做的是坦白他的那件事。
“小州,我其实也有一件事必须和你说。”
刚才哭过劲的沈未州此刻乖乖地趴在他身上,软软地回了一句‘恩’听他
说。
“……你发情期那一天,我在你果汁里下了强制发情的药。”
他当时特意选在那一天,主要是为了不让沈未州对于他突然发情的事情起疑心。毕竟抑制剂偶尔不起作用实属正常现象,而他是alpha自然也不会有什么药能够给他吃,除了发生关系以外,根本没有其他选择。
方才还一副乖巧模样的沈未州抽动了几下自己的嘴角,抬起头皮笑肉不笑的盯着霍朝,“你说什么?”
霍朝:“……”这个反应和他预想的不太一样。
?
“啊啊——宝贝,手下留情啊。”
霍朝双手被反制住趴倒在床上,跨坐在他腰上的沈未州脸色青一块白一块地将他的手腕扭曲到诡异的地步,引来身下人的连连求饶。
“手下留情?这种事情居然敢瞒我这么久!”沈未州觉得这六年的罪恶感他都白承受了,每次霍朝想要完全标记他的时候都会因顾虑这件事而痛苦,现在居然告诉他,六年前的同一天给他下了药?!
“我也是怕失去你啊,这种事我哪里敢轻易对你说。”
沈未州气愤地甩开他的手,从他身上下来后将他翻过了身,不由分说地开始脱他身上的衣服。
霍朝抓住他的手,“你脱我衣服做什么?”
“现在就标记我。”沈未州不顾他的阻拦压到了他身上,开始解他的腰带。
自家爱人的跨度时常能够让霍朝感到头疼,他坐起身抱住因自己动作向后跌去的沈未州,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身体里,“别在大早上说这么可爱的话。”
“我没跟你开玩笑,我要是知道你当初下了药,我一定再多喝一杯让你完全标记。”沈未州等这一天足足等了近七年,心里的憋屈真是无法言喻。
“都让你别说这么可爱的话了。”霍朝抱着他躺倒在床上,四肢犹如八爪鱼一般都缠绕了上去。完全标记哪里是说做就做的,他家小狐狸早饭都还没有吃,哪里承受得住。估计还没等他成结就被自己做昏过去了。
“那你什么时候标记我?”沈未州仰着头委屈巴巴地撅着嘴。
“我比你还着急,可是在那之前我有件事情需要去做。”
“什么事?”
“下聘。”
“妈,婚宴的事情要先问过沈家,您别自作主张。”
“您先别管这个了,准备准备快过去吧。”
“我们?我们还在度假。”
沈未州手里捧着一碗爆米花看着半墙尺寸的电视屏幕上演着激烈的战斗,奈何器械碰撞的声音再剧烈都没能引起他的丝毫注意,满脑子都是霍朝口中的正商量的‘结婚事宜’。
霍朝注意到自家小狐狸的视线后,忍不住简单敷衍了几句挂掉了电话,他走到床边戳了戳他因心不在焉而不断鼓起的腮帮,“什么时候,我们家小州也有囤食物的习惯了?”
“……”
他反应过来时连一句话都反驳不出,清晰起来的酸胀感让他的眉宇皱了起来,只能透红着脸先将口中的爆米花吞咽下去,一边努力地下咽,一边将手中的爆米花放到了一旁的床头柜上。
口中浓郁的奶油香充斥在口中引发着一股甜腻的干涩,他盯着不远处茶几上的水,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二哥……唔嗯……”
唇上突然覆上来的湿软感令沈未州哆嗦了一下,他抓住男人的领口任由他细细舔舐自己唇瓣上残留的甜意。乖乖地等他的手掌抚摸到自己的后颈,被他轻揽过去加深含吮的深度。
沈未州的双手缓缓向下滑动,从男人浴衣的领口摸索到里面的结实的胸膛,然而再向下一寸的时候,被抓住了手腕桎梏在了身后。
“你的小爪子想摸到哪去?”霍朝完全一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模样,从他的脸颊一路吻到他的锁骨,单手控制着他身后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则解着他身上本就有些松散的浴衣。
“恩……当然是摸我喜欢的地方。”
……
清逸温和的松柏香里混杂着alpha强烈的占有气息,犹如沉重的铁链禁锢住身下被他临时标记的oga,令他动弹不得。
番之间的信息素牵制相当具有不平等性质,alpha可以掌控被自己标记的oga的情欲,从而达到交配繁衍的目的,而oga除了接受以外别无选择。
被压在身下的沈未州卸下抵抗,任凭霍朝的信息素侵蚀着他的神经,在他身上肆虐撩情。他们之间没有什么所谓的牵制,只有相互吸引。
不断纠缠侵入身体肌肤,灌入鼻间的alpha信息素使得沈未州脸上的红潮愈来愈深,表情也逐渐迷乱了起来。一开始的轻喘也变得急促,溢出几声喵咪似的轻呜,透着一股子的难耐饥渴。
“觉得难受吗?”
霍朝从他身上退开,抱住他的腰将他揽进了怀里跨坐到自己身上,轻柔地抚摸着他光洁的背脊,试图缓轻他此刻体内逐渐涌上来的蚀骨情欲。他以往从未利用过信息素强
制他发情,若不是为了完全标记他根本不想让他承受发情的痛苦。
尚存意识的沈未州缩在他怀里摇了摇头,身后掌心的温热放松着他紧绷的身体,无论alpha的信息素多么强势地侵占他的意识,他都不曾有过不安。
这是属于他的alpha味道,烙印在他颈后腺体里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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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阳透过窗面照映进来的白颜色还未暗淡一分,屋内的水晶吊灯也还未被点亮,淫靡的气息却氤氲在了整个空间。
被男人抱在怀里的蜜色身躯褪去了所有衣物,羞耻地大开双腿用身后的肉穴吞吐着一根紫色巨物。身下被穿刺冲顶的快意里夹杂着轻微的痛感,但很快就被一股酥麻的爽意吞噬殆尽,令他仰着头张开唇不断漫出娇柔的呻吟。
“啊啊……呃啊啊……”
二人兴奋的身体刺激着心脏的跳动,胸前的起伏变得明显剧烈,紧贴在一处时所感受到的心跳仿佛能够敲击到彼此的最深处,舍不得分离。
霍朝的左臂横在他的腰后支撑,另一只手托着他的臀瓣不断上下摆动撞在自己的性器上。他残存的理智也即将被深入脑髓的快感冲垮,沈未州身上那抹沁人心脾的梅香总是暗暗流入他的体内,在不知不觉间令他色令昏智。
“抱歉小州,我快撑不住了。”
处于发情状态的沈未州根本听不进他的话,被穴腔里不断摩擦滑过他前列腺的粗大性器肏得失声喊叫。他此刻的视线也被蒙上了一层薄雾,只感觉得到有几缕温热的物体夺眶而出,从他的脸颊滑落后不知所踪。
“哈啊啊……里面好爽……再用力点……啊啊啊……”
性感淫乱的呻吟瞬间弄断了霍朝最后紧绷的一丝理智,发了狂一般将他压倒在床上,抓住他的腿并拢搭在了自己的左肩,而后双臂犹如绳索一般缚住他的双腿,仿佛高速运作的打桩机一般,凶猛地钉入沈未州狭窄的肉穴里。
“啊啊啊——好棒……呀啊啊——顶到里面了……”
堵在穴腔里部的生殖口被男人钉入的龟头一下肏开,连喘息的时间都不给予地深入了进去,又粗又长的性器在最深出的生殖腔来回摩擦肉壁。硕大饱满的龟头顶在无法深入的穴心,将沈未州的肚子顶弄出了一处诡异的凸起,令他哭喊到几欲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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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沈未州影响进入发情热的霍朝,眸色已然浑浊不堪,视线里映入的全都是身下人意乱情迷的色情模样。此刻微翻着白眼哭泣,张唇吐出舌尖喊叫,嘴角流淌着一泊泊涎液的沈未州,是被他肏到失神才会变成的模样。
“我的oga。”
霍朝偏过头吻到沈未州的腿上,但只有那一吻是轻柔的,随后落下的全都是粗暴的啃咬与吮吸,在他的腿面上作了一副狰狞可怖的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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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他身上所释放的欲望应当被称作兽欲。霍朝控制不住地抓住身下人变换着各种姿势,不断挺进他的身体灌入属于自己的浊液,动作粗鲁蛮横,在沈未州的身体上留下了无数痕迹。
二人的理智随着体内精液的流失而慢慢恢复,沈未州的嗓音已然沙哑发涩,眼前的光线昏暗不清,令他辨不清自己此时此刻身在何处。而他身后的男人压制着他的两只手腕,狠狠地肏干着他的穴腔,不断地摩擦顶弄他的深处。他的野蛮明明像是要将他那根性器钉死在他的生殖腔内一般恐怖,却诡异地令他感到十分满足与安心。
“啊啊……二哥……”
夜幕的轻纱不知落了多久,将整间屋内的白颜色都收拢了回去,而后洒下的淡淡白晕落在二人的身上,所勾勒的身影映在一侧的墙上慢慢被拉长。
沈未州的意识即使恢复了大半也丝毫无用,除了出声呻吟叫喊,也只剩下轻唤。
“二哥……恩啊……”
夹杂着痛苦的沙哑声一点点流进霍朝的耳畔,他紧皱着眉将头埋入到了身下人的颈窝里,桎梏他手腕的双手慢慢松开,将他整个人都束缚在了怀里。
沈未州发觉体内的性器开始逐渐有些变化时,因背对着男人而起了丝缕慌乱。他抓住霍朝的束缚在他身前的手臂,焦急地喊叫出了声,“恩啊……二哥,让我看着你……”
“好。”
身上的男人慢慢从他颈窝里抬起了头,将他的身体一点点转了过来。沈未州在见到霍朝的神色时,一时间愣住了神。
他仅凭着屋内微弱的月光在注视男人的面庞,被汗水浸湿的发丝与鬓角凝结出一滴滴水珠,在冲撞的动作间甩落在他的身上与脸上。沈未州伸出手轻轻擦拭着男人脸上渗出的汗水,仰起头将自己的呻吟声灌入了他的口中。
霍朝拉回的那点理智,全都克制在了最后这一抹亲吻里。他的手抚到沈未州的面颊上,轻柔地含吮着他的唇瓣,而后循序渐进地伸出舌尖舔舐着他的皓齿,纠缠住他的软舌。
在最后成结的那一刻,他所有的动作都极尽温柔,在清醒间将自己的印记刻到了他的体内深处。
“现在我终于是你的alpha
了。”
“都说了,你早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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