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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头牌牛郎的初体验(1 / 2)

[总攻]将欲行 头七之夜 4500 字 2023-05-07

“哗啦啦——”

莲蓬头洒下冰冷的水,打在尧歌滚烫的皮肤上。

他难受得不断挣扎,在支撑他勉强站立的江欲行身上蹭来蹭去。

江欲行提议过给尧歌联系一个酒店小卡片上的女人过来,可意识朦胧的尧歌竟然还知道拒绝,而且态度非常坚决和恳切,跟他之前拒绝别人跟随以及去医院时一样,真是了不起的自尊心。

不过,性交就能解决的问题,也不知道这位蓝调的头牌牛郎到底在坚持什么。按说尧歌现在应该只想要解脱,大脑却不足以清醒意识到女人确实不能完全满足他来着。

不过这样也更好。

见证越多有关尧歌羞耻的一面,可比单纯的英雄救美刷好感多了。即便当事人可能会因为羞耻心而更加排斥自己,好感完全负刷,但共享这种隐秘,天然就会有种微妙的深度联系。

这可是更加不可抗力的“亲密”。

也能让尧歌更加深刻地体会到恐怖。这种恐怖会让尧歌更加的感激自己,如果能让尧歌进一步意识到社会险恶从而退出这一行,那就更不错了。

以上,便是江欲行特意等到警察到来让事情发酵的原因,也是他明明一开始在尧歌被劫上车之前就能救下人,却故意失之交臂的原因。

“啊,呜……”尧歌难受地不断发出呜咽般的呻吟,既色情,又有种可怜兮兮的感觉。

他也确实挺可怜的,冰火两重天,最瘙痒的地方却一点刺激也得不到。他一只胳膊被强硬地架在江欲行的脖子上,另一只自由的手便一直撸着自己硬到快要爆炸的阴茎。

尧歌的性器颜色很淡,一副少有使用过的样子,这让江欲行有所猜测——可能他们店里这位头牌牛郎在男女的深入接触上其实意外的纯情?

那龟头一直流着前液,混在冷水中也分不清。明明想射到不行,却因为最饥渴的地方没有得到满足,就怎么也到不了那一步似的。

尧歌无助地圈着自己的阴茎又捏又揉,还傻乎乎地摇来晃去,跟不当自己的老二一样。苦着脸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不得其法的样子既可怜又可爱。

像是突然想起自己想要的快感之前是怎么获得的了,尧歌放开阴茎,开始往自己的屁股摸。

其实他的意识里一直有股阻力,如果尧歌再清醒一点,就知道这是他自己在阻止自己,一旦跨过那条线,就会发生很耻辱的事情。

但随着意识越来越昏聩、身体的渴望越来越迫切,这股阻力已经被稀释殆尽。

身体还记忆着之前被人调教后穴的快感,这让尧歌越发迫不及待起来,当自己的手指摸到那肉嘟嘟微肿的菊门时,他敏感得整个屁股都哆嗦了一下!

然后等不及地直接两根手指都钻了进去。好在之前扩张过,他平时把指甲也修剪得圆润,不至于让自己受伤。

“啊~唔啊…操唔,哈啊……”尧歌发出快乐的哼叫。

但这还不够。

终于吃到东西的后穴让尧歌回忆起了更多,比如之前有谁在这样给他身体带来快感的时候,对他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诉说着的一些话。

——小骚货,舒服吗?待会儿就把你操得更舒服,能让你爽得升天。

“舒,舒服…爽,操……”

那个时候尧歌忍住了,现在却开始不由自主地回应。自言自语,又或者就是在诉求着,希望谁听到。这个“谁”是谁他已经无所谓了,能让他解脱就好。

——是不是受不了了?逼都湿成这样了,想要更大的了吧,小骚逼想不想吃大鸡巴?是不是想挨操了?

“逼…啊湿……好痒…呜,哈啊……要,要,唔…肏我,大,唔,大鸡巴,鸡巴…肏啊,哈啊,啊……”

尧歌其实已经不知道这些词代表什么了,他只觉得这么说可以得到回应。

却是听得江欲行一言难尽。

要说床上的骚话,苏庭希就挺能说的,但用词上却没这么粗俗露骨,全当做一种情趣。而尧歌这么干净的、还算是个大孩子的、平时还挺傲的小子,此刻却这样放荡下贱地求操,可真是幅绝景。

江欲行的老二也很给面子的早就硬了。

不过,人设在这里,他自是岿然不动。

江欲行残忍地把尧歌扣穴的手拔出来丢开,然后把人放成跪趴在地上的姿势,把出水口从顶上莲蓬头调到了带软管的喷头。

然后蹲下身来,把尧歌锲而不舍往屁股上摸的手继续打开,他一手撑开尧歌的屁股瓣,两指插进那一缩一缩的肉穴,无视尧歌的颤抖和腰臀讨好,他分开双指,把后穴撑开。

右手举着喷头,对准被撑开的菊穴往里喷水。尧歌挣扎了两下便放弃了反抗,一开始冷水灌进去是不舒服,但那股冲力却弄得他很爽。

这么往穴里灌了点水后,江欲行便把喷头咬在嘴里并调整好方位继续往穴里喷水,腾出右手来将手指伸进尧歌的后穴里,搅弄抠挖,为尧歌洗穴,应该是能洗掉一部分药物吧?

就着这个清洗的工

程,江欲行顺便用手指就让尧歌去了两次。前面射了两发,后面也高潮了一次。有所纾解让尧歌状态好了一些。

等江欲行把人擦干了丢到床上后,用道具又让尧歌射了两次,加上之前被那个男人调教时射过的次数,眼见着尧歌前面那焉头答脑的小鸡鸡已经射无可射,尧歌都开始叫疼了,但屁股里的淫水还淌个不停的样子,江欲行不得不掐住了尧歌的阴茎根部。

然后继续满足后面那无底洞一般饥渴的肉穴。

江欲行只能好心祈祷一下,这孩子不会因为第一次就被开发出干高潮后就再也回不去了吧。

那后穴里的肠肉,因为药物的关系,血管膨胀,神经兴奋,不仅肠液分泌得欢快,温度也格外的高,绞紧了入侵者,收缩搏动,一吸一吸的像要把人吃掉了一样。

“啊…放,唔啊,难,难受…啊呃,放开…让,让我,射,啊,哈……”

“不行,再射对你身体不好。”就算知道对话无效,但江欲行还是好心又耐心地做着解释和安抚。

其实,释放了这么多次,药效都过去得差不多了,尧歌现在已经清醒过来了不少。但一个是他不知道怎么面对这情况,一个是他的身体确实还没完全满足,也就继续装傻,自欺欺人当自己还被药物控制着了。

江欲行其实也发现了,从尧歌现在断断续续的话比之前更有逻辑、用词也更矜持,呻吟也更克制这些变化中看出来的。

但这个时候挑明没好处,便也当不知道了。

看原本骚得毫无灵魂的人突然多了一抹隐忍和羞涩,倒也更有一番风味。

“啊,哈啊…不,那啊!!!”

尧歌屁股一抖,腰一挺,两腿蹬开绷直,大腿乱颤,爽得直翻白眼。

被掐住的阴茎只从头上冒出来两滴水,后穴却又是一阵狂喷。尧歌虽然之前没什么经验,也知道这反应应该是女人才有的,简直就跟潮吹一样!太羞耻了!

但同时,这也太舒服了……

不管来几次,都爽得他快要死了一样。再这么下去,他可能会成为第一个因为后穴高潮而死掉的男人吧……操,我在想什么鬼东西,真是疯了!

这一次高潮结束,尧歌总算没有马上就感觉到痒意再起,看来是要过去了。这让尧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直感觉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了,他真是一滴都没有了!

不仅疲累席卷上来,连原本被快感压制的疼痛都翻了上来。

鸡鸡射痛了,那里…屁,屁眼肯定也肿得厉害,腰也酸,感觉肾都透支了,大腿也痉挛得又酸又乏,好像连屁股里面让自己最爽的那点,也刺痛刺痛的。

当然了,他前列腺都被江欲行的手指肏肿了嘛。

尧歌总算消停了下来,江欲行这才丢开人,让尧歌自己休息一会儿,他则下了床。

江欲行下床的时候,之前因为视角关系,就算意识逐渐清醒、也没能发现某个问题的尧歌,这才看到了江欲行的胯下。

因为先前帮尧歌淋浴,江欲行自然也脱了个干净,这大冬天的,就是打湿个内裤都麻烦呢。

于是自然的,尧歌这一眼看到的,就是江欲行硬挺而硕大的肉棒。让他一瞬间都愣住了。

直到听见浴室的关门声,尧歌才反应过来,然后心里不由直叹,那鸡巴也太大了!

思维也不受控制地脱缰——他想,如果江欲行不是正人君子,跟之前绑架他要强奸他的那个男人一样,用那根大鸡巴肏了自己的话,那太可怕了,不知道是会疼还是……

唔,不过那比手指和道具都要粗长的鸡巴,如果真肏进去的话,更里面那总是搔不到的、其实到现在都没得到满足的地方,应该也能肏到爽吧?

等尧歌意识到自己竟然在设想这些的时候,瞬间就黑了脸。

忙逼自己不准胡思乱想,他也确实是累到瘫了,眼一闭就半昏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他感觉到一个散发着冷气的人把自己抱了起来。竟是能朦胧地想到被他挑起欲望的江欲行应该是去洗了个冷水澡吧……

然后又感觉自己被放在温热的水流下,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惹得这副还未完全消退余韵的身体,又颤抖着泛起了片片微小的快感。

尧歌不知道自己窝在江欲行怀里哼哼唧唧了半天,最后洗到他后穴的时候,还排出了一股不知道是积下的、还是新分泌的肠液。无意识中,这已经是一副相当敏感而色情的身体了呢。

……

尧歌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手机又不在身边。

等他意识彻底回笼,昨晚的经历、以及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事情都大体回忆了起来,他连忙撑着自己想坐起来,却是稍一动作便疼得他“嘶”了一声,龇牙咧嘴。

腰酸背痛腿抽筋,尤其是下体前后两处,一番滋味简直不可描述。

忍着难受他环视一圈这个不大的酒店房间,没有人。厕所看不见但也听不到什么有人的动静,所以这是…走了?

尧歌松了口气。

不然太尴尬了,能让他原地爆炸跳楼轻生的那种。

但他的脸色还是很不好,前所未有的差。有精气大失的原因,但最多占三成,剩下七层都是心理因素,愤怒羞耻且暴躁。

这么一会儿他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等看到茶几上放的饭盒,以及旁边沙发上放着的衣服包装袋时,尧歌陷入沉默,五味陈杂。

以前他看江欲行是很不顺眼,但现在,他知道自己不仅该感谢人家,甚至该万分庆幸,庆幸昨天撞见他被人劫走,是江欲行。

换了别人,他都不知道会不会见义勇为、自找麻烦来救自己,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完好地度过昨晚,不知道之后会被对方怎么看待,不知道对方是否会守口如瓶……

但,尽管他跟江欲行实际上也没多少交流,他却直觉,放在江欲行身上,自己这些担忧都不会发生。

或许也不是直觉,对方就是个真真正正的好人、实打实的正人君子,就冲昨晚能坐怀不乱,还那样耐心地陪他折腾。

至于江欲行对着他硬了的事,尧歌不以为意,都是男人,他知道男人受不得刺激,食色性也。自己还这么帅呢,昨晚那情况,不扑上来都是佛陀了!

咕噜——

肚子饿了。

昨天消耗那样大呢。

尧歌很是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挪到沙发上,为了不让完全肿了的后穴二次受创,他忍着羞耻朝一边撅着屁股,把重心压在一边的腿上。

他伸手将装着饭盒的塑料袋拖过来,然后才看到,茶几上还放着点别的东西。他的手机,还有手机下面压着的一张留言条。

尧歌抽过纸条来看了看,上面写着:

“我已经去警局做过笔录了。

我跟警察说你身体不适,之后你会跟警察联系去做笔录。你的东西我就先帮你拿过来了。

你最好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开一些药。

房间帮你留到明天中午了。”

尧歌:“……”

特意赶在他醒来之前离开,跟他去警局的时间错开,是为了避免他尴尬吧?

他的衣服啊手机啊都从警察那拿了过来,又知道他现在看见了心烦,所以还给他买了新衣服吧,留言里却都没提。

开药什么的说的很委婉了,尧歌自己也感觉得出来,自己这状况,尤其是那里,不弄点药估计都不行。

——别看他尧歌这样,心思其实意外的细腻。

所以他更能知道,江欲行的细致妥帖。

尧歌突然就觉得心口又酸又暖和。

昨天一夜的遭遇,他所承受的委屈、痛苦、愤怒和害怕,都还没完全过去,对江欲行的尴尬也让他有种不想面对的感觉,包括他只身来到距离老家千里之遥的这座城市,做着这种工作,既虚荣又空虚又莫可奈何的种种情绪,都似乎在这一刻,爆发了,无比沉寂的爆发。

决堤后,归入大海。

有时候人的感动就是这样,一瞬间,让你感觉到,有枝可依。

哪怕明明那只是个尚算陌生的人,也许这份依偎也并不长久,但这片刻之间停泊的安宁,便能让你泛起心都化了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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