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手”为莫先生介绍的中间人，是一个叫“五厘”的小伙，肤黝黑，瘦得和麻杆一样，乍看去像营养不良甚至是长期嗑药人员。

不过他睛明亮，步伐轻盈，思维很快，只与莫先生短暂沟通了几回，就摸清了脉搏，选择的工作间，虽然未能尽如人意，却也有颇有亮。

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他们跑了三个，莫先生也没有觉得烦，至少表面上如此。

接来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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