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一律的话术听得顾之行昏昏欲睡，好在她的面瘫脸倒也没让人看端倪，只觉得她认真严谨。

她百无聊赖地喝了矿泉，伸手一摸摸到袋里李寒山借握手塞过来的纸条。

顾之行低，偷偷摸摸瞥了。

“咳——咳咳——”

顾之行呛住了。

“怎么了，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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