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程真语气变了，“想我帮你监视杜元？亲兄弟我也不打折的。”

叶世文手心使劲，不肯给她走自己的手，“杜元试探过我对你的态度，不止一次。”

程真错愕，看着叶世文。

他却没有回望。视线落在车前，见踽踽独行的老人，弓起背，拄着杖，拎一袋生果硬闯路。

车来车往，老人似乎嫌命长，在找死。

“你现在走就是摆明递刀给他，坐实我们的关系。我不去酒吧，久而久之，他就不会怀疑你。况且你现在能走去哪里？全港除了特区政府大楼，他要挖一个人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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