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问出来,他却反问:“逃跑?你知道门外的世界是怎么样吗?”
想不起来,她摇了摇头。
他承诺了一句她听不懂的话:“我们必将走向真实。”
那是什么?
她再一次推开那扇门。
他正在仰卧卷腹。
顺其自然地,她直勾勾看他的腹肌。
他朝她“嗨”了一声:“你想怎么睡?”
她迷糊地:“怎么睡?”
“睡觉啊!难道你不想睡我?”他震惊。
她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他于是叫嚷着:“那你现在可以开始想了,想想怎么玩我这一身肌肉。”
她脸蛋儿发红。
她想要做什么?
再再推开那道门。
金笼。屁股。
他被捆绑,手脚折叠,屁股朝门。眼罩剥夺视力,口塞拒绝表达。是她干的。
她打开笼门抚摸他一身肌肉。
她用金杆捣他前列腺。
在他扭动又颤抖的时候,她听到一场发生在过去的对话,女人说:“我曾梦一金笼,面目模糊的美人在笼中跳舞,她旋转、旋转,裙摆如花永远绽放,你愿为我复现这一梦吗?”男人说:“不,我不会陪你,我会把你拉出梦境直面真实。”
真实?
城民跑光的真实。
她全想起来了。
她很想要吐槽:“你干得也不怎么样嘛,你就不怕我玩你上瘾更不想清醒?就这办法你还敢夸口。”
沉睡于梦境只是她独特力量修炼中的一个阶段——说起来要不是她的梦老吞城民他们也不会跑光。她其实还是有点伤心,否则刚开始也不会什么都不想记起来。是他的熟悉的身体唤醒了她的记忆。
他塞着口塞没法说话:“唔唔!唔!”
她隐约猜到他在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