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宁与墨想说的话被一根手指搅得破碎,“别、别这样,辞书。”
“我不喜欢你叫我的名字!我猜那个男人就叫辞书,宁辞书?呵,笑死我了,你喜欢上了自己的哥哥,亲手杀了他,却又养大他的孩子,转过头,现在被他的孩子按在床上操,感觉怎么样?”
“我…唔…”,宁与墨紧紧闭起嘴,带茧的手指又强行挤入一根,宁与墨喘着粗气,穴口被粗暴的手法弄破,身后针扎一样的疼痛让他少见地被冷汗打湿头发。
“叫主人,我听听?”,薛辞书更粗暴地抽插起来,血液成了最好的润滑液,“你这样的人应该没叫过别人主人吧。”
“唔…”,宁与墨无声的反抗让薛辞书不满,掐着腰的手转而抽向白皙的臀部,凶狠的力度几下就让屁股变得青紫,“主人。”,宁与墨屈辱开口,换来了更大力的抽打。
“主人!主人!”,宁与墨提高音量,带着低哑的声音让薛辞书平静下来,“主人。”
薛辞书抽出手指,将手指上的血液在宁与墨青紫的屁股上擦干净,“给你一天休息的时间,明天开始我来亲自教你怎么当狗,这是你欠我的,宁与墨。”
薛辞书走到门口,对着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人吩咐:“找两个人把他里里外外洗干净,敢做多余的事就把他们碎尸万段。”
“是!”
薛辞书回到宁家,慌慌张张找到胡岩,“大哥,家主说他倦了,让我暂代家主的位置,三姐!她怎么了?”
胡岩顾不上验证薛辞书话里的真假,“老三被人废了一条腿,他妈的,被我知道是谁,我要抽了他的筋!”
尹司念若有所思看向薛辞书,冲着胡岩安慰道:“二哥已经下了令出去找,应该很快就有消息。”
薛辞书看向尹司念笑了笑,“五哥陪我去个地方好不好?”
薛辞书领着尹司念越走越偏,在一间不起眼的弃屋前做了个请的姿势,尹司念犹豫几下抬脚迈入,按照薛辞书的指引走到一扇破败的门前停下。薛辞书先一步推了门走进,尹司念也跟着进去。
宁与墨被里里外外洗了七八遍,全身透着粉色,身后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好。这些事做下来体力消耗太大,宁与墨闭着眼休息,听见脚步声,睁开眼向门望去。
“家主!”,尹司念快步走到床边,瞪着眼看着薛辞书,“果然是你!”
“五哥怎么知道的?”
“畜牲!!只有你那把刀能做到那么细的伤口!你那把刀是我亲自打磨的!”,尹司念咬牙切齿,“你为什么这么做!潇潇对你那么好!”
“没错,所以我只是废了她一条腿而已。”,薛辞书撇撇嘴,“五哥从前也很疼我的,怎么现在这么恨我?”
“放了家主,去向潇潇认错。”
“阿念,别说了。”,宁与墨一手撑在尹司念身前,看向薛辞书,“他们和你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他们和你一起长大,平时对你多好你心里清楚。辞书,你只是想报复我而已,别碰他们。”
“家主!”,尹司念还想说话,被宁与墨阻止。
“你在求我吗?”,薛辞书走近两步,看见宁与墨紧张得又压了压尹司念,气不打一处,“宁与墨,这不是求人的规矩!”
宁与墨垂下眼,攥紧拳又松开,几个来回后压低声音,“主人,求你放过他们。”
“一个人一件事,很公平。”,薛辞书点点头,“三姐那时候你掰开屁眼求我操你,所以我放了三姐,那五哥呢?”
“阿念会帮你证明,家主之位是你的。”,宁与墨轻易就将自己得来不易的位置拱手相让,“你想要就拿走。”
“这本来就应该是我的。”,薛辞书的刀刃比在尹司念的眼睛上,尹司念被他们的对话冲击得大脑一脸空白,一天的时间而已,究竟发生了什么?
尹司念闭起眼,“要杀就杀,别拿我威胁家主,你就当是看在这些年的情谊上,给我个痛快。”
“辞书…”,宁与墨的脑袋被薛辞书一掌扇歪。
“我说了!别叫我这个名字,让我恶心。”
“对不起主人。”,宁与墨嘴角有血,“放了阿念,只有我有的,你都拿去。”
“哈哈哈哈可笑,可笑死了!”,薛辞书收回刀,“如果有人拿我威胁你,你也会这样
为了我求人?”
宁与墨没有出声,他怕他的话又让薛辞书误会。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薛辞书误会得更歪,“我就是所有人里你可以随便丢掉的那个!”
“不要!”,薛辞书一刀刺向尹司念,宁与墨想替尹司念挡,反被尹司念护在身后。薛辞书的刀正中肩窝,尹司念从小跟着薛辞书一起练习,却从没受过伤。流出的血很快打湿了上衣,尹司念咬着牙合上眼。
宁与墨捻着尹司念还温热的血,彻底死了心,“你想得到我是吗?休想。”
“你敢死,我就就一刀一刀活剐了他们,你知道的,我向来说到做到。”
“你究竟想怎么样?”,宁与墨觉得不仅自己疯了,眼前的人更是疯得彻底。
“我说了,做我的狗,这很难吗?”,薛辞书难以理解,“我可以做恶人,你还是在他们心里高高在上的宁与墨,被胁迫被威胁,你永远都是他们心里的英雄。”
“只要我做你的狗,你就放过他们?”
“是。”
“可以,我答应你。”,宁与墨开口,“找个医生来,我会和阿念讲清楚的。”
薛辞书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宁与墨是怎么和尹司念交待的,尹司念回来后全然不提之前的事,还帮着作证让薛辞书坐实了暂代家主的位置。薛辞书乐得清闲,整个宁氏就像定好的程序,很快就能重回正轨。所有人只道是宁与墨躲清闲去了。
宁与墨这段时间一直被关在屋子里,早就过混了时间,薛辞书也有意迷糊他对时间的概念,他也不想再计较,可是薛辞书对他的训练越发下流无耻,宁与墨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和从前不一样了,在薛辞书的精心调教下,他真的成了薛辞书的狗,甚至只需要薛辞书冷哼一声,他就下意识开始打颤。
从最开始的站姿跪姿到爬行训练,到后来的口交吞精,再到现在的犯贱忍耐,宁与墨从不知道自己竟然能做到这一步。
“你走神了。”
“对不起主人。”,宁与墨跪在地上亲吻薛辞书的鞋面请求原谅。宁与墨浑身赤裸,手被拧着捆在身后,性器更是被麻绳捆到泛紫,身后小穴里震动不停的阳具让他无时无刻不在受折磨,“主人,求主人原谅。”,薛辞书没有让他起来,他都不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