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好舒服!痒哼嗯……怀哥别玩了,好难受唔嗯啊啊啊……”
如墨的眉眼沾染水汽后那幅可怜模样简直痒到陈怀心底。聂瑞扬生得精致脆弱,好像油画里走出的小王子。可他内里又比旁人更加宽容温暖。
就好像……天使落进了自己的怀抱。
男人痴笑两声,握笔向下探去。
“哼嗯……唔?嗯嗯嗯嗯……别这样怀哥好痒哼啊啊啊啊……骚屄难受哼唔!好酸呜呜怀哥……老公……”
湿润柔软的笔尖挑逗着穴口,软毛很快被屄口流出的淫汁完全打湿,黏黏糊糊裹了一层粘稠骚水。原本小巧可爱的肉蒂被笔尖刺激到艳熟红肿,它支起那层薄薄的皮,俏生生露出大半来。软乎乎的呻吟和肥美肉屄的翕动从视觉和听觉多角度展现少年痴迷爱欲时的情态,陈怀额角直蹦,性器几乎快从内裤里蹦出来了。
“啧,别骚!”
陈怀忍不住在聂瑞扬肥白挺翘的臀上落下一掌,形如蜜桃的肉臀泛起一波肉浪。随着一声高昂的呻吟,少年秀气漂亮的性器一甩,颤抖着喷出白色精水。
“打屁股也能射?”
男人眼中冒火,略带茧子的宽厚大掌握上臀肉用力捏了起来!饱满圆润的腻手臀肉被他一拢,雪白软滑的臀肉就从指间溢了出来。他低喘一声啪啪啪在上面落下几个掌心,直到臀肉如蜜桃般粉红发肿。
“嗯……好棒哈啊……骚屄痒呜呜,要……要怀哥插进来解痒哼啊啊啊……”
被浇灌成熟的女穴已经成离不开陈怀鸡巴的骚浪性器,酥痒空虚感从屄口爬到子宫,又顺着脊椎一路向上,最终占满他的大脑。聂瑞扬双腿发颤,两眼看着爱人胯下鼓包神情发痴,竟是一把抢过对方的画笔丢到了地上!
“别玩了唔嗯嗯……碰碰我!”
陈怀吮着少年染了红的耳垂低笑:“遵命。”
他肆意吮吻着那糜红香甜的唇瓣,一手扯开少年半扣的衬衫,急切的动作扯落好几颗扣子,散落在地上劈啪作响,另一只手却将笔直接插进艳红肥屄中。
“哼嗯嗯嗯嗯——插进来了哈啊,笔尖唔……好痒难受唔嗯嗯!”聂瑞扬满面难耐春情,双臂紧紧环上男人脊背,修长白皙的腿肉绷出流畅线条。
陈怀把画笔完全推了进去,直到屄口只露出一个小小的笔尾。画笔不长不短,插进去时软毛卡在宫口处瘙刮最敏感的部位,酸痒尖锐的快感逼得少年呻吟着从宫腔里喷出大股淫水,浇透了软毛反而把它们泡得更胀。
“这样碰……还不够吗?”
陈怀声音中带了明显笑意,他坏心眼地抽插画笔,咕啾咕啾的水声渐渐明晰,不少粘稠淫液顺着穴道流出来,将臀肉浇得晶亮诱人。
“还想要老公怎么碰,说出来。”
低沉的男声仿佛伊甸园中那颗诱人果实,沙哑拨在聂瑞扬心上似乎想引出最淫浪的话语。或许是耳濡目染,少年在情爱一事很少羞涩,总会最真实地把自己反应展现出来。
“要老公大鸡巴操进来唔嗯嗯嗯……插进子宫里操烂哈呀呀——痒死了哼唔……快点——”
拖长声音撒娇浪叫的样子真可爱。陈怀看够了,这才慢悠悠把那支笔抽出来。饥渴的肉道早把笔杆都打湿了,整支画笔散发着一股性爱骚甜味。他亲亲聂瑞扬湿润的眼睫,粗屌迅速肏进了少年浪荡流汁的骚屄!
“哈唔嗯嗯嗯嗯——”几乎在被性器填满的瞬间,聂瑞扬腰身绷紧再度达到巅峰,这次射出的精水清淡了些,射过软乎乎的粉茎被男人握在手中捏了捏,惹得他又忍不住浑身发颤。
“真可爱。”
亲亲自家骚宝贝的唇,陈怀爽得低叹一声,肉茎随着动作插得更深。粗长性器将穴道完全撑开,烂熟媚红的淫肉无比热情,咕啾咕啾死死嘬吸着鸡巴不放。
“阳阳……”
陈怀似乎觉得这个姿势不够爽利,抱着少年换了个动作。两人观音坐莲似攀在一起亲密接吻,湿漉漉的舌头纠缠不停。他们宛若最原始情欲的化身,皮肤相贴,肉体契合,只有交合和亲吻能宣泄出自己过于浓烈的爱意。
“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少年眼前发黑,屄里粗
壮鸡巴对着宫口发起猛烈撞击。囊袋拍在臀肉上的声音分明很是响亮,如今却被聂瑞扬一声高过另一声的呻吟掩盖。
“嗯嗯嗯哈啊!好爽嗯唔……再深一点嗯……子宫好想要哈啊啊啊……”
阴茎操开宫口直直撞进多汁的肉囊,龟头马眼被淫肉包裹按摩,丰沛的骚水一股股往下浇,泡得他鸡巴颤抖两下又涨了一圈。
“嗯嗯唔——”
少年伸出鲜艳的舌凑过去舔他,却被对方唇瓣捉住狠狠吮吻。这个姿势不仅插得深,并且容易发力,陈怀只是轻微摆动腰身,那根鸡巴就像火杵一样捅入宫腔淫穴。
“唔嗯嗯……哼嗯……嗯嗯嗯!”骚浪的喊叫被彻底堵住,聂瑞扬只能通过身体的颤抖和痉挛展现快感有多磨人。往日墨玉一样清澈漂亮的瞳孔已经有些涣散,聪明又机灵的少年好像已经被操傻了。
这样……子宫也成了怀哥的鸡巴套子。
少年香汗淋漓,白皙肌肤上一片水光,勾得男人唇干舌燥,忍不住在那身皮肉上落下无数吻痕。
“嗞啵……咕啾……”
“怀哥……怀哥——嗯啊!”少年仰着头又喷了一次,回过神来软着身子又凑了上来接吻,“唔……不要停嘛——”
“求求你……射满我,好不好?”
是要疯了。陈怀居然在此刻有些理解那句“君王不早朝”的意思,低吼一声快而重地操了几下,噗噗噗射出今天第一发精种。
陈怀鸡巴并未抽出,软下来那一大团仍能将精液赌注。他勾起了个坏笑,伸手从旁边又拿了一捆新的画笔。
那些画笔不由分说地被插进聂瑞扬后穴
“嗯呜呜呜嗯——”
少年后穴骤然缩进,笔杆互撞发出咔啦啦的声音,凸点g点时而被撞击,时而被轻轻擦过,他立刻就红了眼。
“别——不要了!”
屁股要被操坏了……
“好了阳阳……你可以的……”男人挺着鸡巴,在精液淫汁浸泡中大力操干起来,肥软的屄口再次渗出几缕白精。“还长着呢。”
他可是打定主意和聂瑞扬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