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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 郑老板的苦衷(1 / 2)

小九盯着郑天童,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说。

小九心里一阵一阵的难受,眼前过来过去的,都是这段日子,天正,不,郑天童陪在自己身边的种种。两人一样样的辨识香料,一件件的炮制药材,明明是大少爷的样子,却鼓了腮帮子,蹲在地上往炉灶里吹气,结果蹭了一脸锅灰……

那些细小的,快乐的往事,还有那脉脉流动的情意,全都涌了上来。

天童也目不转睛的望着小九,惶然的开口道:“小九,你愿不愿意,再相信我一次?听我解释?”

小九闭上眼,长叹口气,一咬牙道:“罢了。请郑老板如实说来吧。”

秦远然在一旁急道:“小九,这郑老板最是诡计多端,你别要上了他的当!你欠他的银子,本王立刻就能帮你还上!”

小九回身看了秦远然一眼,苦笑道:“端王,小九一介平民,比不得端王这般足智多谋。不过,会不会上当,还是听了郑老板如何说,再由小九自己来判断吧。”

秦远然听小九唤他“端王”,知道小九必已动了气,忙道:“小九,我,我确不是有意要瞒着你……我对你……!”

小九截断了秦远然的话,道:“端王,我想你方才……那些话,并不是乱说,”提起刚才那场情事,小九脸色微红,继续道:“但是……若是你肯一早说个明白,又何苦以身犯险。”

这话说得秦远然一愣,还未回过味儿来,那边郑天童已经搂着小九走远了。

小九被郑天童紧紧搂着,天童的体温,身上的淡淡乳香,还有呼吸的热气,都把小九笼罩了起来。

他脚步纷乱,有无数话语想要问这人,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待两人回了那处偏宅,饭厅中果然已摆了满满一桌食物。那些菜肴做得并不算精美,甚至还有些品相很差。天童尴尬一笑,道:“我说了,我会做好饭,等你回来。”

小九心里微微动了下,又暗骂自己太过心软:自己才是被骗那个,为何这么简单一句话,就反倒觉得天童有几分可怜?

因此,小九并未搭话,只缓缓坐下身,随便吃了几口。

看着小九还肯吃自己做的饭,天童轻轻出了口气。

饭毕,小九强迫自己硬着心肠,狠狠盯着天童,倒要看看这人还有何说辞。

不料,天童踌躇半响,问道:“小九……你既然已经知道了……你现下,可愿意与我,先回一趟郑家?”

小九一惊,回郑家?

天童脸上强笑道:“有些事,我说出来,小九怕是不会相信,或许要亲眼看一看,才会明白。”

小九叹道:“……天正,不,天童,我既然还愿意同你回到此地……你大概无论说些什么,我都会愿意相信的。”

听见此话,天童半惊半喜的凝视着小九,却说不出话来。

小九再叹口气,由仆从带着,自去盥洗了。

夜里,小九睡在天童为他准备的房间里,人是累得不行,心里却怎么都安定不下来。

自从发现钟先生欠下的债务以来,他似乎就被推上了奇怪的轨道,遇到了各色人等,还……还和他们有了这样那样的关系。

抛开本就知根知底的白大哥不提,那秦远然,若说他只是想要玩弄自己,那这阵仗未免做得太隆重。那场激烈的交合,自己其实也并不厌恶,只是觉得有些愕然。但是,天正,不天童又是为了什么?自打初次遇见他,就总觉得……莫名的亲切和熟悉,从未想过,他竟然就是那设计让钟先生欠下巨款的郑氏!

小九正烦乱着,听见门上传来轻轻的敲击声。

他坐起身,还未答话,先听见天童在门外道:“小九,我猜你此时或许心绪烦乱,难以入睡,于是给你送了些上乘安息香,只要摆在枕边,就有清心安神的功效。我……我就不进去打扰你了,这香,我就放在门口。”

接着,门外脚步声渐行渐远,想是天童已经走远了。

小九起身开门,果然屋外空无一人。清冷月光下,只有地上放着一盏香笼。

小九拾起那香笼,心里的烦乱莫名去了很多,却又平添了几分惆怅。

次日一早,两人用过饭后,便上了马车,往郑宅行去。

一路上,天童都未说话,似在思索些什么。小九也眼观鼻,鼻观心,专注的沉默着。

到了郑宅,天童挽着小九进了院,先对着一个颇有年岁的仆从问:“今天,爷爷情况可还好?”

那老仆微弓着腰,摇摇头,叹气道:“回少爷,老太爷还是那般模样,用了饭后,不知怎的就又说起二爷的事,就又摔了碗开骂了。”

老仆说完,偷偷拿眼瞥了瞥小九,脸上是挡不住的震惊。

天童将小九领到一处极敞亮的套间,想来是他自己的居室,自行给小九斟了茶,坐到小九对面,严肃道:“小九,我等下会带你去见我的父母,在那之前,我有些话,必须先告诉你。”

小九从未见过天童此番模样,而且为何

需要带自己见郑家的主人主母?他满心疑惑,只能也端正坐好,听着天童往下说。

不料,天童竟是从二十一年前开始说起。

当时,郑家已是京城首富,坐拥商号无数,更有郑氏钱庄,这独一无二,经官府许可,可做银钱生意的票号。

郑家能成功开立这钱庄,除了当时的郑家当家人,如今的郑老爷子心思活络,手段过人以外,更重要的是,郑老爷子的长子,迎娶了先帝的亲妹妹,备受宠爱的一位公主。如此一来,郑家的生意,还有谁该作梗?

郑老爷子喜不自胜。他膝下共有两子,长子郑同恩,次子郑同赐,两人都出脱的英俊不凡。长子善于经营,次子则长于药理。他一心想让次子也同名门联姻,再不济,也应当找个门当户对的富贵人家。就这样,几经寻觅,郑老爷子选中了当时京城最大的药铺,苏家的大小姐。按照郑老爷子的规划,郑同赐本就擅长方剂之术,等娶了苏家小姐进门,再找个由头,把苏家的药铺全都收入旗下,岂不妙哉?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郑同赐竟不同意郑老爷子商定的婚事,硬是看上了郑家一个洗衣的仆妇,还说非她不娶。

郑老爷子岂肯答应,当即就找苏家定了良辰吉日,宣称就算用绑的,也要把郑同赐绑去拜堂。

岂料,一向温文尔雅,手无缚鸡之力的郑同赐,在大礼当天,竟然扮做脚夫,和那仆妇一道私奔了。

此事一出,郑家、苏家都成了个笑话,那苏家小姐更是气得大病一场,人都脱了形。苏家嫌此事太丢人,待苏家小姐病愈之后,竟关了所有店铺,离了京城。而郑老爷子,也被人在背后指着脊梁骂,说他管不好儿子,有辱门楣,还耽误了一个好姑娘。

人财两空的郑老爷子,自是把一腔怨愤都转到了二儿子身上,声称自己没有生过这个孩子,郑同赐写来的书信,也一概看都不看,通通撕碎。

直到某一天,送来的不仅仅是一封信,还有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郑老爷子这次总算把信展开看了,却是郑同赐的绝笔。

原来,他与意中人私奔后,隐姓埋名,在外省寻了个采药生意,倒也过得美满。但是,天有不测风云,妻子生产后,大出血不止,没挺过一天,就去了。而他自己,也急火攻心,染了重病。他精通医理,知道自己此番是活不成了,用尽最后银钱,求人把刚诞下的儿子,和这封书信一并送到郑家。

郑同恩自然以为,这是二弟唯一血脉,郑老爷子无论如何都会抚养起来。岂料,郑老爷子眼泪纵横,拍桌大怒,声称自己绝不会代那孽子抚养这来历不明的小畜生,甚至不顾郑同恩阻拦,自行骑着马出门,把那“小畜生”扔在了郊外。

那之后,郑同恩,也就是天童的父亲,曾经数次寻觅过,想要把那可怜的孩子救回来,却一无所获。

就这么过了数年。郑老爷子渐渐的将所有要务,都移交给了郑同恩。有一次,郑老爷子含糊说道,京城现今最大的药铺,同春堂,替郑家放了笔款出去,让郑同恩务必按那文契约定,按时去收款。若是那人还不上款,便要依照约定,将那家的小孩儿送到郑家为奴。

郑同恩嘴上应着,心里却好生奇怪。毕竟,郑家虽然做了不少高利生意,但这逼人为奴的下贱事情,还真是从来不做。因此,郑同恩按着那文契上的指引,偷偷找到了那借款人,却大吃一惊——那借款人的孩子,活脱脱就是年轻时的二弟。

郑同恩连忙找到父亲,想要问个明白,不料,郑老爷子大为光火,只说:“那下等奴婢生的小畜生,我就是要让他生生世世,都在郑家为奴!”郑同恩劝说了两句,想要把那孩子接回府中,郑老爷子竟直接中风发作,晕厥过去。

那之后,郑同恩再不敢提这事,只私下嘱托天童,让他明里暗里的关照一下这个吃了太多苦的小堂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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