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叹息,知道后面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艾沫沫,「损失了多少钱,就不说了。我其实早该注意她的。她儿子好赌。我以前见过她儿子,外表挺阳光的一个男孩,没想到有这种恶习。听他妈妈讲,有段时间他为了戒赌,把自己关在一个江心小岛上。为了跟过去的人不再联系,甚至删掉了所有的联系方式。没想到最后还是这样了。」
我,「把自己关起来,已经算很有决心了啊。」
她皱眉说,「哪那么容易戒掉的。人能把自己关起来,他自然也会忍不住把自己放出来的。向这样的事,我也只能报警了。」
我,「这已经算仁至义尽了。」毕竟这样的事情也只能这样处理了。
艾沫沫,「跟你说到了这么多。就是回家别埋怨林茜,我会给她加工资的。」
我笑,「我可没埋怨她呀。」
她摆了下手,「回见。」往公司的方向走了,她臀形其实很好,身材也挺好。理论上不会是个没人追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单身。
当然,我不会跟她说什么早点结婚之类的废话的。她这种人,能听这种话就不会单着,单着就不会听这种话的。
周四下午,林茜加班。
我按她的要求,买了很多菜回家。她说要给我补一下身子。
晚上洗澡,林茜先洗。
我后面去洗的时候,忽然发现水温非常低。那喷头喷下来的,基本就是冷水。我不防备间淋了个透心凉。
回到床上的时候,林茜已经睡了。
我问她,「最近是不是欲望很高?」她半梦半醒间,「别胡说八道。」
我知道,这样问有点太直白了。她不喜欢承认这种事。甚至可以说是非常不愿意跟我说……
我用手试探她的下身。
她转过身来,抬腿,盘到我的腰上。我觉得她的身体很凉,下身却很湿滑。
跟她作,迎和一下也好。但我的反感和厌恶心理也确实很重,只能是勉强去作……
……
我处在一个茫然的感觉之中。
我觉得如果她真的欲望很高。她那天在高速上会说那种话,其实算是向我求助吧。她真的很难说出口那一类话。我是她老公也不能不去解决这件事。
但心理上,真的有个隔阂,一想到,她跟那个杨桃子,我就真的很隔应。男人跟女人最大的不同在于,女人只要躺下就行,但男人有心理压力是真的会作不了。
我一直在等海外的家伙查到信息发给我,但一直没有回信。
星期五的下午。
在办公室里作完了当天的工作后,我坐在电脑前,忽然想到,其实杨桃子在应聘时在我们公司有身份证记录。这些资料我的权限是可以调出来的。
想到这里,我脑中忽然灵光一现。立即就去查,这个家伙当时应聘的时候记录了身份证,还录了指纹,包括农行的工资卡号。
我用它的身份信息,查到的结果是——这个人在七天前买了去x南城的火车票,买的是哪种普通k字开头的车票,没买动车。
这类火车速度相对比较慢,乘座体感不太好。但票价确实只有动车的五分之一不到,便宜得多(几十年未曾涨过价)。
而且,从他的身份信息上查,他似乎已经应聘了在x南城当地一家给工地配送午餐的小公司当送餐员了。
我们公司在哪里有工程组。那个送餐公司是与那个工程组作生意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跟我们公司下属的工程队内有什么认识的人。帮他介绍了工作,送餐的收入比不上工程队里,但好歹算个稳定收入。
这是个让我有点意外的消息。坐在电脑桌前,有种忽然轻松了一些的感觉。
所以它真的走了?
是林茜把它弄走的?
我想这些的时候,手机有震动,打开看,居然是哪个海外查信息的人发来的消息。
跟约好了一样。他发来的查询结果是——林茜与杨桃子的聊天记录。
内容跟林茜手机上完全一致。
也就是说,林茜手机上的聊天记录没删过?(我怀疑这个查消息的这么久没回复我,是不是就是因为没找到什么值钱的消息?)
所以一切只是我想多了?
窗外的风很轻,让发间的汗有点微凉的感觉,忽然向减了十斤体重一样的轻松感。
而林茜也是真的一直在努力想变好。
时间已经到了下午快下班的时间。我忽然很想给林茜一个惊喜,所以我打了小区附近的一家花店的电话,要求「订一束花」百合。
今天她加班,会回来得晚一点。
但晚上时间还是很长。我想准备跟她好好作一场。
我觉得要准备一下。专门在电脑上查了一下老中医壮阳食材推荐。然后去预订了一份羊里脊火锅和配菜。等林茜下班了跟她一起当宵夜吃吧。
离下班还有点时间。
我有点无所事事的整理第二天的材料。手机忽然收到了一个信息。
打开是老总发过来的,「艺术的人生才是人生,人生的艺术不是艺术。」
我看着这句话,有些哑然——这是什么转圈胡话。
他接着发了句,「艺术界要有大事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