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鸭嘴硬，有你哭的时候！”戴文孟被对方的嚣张给气到了。

……

甘棠淑被停职审查的时候，李日宣却在自己家里发无名火。

“刘振辅这个混账……混账！”

李日宣的手臂横扫去，桌案上的笔筒、砚台、笔架，纷纷飞落到地面。

杨钟劝：“晦伯公不必发怒，到一个左侍郎，未尝不是件好事，甘棠淑这次肯定栽了。”

李日宣却越想越气，破大骂：“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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