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阳具肉冠冲破关口带来了一阵刺痛,藤井胜雄却未有怜香惜肉之心,在这遍久未经开发的隧道中无情地进行开垦。随着秘穴带来的慾炎快感,美子绕在藤井宏背后的手指就肉紧的在藤井的宽背上留下十道血痕,阴道中亦作出了相应的反应,紧密的把藤井宏的阴茎吸啜起来。
背上的辛痛,美子狂态所引的视觉刺,体内淫药的再度并发,藤井宏再次的进入了极淫状态,软倦在洞中已久的肉蛇再次吐出舌焰,复苏的肉棒把湿濡的阴道塞得胀大。
在藤井宏眼中又一次发出了野兽的凶光,「兄,可以了,一起来吧。」
「好得很…」藤井胜雄夹杂着兽般咆哮回答。
美子的美妙肉体现正如夹在两只性饥兽中的猎物,任由宰割。「呀这是甚么感觉呀…」随着藤井兄弟在前后两穴不停的乱插下,神经已进入虚无境地,身体五感已不能辨别此刻感受,一具慾情木偶就这样在淫火中燃烧着。
在远处偷窥的泽口满则疲倦地背靠在松树下喘着气:「嗄…嗄真要命,不过你们藤井家的日子无多了,就衬这最后机会尽情亨乐吧。」在其身旁地上满是泄出的精液。
在藤井家历代先人的墓地中,交合中的三人彷似是具有无尽性慾及无限体力,寒天冰地也不能将这烈焰扑灭,淫声浪语在雪山中做成回响,清静幽景几成了淫乱地狱。——————————————————————————–
弟二章—母子的爱
白茫茫的一片雪地上,两个男人正同时蹂躏着一个美女,小心察看下,女郎的容貌渐见清晰,从丰满的乳房,秀丽面孔及高雅的气质看来,正是藤井胜雄的妻子—伊能美子无异。
当奸淫暴行进行得激烈时,天上乌云密聚,把世界涂得漆黑,任何景物也不能见,只是当一度闪电划破乌黑的长空时,隐约也能视物。但见本是荒淫中的二男身上长出了浓密的兽毛,獠牙狞目。
而在长时间的凌辱下,伊能美子从悲痛中渐见快感,兽慾摧残下,美子身形亦起了变化,从柔丝秀发中凸出两根尖角,迎接高潮时仰头嚎叫,口中渗出丝丝血丝……
「呀!…霞霞…」伊能美子从恶梦中惊醒过来,豪华的睡房中只得孤单的一人,恶梦气芬随急速心跳及呼吸充满了整个空间,心中余怯未去,眼前是被闪电照得阵明阵暗的空寂房间。回想一星期前在祖坟出中被施以淫辱,其后更在淫药的控制下露出淫乱状。耻辱缠绕心中不散,每晚也被相同梦境折磨而惊醒,精神陷于崩溃边缘。美子无助的抱往了睡枕低泣。
如此凄惨景况美子并未敢向人提及,只是…今晚在虚掩房门后的人却尽见一切,一会,门后黑影无声地离去。自微弱的照明下,映出一俊朗面容,正是藤井胜雄与伊能美子的十八岁儿子—藤井修一。——————————————————————————–
一个烈日当空的下午,一个日常普通人不敢接近的地方,今日在藤井家门前就停泊了为数极多的名贵房车,守卫显得更为深严。
「各位贵宾请跟小的入内吧。」由藤井家总管–田中引领下,一群气派不凡从外表就可估计到身份毫不简单的人客穿过前园的长走廊来到古色的大堂上。
坐在
堂前的是三个年届六十的男人,正是极恶黑道–藤井组的元老。位居左席的是藤井家亲属成员,当中除了美子及亚纪子外,所有女眷因资格关系也不能入座,可是环顾也未见亚纪子踪影。而一众宾客则编于右席。
当所有人依次就坐后,三名元老以中间的为首缓缓站起,中气十足的作出喧读:「多谢各位贵宾的来临作咱们藤井组继承仪式的见证………。」
在一编公式演词后,藤井胜雄就上前从三元老手上接过虎符信物,虽然在多年前人他已掌扼了藤井组的实权,但至如今才可算是名符其实,难掩心中兴奋之情,在堂前高举虎符放声豪笑…哈哈哈…。——————————————————————————–
当殿前还继续举行谢宾餐宴,藤井胜雄两兄弟却与三元老走到后堂去。三老分别为大板、九州的组织中掌权人物。虽藤井胜雄为组长,但各人在直属的地区势力也不可小窥。
「组长,为何不在大厅招呼客人却要咱等到此来?」三老中的织田发问。
藤井胜雄:「长老别急,来,我为大家准备了一顿美餐…」
众人在一张大日式餐桌前盘坐下。桌上由一幅大红丝绢覆盖,从凹凸不平的表面看来也不能估到所盖之物为何。
「哈,各长老们,自上年父亲大寿后也未有拜会,今日难得一聚,就请先收下我为大家所准备的礼物,之后我们才谈一下组中的要务。」藤井胜雄拍了两下掌,旁边的扇门拉开就走出五个身穿相同校服的妙龄少女来。
五女徐徐的各自走到座上各人的身旁低头坐下,未发半语。
藤井胜雄「唔,开始吧。」
各少女接到了藤井的命令就俯身去解身边男性的下身衣物,或是西裤,或是和服下褂,总之就是要把胯下的阳具给掏出来。接着就伸出舌头放到男人的龟头上轻舔。
「哈哈组长的心思真不赖嘛,这些娇嫩的娃儿从何而来?是你所资助的那所学校吗?」三老其一急不及待就按下本已埋头在其下体的短发美少女的头,使她把并不太硬的阴茎含下。
「不错,这几个都是在我资助的西城高中的女生,因她们也犯了新的校规,所以就要受到这样的惩罚。」
「这些都调教得很不错呀,是谁调教的?好主意呀」
藤井胜雄显得沾沾自喜:「修一,长老们称赞你呢,入来向前辈们把个招呼吧。」
扇门再次推开,出来的是一个英俊的美少年,俊朗的面孔下是一副结实的身驱,正是藤井胜雄的十八岁独子—藤井修一。
「整个高校计划全是修一想出来的,他亦是此计划的全权负责人。」藤井胜雄说着亦把坚硬的鸡巴插进了一个辫子小姑娘的嘴中,但这女孩面对这根粗大之物就是怎样努力也只能含入其三分一。
「呀…」见到少女的头一上一下的不停摆动,竟充满青春气色的小嘴在半挺的阴茎上一开一合的干着口交,三名长老也抵受不往这要命观感,下体一阵抽搐,把精液泄在女生口中。各含着腥臭阳精的三女也仰起头,以并不纯熟的姿态忍住恶臭嚐试把口中物吞下。
其中一名少女因一时间未能把精液全数喝下,少部份余精从口角中流出。「拍!」一记强劲耳光就打在这少女脸上,「贱人!怎可在贵宾面前失仪。」藤井修一怒斥着。倒地少女抚着被打得胀红了的脸并滴下泪,伸手及用舌头把口外余精放回口中并吞下。
「好,果然是虎父无犬子…」众长也对修一的言行作出赞偿。但在藤井宏眼中却满不是味,充满了妒意,因为他至今仍未得一男。
「啜啜啜…」由于藤井兄弟正值盛年,腿上的女孩一时间也未能叫他们泄精。
「你们退下。」藤井胜雄扬一下手,五女就此退了。
「既然各长老也已进过头盘,接下来就上正餐吧。修一…」依照藤井胜雄的说话,修一把盖在桌面的红布由下拉开。「这是家父为特别为各位准备的美女刺生,请慢用。」
餐桌上载满了的是各式各样的上等刺身,而这些刺身按不同形状的在一具女体上拼出各样的图案,如鲜象拔蚌丝所拼的乳罩、三文鱼片所拼成的内裤等…。由美妙的曲线、从食物中所露出的洁白肉体就可估计得到当中的美女是何等出众,只是其面上戴上了歌舞技的面具,以至未能看得见其样貌。
「各位可能会心想这只不过是平平无奇的人体刺生吧,有何特别可言。」修一道出三老心中所想。
「其实此餐的特点在这里。」修一说后随即把女体面上的面具除下。
「啊…这是…」长老本是平淡的面上突起了变化,就是怎样也未能相信面前所见。
只因躺在桌上深锁着愁眉作肉盘的女人,就正是刚去世前任组长老藤井的继室—-后藤亚纪子,这使长老们也看得呆了。
「来,先敬各长老一杯。」藤井家人各人举杯喝下清酒。
三老心神未定下也把酒喝下,其一的竹野更不小心让酒溅到衣襟上。
「
别客气,请起筷。」藤井胜雄带头夹去亚纪子胸口上的一块象拔蚌,其后藤井宏及修一也在一位置上取去刺生,用象拔蚌砌成的乳罩就现出了一片嫩滑胸肉。乳香四溢,嗅得三大长老也心飘神荡。
三老之一的织田使筷的手带着颤抖的把亚纪子乳上顶尖的一块蚌肉拿走,鲜艳的乳蕾随即弹出,发出迷人光芒。老竹野更不禁从嘴边流下了唾液,与其余二人就立即争先恐后的俯身去把整个肉砌胸罩吃掉,口中了还未吞下就赶着去夹下一块,有时不及咽下就几乎给吐了出来。
看见这群老色鬼的丑态,藤井各人也于心中发笑。
未几,象拔蚌就给全数吃下,亚纪子整个胸部就完全曝露于众人面前。亚纪子砝前就是如何佯作镇定也好,此时也不禁呼吸急得使两团大奶为之颤动,小腹亦不停的作出收紧。
「长老,这餐可合胃口?」这一问并把身如梦中的众长老唤醒过来。
「啊,这……」碍于亚纪子的身份,三人也不知该怎去回答。
藤井胜雄观貌辨色,道:「众长老不必介怀,在这里的也是自己人,各位在家父在生时为组织尽心尽力,家母为答谢大家所以自愿献出自己的身体以作慰努。还请以后继续为我家忠心效力」
虽知这是组长初立的安抚政策,但这样作也未免太荒唐了,不过一想到有机会染指当前的这块美肉,众老也不禁心中一荡。
「这当是亚纪子夫人的意思?」
「母,回答呀」随着藤井胜雄带着命令语气的说话,亚纪子微微的点了头。
一待亚纪子肯首示意后,三老中最急色的织田就忍不了伸手去摸那巨乳。
「呀…」受到抚摸的亚纪子发出一声浪叫。见到亚纪子似是作出的迎合,老鬼们就觉宽心下来。一涌而上,六只手加上三张嘴就在两个大肉球上又揉又舔。
受到三个加上了过百多岁的呕心老叟手口并用的抚弄,亚纪子也感到了爽快,对比起自出上回来的这星期内所受的折磨,此刻的感觉就实在太好了。原来当日回来后藤井兄弟就未有间断的调教亚纪子,先有要亚纪子带着先前的歌舞技面具接受十个组员在两日内不停的轮奸,亚纪子虽有想过自杀,但知道藤井要以她的家人作胁后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一日后又把喂食了黄色之星的亚纪子囚于一密室中,在药发时未能与雄性交合以至肉体上受到如被地狱之火猛烈地燃烧,此等痛苦就在成内成了一道魔鬼烙印。至此,亚纪子真正的屈服了。
织田及竹野分别也抢下了一边乳房扼在双手中,用上吞、舔、啜…各式各样的技巧法去品嚐那岭上红挴。「依依依…」未几,随着两颗挺立乳蕾所带来的快感,亚纪子使酸软了的火辣身驱在冰冷的桌面扭动,柳腰款摆,就使下体上三文鱼所砌的三角裤一片片的跌下,从而露出微拱小腹下的迷人阴户,阴唇上还沾上了因爽快而流出来的爱液,在空气中散发出一阵阵骚味。还未在亚纪子身上觅得根据地的一长老—细马就如觅得至宝,拉开了肥美的大腿以贪焚的目光饱赏着仿如含珠的玉蚌及羞怯的后庭花芯。羞耻的地方全露于人前,亚纪子忍不住欲把双腿合上,但娇软无力的身驱又比不上细马的力气。细马徐徐伸去舌头插入阴道去吸取阴液。
全身上下也同时受到极度挑逗的亚纪子,从阴道内的一下收缩就知道高潮即将来临。在三头老野兽不断的玩弄下,亚纪子拱起上半身及用肉腿夹紧在下体细马的头部,双手则抓住了桌边,全身拉紧去接受再潮的到来,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如梦喃的浪叫。
性浪过后,三老离开了亚纪子的身体,布满了唾液的乳房及把桌面弄湿了一整片的阴户泉源,仍急速的呼吸带动颤动的肉体,亚纪子就这样在众人面前横陈着身体,并合上了眼去感受极乐的余韵。
任何雄性如受到之前的前戏及现在眼前的美体必也会急色地扑了上去发泄兽慾,但三老不竟也步入晚年,因之前在少女口中泄了精,所以体力料计也不能在今日复原过来。充满了慾火的眼睛看到无力的阴茎,众老也显得垂头丧气。
「修一,还不为长老们奉上礼物?」藤井胜雄向修一发出指示。
「是的。」修一取出了一个锦盒,并在各人面前打开。
「哦…?」长老也对盒中展出的各样自慰器具感到喜悦,但当修一再从盒中锦囊取出了三颗药丸时,三老就更欣喜若狂的把那药拿下。不错,这就正是淫中的极品—-黄色之星!
「组长,何时弄来了这好东西了?」
「这是给长老们的甜品,请慢用。」藤井胜雄带着二弟及儿子退出了后堂并关上门。
一阵的寂静并没有任何声响,平复下来的亚纪子慢慢睁开了眼睛偷看,抬起头就只见三头吃了黄色之星的淫兽正树起了斗志激昂的鸡巴,手持着假阳具、振动器一步一步的走近…………。
我干我妹妹已经有很多年了,从她的小嫩屄才刚刚长毛开始一直干到现在。如今她已经中专毕业,暂时还没找到满意的工作,每天赋闲在家;我正在大学读书,因为白天父母都去上
班,家里就只有妹妹一个人在,所以常常逃课回来跟妹妹做那件事情。
我知道她心里还是有点儿不大愿意的。虽然我想妹妹其实也并不在乎什么处女贞操,但毕竟跟自己的哥哥做爱是乱伦行为,她肯定不希望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一直维持下去。只是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被我强行开苞了,而且多年来我对她肉体的索求一直不曾间断,她肯定也早已习惯了这件事情。现在,我们都把它当作自己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了。
最近这段时间,妹妹失业在家,心情比较苦闷,我经常回来陪她对她多少也是种安慰,所以每次跟她做时她都还显得比较有热情,而我也加倍卖力地施展性爱技巧,把她干得很爽。她常常会忍不住叫出来,并且泄出很多淫水,小穴像关不拢的水闸一样,弄得两人都异常兴奋。
(二)
我第一次给妹妹开苞时她只有1*岁。说小也不能算小了,1*岁这年龄,有的女孩都生小孩了,而且照我看来,妹妹在1*岁那年发育得也算不错,小奶子已经挺了起来,屁股鼓涨涨的,阴毛像刚刚发芽的青草,花瓣含苞欲放。她已经来过月经,应该说基本上就快要熟了,否则我也不会想上她(我才不像有些变态的恋童癖呢,一个还没发育的小穴根本就引不起我的兴趣)。
从那以后我又强奸过她很多次——到现在虽然不能说是「强奸」了,但她和我做那事时也还是有点勉强的——要是判刑的话我真不知该被判多少年!
我知道这是一件罪恶的事,但我并不在乎。这世上比我更罪恶、更卑劣的行径多的是!我一点也不感到良心的不安。
我选了一个暴雨不止的夏夜对她下手。那年夏天的雨似乎下疯了,曾连下了整整一周没停过。我的情慾也如同窗外的青草那样在雨水中蓬勃生长。
凌晨一点,我悄悄潜入妹妹的卧室,爬上了她的小床。在疯狂的雨声中我拉下了妹妹的内裤,拉到将近脚踝的部位,非常色情地挂在那儿。我小心地分开她的双腿,对犹在熟睡中的妹妹进行了技术生疏的奸淫。当我卤莽地戳破她的处女膜时,妹妹醒来了。
「哥,你干什么……不……不要……」但我不顾妹妹低声的哭泣和哀求,继续一插到底,深深地,深深地插进她那处女的小穴。
雨水的哗哗声遮掩了一切。在妹妹泪流满面的哀求声中,我笨手笨脚地早早结束了。紧缩的处女阴道使我那条只尝试过手淫滋味、没见过多少世面的鸡巴只抽插了十来下就不争气地缴械投降。我怕射精在她阴道里面会出事情,所以在关键时刻把兴致高昂的小弟弟抽了出来,一滩浓精全喷在妹妹的腹股沟处,羼杂着开苞后的小穴流出的处女的鲜血,顺着阴唇往下淌……
事后我安慰了妹妹半天,向她认错,并告诉她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后就不会疼了。当然我也告诉她绝对不能把这事说出去,说出去爸爸会把我们两个全打死的。我想妹妹当然明白一旦事情败露,更没脸见人的将是谁。
我仔细收拾了床铺才悄悄离去,把粘满了黏液的卫生纸扔到抽水马桶里冲掉了,但还留下一小片比较乾净而且上面沾着妹妹处女血的纸片,作为给妹妹开苞后的纪念。
直到现在我都保留着妹妹的处女之花。
(三)
人的胆子总是越来越大。跟妹妹乱伦这种事,有过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半个月后的一天深夜,我又一次爬上了妹妹的床,把情慾高涨的大鸡巴插进了她才被开苞不久的小嫩穴。这一次妹妹醒过来之后没有像上回那样失声哭泣,只是一个劲儿地小声哀求我别对她做这种事情,但我不可能放过她,依然在她的身体里抽插,到最后的紧要关头才把小弟弟拔出来,射精在她的肚皮上。
这次我插了有十多分钟,好爽啊!而妹妹虽然仍表示出拒绝之态,但从她的身体反应可以看出她不像第一次那么疼了,情绪也没那么激动。事后我仍旧是道歉加安抚,对她说哥哥是非常喜欢你才忍不住做出这种事的,其实没有什么,父母可以做,我们兄妹之间也可以做,只要不让别人知道就行了。
第二天早上在餐桌旁碰到妹妹,她仍像上次那样故意躲开我的目光,埋着头吃饭。我偷偷伸脚去碰她,她的脚马上让开了。我也没说什么,草草吃过早饭就去上学了。
过了几天,我又在半夜摸去了妹妹的房间,但发现她竟然把门从里面给插上了。连续几次都是如此。看来妹妹是决定加强自我防范了。我很恼火,但又没有办法。因为那门是老式的那种,用插销从里面一插,她自己不开谁都没法可想,除非把门撞开。
但聪明的我还是想到了办法。我从网上的一篇情色小说中得到了灵感,决定试一试。我花了半个月的工夫,从药店里零零星星地买回一些安眠药,终于凑成了大半瓶,并仔细地把它们研磨成细粉。
一天下午我提早放学,家中没人,我便偷偷往妹妹每天都要喝的奶粉罐里掺进安眠药粉,充分地搅拌均匀,然后忐忑不安又满怀期待地等待夜晚的到来。
果然,晚饭后,妹妹做完功课,照例冲了一杯
牛奶坐到客厅里看电视,但这天没看多一会儿她就在沙发上睡着了。妈妈把她抱回自己的房间,让她在床上睡下。我心中大喜过望。哈哈!今天晚上又有的爽了!
父母的房间熄灯之后,我就迫不及待地摸到了妹妹的卧室。推开门,又看到床上那熟悉的睡姿,鸡巴一下子就硬了起来。妈妈已经帮妹妹把外面的衣服给脱了,这样就又帮我省掉一道工序。我掀开她身上盖的毛毯,开始行动。
这一回我把妹妹脱了个精光,内裤、小背心全都扔在一旁(因为小奶子刚刚才发育,虽然一翘一翘的,但到底还不算很大,所以妹妹还没开始戴乳罩呢),一丝不挂的幼女裸体看起来美不胜收。我非常从容地把自己也脱得赤条条的,才趴到妹妹身上。
我把她浑身上下都仔细欣赏了一遍(当然少不得一边看一边摸了),特别是那两个小巧红润的乳头(我非常好奇那里面怎么会流出奶汁来)和胯间神秘的小穴。
妹妹的小穴才被我插过两次,花瓣还夹得很紧,稀疏的阴毛不均匀地分布在嫩红的大阴唇周围。我用手指分开沉睡的肉瓣,露出里面的鲜嫩之极的粉红穴肉和微开的洞口。我饶有兴趣地尽量把阴道口撑大,往那黑黑的洞眼里张望,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什么。
我还找到了妹妹的阴蒂(上两次由于条件所限,不允许我这么从容),把外面的嫩皮翻开,露出那光溜溜的小肉珠,抚弄了几下居然还神奇地涨大了,真好玩!
我舔了妹妹的小奶子之后又去舔她的阴部,把两片阴唇的嫩肉翻得开开的,尽可能地使她私处的每一个角落都能被我的舌头所光顾。我在那里的每一寸「领地」上都涂上了自己的口水,舌尖甚至深入肉洞中搅来搅去,一种满足感不禁油然而升。妹妹的阴部微微有点咸,味道很鲜美,也没有什么异味,舔得我如痴如醉,不想把嘴挪开。
当然,最后还是要让位给下面的大鸡巴的。我把妹妹的双腿分得极开,摆成一个色情无比的姿势,然后扶着她的细腰,对准穴口,将昂扬的肉棒深深插入到底。我用力抽送着,大有肆无忌惮的意思,也不管这么剧烈的运动会不会把妹妹给弄醒。
这一次我感到比前两次都来得爽,不仅是因为可以为所欲为,而且我感觉妹妹的小穴已不像上两次那么紧了,插起来更酣畅淋漓。我也不知道插了多久,总有十几、二十分钟吧,到了最后关头仍是把鸡巴抽出来,但这一次我没射在她身上,也没射在床上,而是全喷在地板上了(主要是怕收拾起来麻烦)。
我又继续用手在妹妹的阴部玩弄了一会儿,才拿卫生纸给她擦乾净(当然少不得把地板上的那滩精液也擦了),然后把内裤和小背心再给她穿上,盖上毯子(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才悄悄离开。妹妹始终都没有醒过来,看来安眠药粉的效力还不错。
第二天一早醒来,她好像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我暗自窃喜。
就这样,连续一个星期,我几乎每晚都去妹妹的房间干她(也有时她感到困倦不堪早早就上床睡觉,但还记得把房门的插销上好,于是我只能是又吃闭门羹了),不仅每次都能尽情地舔她的乳房和私处,还尝试了好几种的插穴体位,但每次射精我都注意射在地上,事后还给她穿好衣服,仔细地清除掉现场一切可疑的痕迹。
但是有一天晚上,可能是妹妹吃的牛奶里药粉不够吧,我正干到兴头上时,她突然醒过来了,把我吓了一跳!紧张之下我竟提前想射精了,差点就射在妹妹的小穴里(那样可就惨了!),幸好我反应还算快,及时抽了出来,一股热精全射在了她的阴毛上。
事情败露之后,妹妹提高了警惕,再也不喝那罐牛奶了。于是我每天晚上又只好面对那紧闭的房门,无奈叹息。生活重又回到那种乏味、无聊的状态。
(四)
两个月后的一天,我总算又找到了机会。我从一个朋友那里搞到一种日本进口的巧克力,是专门给女孩子吃的掺有迷药的那种。我妹妹很喜欢吃巧克力,才不像有些女孩那样假惺惺的,明明想吃却又说不敢吃、怕发胖。
我把巧克力放在客厅里妹妹容易发现的地方,结果她以为是妈妈买的,就把它给吃了,下午怎么也醒不过来。碰巧那天下午(周末)妈妈的一个牌友打电话来叫她去打牌,而爸爸临时去外地出差,家里就只剩下我和昏睡不醒的妹妹了。真是天赐良机啊!
我好好地搞了她一把。她身上里里外外每一个吸引人的地方都被我尽情地把玩,真是爽到极点!那块进口巧克力的威力确实大,任我怎么折腾妹妹就是醒不过来。我还差点要给她的小屁眼开苞呢,大龟头都已经挤进去了,但后来想想还是觉得有点脏,就算了。
那天我整整干了她五个多小时,从下午一直干到晚上,前后射了三次(好像要把两个多月来积压已久的性慾一下子全发泄出来),干得我自己都腿软得走不动道了。等妈妈打完牌回到家,我早把现场打扫得乾乾净净,跟她离去时别无两样。
经过这一次畅快淋漓的迷奸之后,我的胆子变得更大了。我越来越有把握相信妹妹不会
把这事捅出去。她虽然不愿意,但反正也已经被我干过了那么多次,再多一次又有何妨呢?
于是有一晚我提前躲进了妹妹的房间,当她看完电视从客厅里回房准备休息时,我一下子从暗处蹿出来抱住她,先急忙把门关死,然后就拉她到床上去。果然妹妹并没有大喊大叫,只是无声地抵抗,但女孩子的气力毕竟有限,而且可能她也想到这早不是第一次了(而我又不可能放过她的),所以最后还是放弃了徒劳的挣扎,乖乖地任我奸淫。
这以后我就再也不用等妹妹睡着后才摸到她房里,或者下迷药把她弄翻了才下手。事情变得更简单了,只要我实在是憋不过了,就去找她,要求她跟我做(当然是背着父母的)。我断定她不敢把这事告诉父母,她谁也不会告诉。这只是我们两兄妹之间的一个小秘密罢了。再说我这做哥哥的,除了不时要在她身上发泄性慾这一点不好外,对她可疼呢!谁不认为我们是一对关系很好的兄妹呢?
其实我确实很喜欢妹妹,只不过我总也无法控制住身体深处那只慾望强盛的猛兽吧。我们是恩爱的兄妹,也是狂热的情人,这又什么不好呢?所以我一次又一次地和妹妹血肉交融地深深结合,深深的。
我只是担心妹妹会不会怀孕,因为虽然我每次都是体外射精,但危险性还是很大的。所幸一直都平安无事,每个月都能吃到「红灯」。
为了防止意外的发生,后来妹妹跟我定了三点「君子协定」(看来她是认命了):
1、每个月最多不可以超过五次(平均一星期做一次);2、一定要戴避孕套;3、月经期不可以强迫她做。
我自然遵照执行。但有时会觉得戴套子插穴很不爽,毕竟不像肉贴着肉那样刺激过瘾,所以在妹妹安全期的时候,我也会要求不用戴套让我直接插进去。妹妹经不住我软磨硬泡只好无奈地同意了。
每逢那样的日子我总是玩得特别尽兴。
(五)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跟妹妹保持着禁忌的肉体关系。她娇好的身体在我的雨露润泽下日渐成熟、绽放,乳房从两个小小的青苹果成长为坚挺、丰满的双峰,小肥屄的周围从萋萋芳草变成茂盛的丛林,嫩穴多水而滋润,紧而不涩,柔而不烂!
至于我,经过这些来的不断磨练,小弟弟的忍耐时间已从最初的十来分钟延长到现在的四、五十分钟。我们的契合程度已越来越好,时常能双双达到高潮。我相信再用不了多长时间,妹妹就会完全心甘情愿地跟我干的。那时我就不会再说「强奸自己的妹妹」,而是说「和妹妹做爱」了。
这就是我跟我妹妹的故事。
干自己的妹妹,真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