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格位之论，让郑仲夔非常震惊。

但此时此刻，郑仲夔都快笑死了，前场面只能用一句话形容：天之大稽。

赵瀚，也在断章取义！

可在座的师生二百余人，包括提学副使蔡懋德在内，竟无一人发觉赵瀚在鬼扯。

蔡懋德确实是名儒，但他主修的是心学，看过已算合格，哪会去翻阅全的？

“蔚然兄，你这弟，真是……一言难尽啊。”郑仲夔憋笑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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