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律地杂乱地堆叠,而是纵横交错着分布在夜枭强壮有力的肉体之上,好似一副精心设计的绘制的画作,既有明艳浓烈的色泽,又有耐人寻味与遐思的留白,白雁将自己的奴隶装点成了一件极富有情色意味的艺术品,摆放在这间任他装饰的私室之中,只他一人欣赏、品鉴。
夜枭身上好似有一团团火焰在燃烧,白雁曾经抽打过的此时都变成了不可想、不可留意,也不可碰触的禁地,肿胀的皮肤带来疼痛,可这痛楚最终成为了这酥麻的,令人疯狂的快感最有恃无恐的通行证,它们糅合、交织在一块,随着白雁的放置成为了夜枭感官世界中最无法忽略,也最不敢体会的一抹灼热的赤红色。
“主人嗯”夜枭难耐地低喘呻吟,刚开过荤的青年男人的欲望本就难以收束,更何况昨夜他又经历了那么一场热烈无比又酣畅淋漓的性爱,无论是收缩的后穴,还是不断往下淌水的前端都在告诉他——他很想要,要他的主人,白雁。
“这就不行了?”白雁露出了一副“真拿你没办法啊”的表情,在夜枭略有些期待的目光中凑上前去,却出乎意料地解下了他颈间的项圈,随后这尤带着体温的皮质材料在白雁的指尖转了一周,被佩戴在了夜枭的性器上。
“没办法,我只能帮帮你了。”白雁收紧了环扣,感知到手下硬热的阴茎表面有了被扣紧之后的紧绷感才收了手,将手上沾到的腥臊清夜不急不缓地涂抹到夜枭的脸颊上,手指掠过嘴唇时被他自然地含入口中,柔韧的舌头自觉地缠上来,把咸咸的前列腺液全都舔舐干净还不算,还要描摹勾画白雁手指的纹路,勾弄他的指缝。
白雁抽出手指,看着上面湿淋淋的水光,温柔地笑了笑,反手却又是一鞭子直接抽在夜枭的下体——
“唔——”夜枭的闷哼声甚至夹杂了一丝变了调的泣音,他甚至跪都跪不住,晃了两晃才稳住了身形,腹部的鞭痕由于用力变得更加充血难耐起来。
这当然是痛的,也理应是痛的,但夜枭下身的性器却不见萎靡,反而由于充血越发涨大起来。
他剧烈地喘气,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额角、鬓边、胸膛坠落下来,腹部的肌肉一阵紧绷,而腰胯也按耐不住地想要耸动,系在性器上的项圈挂坠和一旁的金属环扣相碰撞,不住地发出“叮”、“叮”的清脆声响。
上一鞭已经将夜枭抽到了爆发的脆弱临界点,下一鞭就直接让他又痛又爽地被送上顶端,只可惜饱胀的欲望从根部被紧紧地束缚住而得不到抒发,反而演变成了一种欲求不满的折磨,白雁是真的很了解他,也是真的很会欺负他。
“几鞭了?”
“九”夜枭的颤抖着说,一双绿宝石似的眼睛里蕴满了水光,他记着白雁的话,不敢看地面,而是抬头用一双泪眼看着自己的主人。
一二三四五一共九鞭,九道鞭痕纵横交错地分布在夜枭的身体上,在暧昧难言的烛光中被蒙上一层暖色的光晕,充斥着色欲的气息,他的乳头和阴茎都被抽得又肿又红,两粒乳珠挺立起来,看上去已经肿大了不少,微微颤抖着看上去好不可怜,但身下的性器却涨得呈现成一种偏深红的颜色,好像是已经开到颓靡的红玫瑰,被皮质的环扣束缚得上宽下窄的样子莫名呈现出一种狰狞的轮廓。
真漂亮,白雁心想。
“老爷,人带到了。”管家的声音插进来,将室内的气氛搅散些许。
“知道了。”白雁语气淡淡地回复霍金斯,眼睛却紧盯着夜枭,而后者已经被欲望折磨得快要发疯,睁着一双水光涟涟的眸子暗含祈求地看他。
“康格兰大公,您这是何意?”一道沉稳的女声插了进来,熟悉的声音让夜枭身体不自觉地一僵,是格雷瑞尔夫人,他的老师。
看到夜枭的反应,白雁嗤笑一声,端起了放置在桌子旁的烛台,单膝跪下与夜枭平视,让悦动的烛火同时照亮了他们两人的表情。
“她是谁?”白雁贴着他的嘴唇,中间可能只间隔了一道光的距离,用只有他们彼此才能听见的气音说,呼出的气流全打在夜枭的嘴唇上,语调轻柔,却锋芒暗藏。
他们对视,而烛台上蒸腾着的热乎气阻隔在他们的视线中间,让他们分明是这样近的距离,却看不清彼此的眼神。
这样近的距离、这样暧昧的氛围,似乎下一秒他们就要接吻,但白雁又觉得他们恐怕是接不了吻了,因为夜枭看上去是如此的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他垂下眼,把自己的心绪藏好,抿起唇就要起身将距离拉开。
“是我的师傅和上级,格雷瑞尔夫人”,夜枭却带着一丝沙哑的水音毫不犹豫地开口,说完就忍不住凑上去吻他,最后一句“我的主人”消失在两人的唇齿之间。
白雁手上罕见的有些不稳,烛台倾斜,一滴待命多时的饱满的蜡油就这样滴在了夜枭腰侧的鞭痕上。
“嗯——”夜枭动情地哼气,一边亲吻一边低哑地呻吟。
蜡油渐渐凝固,高温带来的灼烧感却被包裹在了里面,酥麻瘙痒地好似千百
只小虫在啃噬,夜枭的性器更涨了,还带着无法忽视的痛意,顶端流出来的清夜在身下汇聚成了一小汪情色的水渍。
白雁伸手卡住了夜枭的下颌,在拒绝和加深的模糊界限上停顿了两秒,最终还是随着自己被夜枭哼得完全拨乱了的心弦而去,回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