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嬷嬷摁下电源,椅子缓慢向外拉,想要把简枝的双腿扯成一字型,两条腿被扯得越来愈大,可怜的小双性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简枝的柔韧度很好,所以并不太疼,但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的这种恐惧是来自内心深处的,而非仅仅是肉体的疼痛。
她开始耍小聪明:“呜啊,啊,啊啊啊,裂,裂开来了,小母狗要被扯成两半了。可怜可怜小骚狗吧,呜呜,扯坏了就不能发骚了,呜呜呜~。”
两人对简枝撒娇的小心思心知肚明,却都不予例会。
刘嬷嬷用余光扫了一眼赵坚白,只见他,双目微微泛红,两手紧握。便知男人这是得了趣。便大胆起来,下了狠手,加大速度,直接把简枝的双腿拉成一字马。
“哈,哈阿,啊啊”简枝哀哀的吟泣。
此时简枝整个下半身门户大开,原本应该紧紧闭好以便保护自己的小穴,不争气的流出了爱液,而简枝身下的那根细细小小的小男根也不知羞耻的立了起来。
面对这一系列身体的变化,简枝惶恐不安,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在简家的时候自己明明是厌恶这一切,可如今却似乎是慢慢堕落其中。
刘嬷嬷继续装着胆子说:“这小淫奴还是太没不要脸了!既然她前面的男根总是守不住规矩,不如请您现在好好教导一下,免得以后败了兴致。”说罢还给男人递上了一个细细长长的类似簪子的物件,那物件上还坠着一颗漂亮的小珍珠。
男人接过那物件,站起身走到简枝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简枝,眉头舒展,一脸的光风霁月。
简枝逆着光看过去,不知为何,她被赵坚白的那种安闲,行无所事的冷淡态度搞的窘迫不堪。她觉得自己就是最低贱肮脏的妓女,天生就应该匍匐在男人的脚下,哪怕仰望一下都是对天神的亵渎。
可怜的小双性凌乱的喘息,羞红了脸,美丽的瞳
孔里倒映出了尖锐的簪尾。
此刻一个充满蛊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瞧吧,我早就说你注定是个下贱玩意儿,现在好不容易有人愿意收留你,还不快去求他,跪在他身下,求他不要抛弃你。
“小骚狗的贱鸡吧不听话……乱喷精……啊……求主人管教管教……小骚狗的这处就是用来给主人玩的……啊啊……”
简枝半眯着眼,瞳孔涣散,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说出了自己的心底话。
一旁的刘嬷嬷暗地里狠狠瞪了简枝一眼:果然是个下贱的狐媚子,惯会邀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