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行与周如曜换了个，十分得意。

李寒山：“……又是你的绝妙笑话？”

顾之行：“这不绝妙吗？”

李寒山：“我有个更绝妙的想法。”

周如曜：“什么什么？”

“考虑到你们的懈怠程度，我决定在给你们划的重里，再删除一些没用的。”李寒山叹了气，有些无奈地从车座的置架上拿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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