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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虫们站在这里,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准备随时被绑上操作台接受料理,因而个个神情胆怯瑟缩,雄虫一动作,他们就是一哆嗦。可雄虫现在在做什么,脱衣服!而且是十分诱惑,勾引挑逗十足地脱衣服!他们中时间最长的都很久没被近身了,就是迪恩,离上次交配也过去了一个星期。此刻,雄虫做出如此放肆诱惑的动作,雌虫们几乎是瞬间就被欲望席卷了整个身体,雌根硬胀挺立,被雄虫开发过的前后肉穴像是找到主人般,兴奋地不住收缩翕合,淫水儿四溢。
朱利安一路动作,睡衣前三个扣子都已经解开了,他将衣服扯落半边,露出了白皙圆润的肩头,手指像是拨弄乐器般在柔韧的肌肤上弹奏,半开的衣衫掩不住大片春色,线条流畅的薄薄肌肉性感十足地冲击着围观者的眼球。更甚者,他在抓揉了一把自己的胸肌后竟然色情十足地揉捏那颗嫩红乳头,同时幽幽地的对着雌虫们投去一瞥,漆黑的眼瞳多情而深邃,像是在诉说情人间的喁喁细语,无限撩人。
“安尼。。”
“雄主。。”
屋子里一片安静,静得只能听到一声又一声或带抽气或是吞咽的急促喘息。雌虫们像是着了魔般,目光牢牢地黏在风情而诱惑的雄虫身上,盯着眼前美景口中喃喃不停,喉结快速地上下滑动,抬着手慢慢接近雄虫,克制又饥渴。他们不想打扰破坏这唯美诱人的一幕,但身体却忍无可忍地叫嚣着释放渴望,想要将雄虫直接扑倒到床上去,交配。
朱利安不急不缓地将一件上衣脱成了勾魂的舞蹈,待到上身赤裸,而雌虫们像是一群饿疯了的狼般围过来时,他终于将双手抚摸着来到裤腰,挺动摇摆着腰胯将长裤拉扯向下。
一条最简单最朴素毫无情色意味的睡裤此刻却勾得雌虫们抓心挠肝,欲掉不掉卡在雄虫胯部,象征着雄性魅力的浓密黑色耻毛露出来一截,而白皙紧致的腹肌上那椭圆的肚脐眼儿完全就是引诱堕落的恶魔之眼,雌虫们心里不约而同涌起了疯狂的念头,压倒他,舔弄,扒掉他的裤子,坐上去,起伏摇晃!!
“怎的,还想把我压了不成?”就在这时一直的安静被打破了,朱利安一句话惊醒了所有人的迷思。
“不,不敢,雄主,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兰伯特果断摇头,声音颤抖,晶亮的瞳眸中是恳求的希冀和压抑不住的渴望。他是所有人里最先与雄虫交配的,却也是唯一没有被雄虫放肆宠爱的,他们的交配以他为主,做得矜持克制。每当听到兄弟们谈论雄主在床上如何狂野放纵强势悍勇的时候,他都会羡慕得心里发酸,渴望哪一天雄虫也会这样对他。
“可以什么?”朱利安眼睫微垂,慢慢地扫了兰伯特一眼。
如此情色暧昧的氛围中,雄虫的气质也走向了清雅的对立面,浑身散发着无声的引诱和魅惑。当面容染上邪肆,那清澈温润的眼睛不知不觉被拉长成诱惑的弧度,眼尾一勾一挑间顷刻将所有人的心一并诱走。
雄虫这一眼让兰伯特身酥体软,勉力克制着跪倒求交配的冲动,但大腿上一直流淌的湿痒凉意却昭示着他的身体早就情动得无法自已。“操我们。”
“呵,骚货,逼痒了?这么久没玩你是不是忍不住了?”朱利安身子向前,就这么衣衫不整的样子趴在兰伯特胸前,踮着脚尖在雌虫耳边说着下流话。
“是,雄主,我是,操我,怎样都行。”兰伯特双臂紧紧环住雄虫肌肤细嫩的腰肢,手掌轻柔抚摸半露的翘臀,双目闭拢垂下头,隐忍又羞涩地袒露心底的欲望。
“怎样都行啊,既然是惩罚,待会儿我自然随意。”说完这句,朱利安强硬地推开兰伯特,脱出他的怀抱上了床,一把扯落褪到一半的长裤,让昂扬粗长的紫红性器大剌剌地弹动在空气中。对着床下又渴望又不敢妄动的雌虫们勾勾手指,“来,都脱了上来。”
终于得到允许,早就迫不及待的雌虫们目光带着灼热的温度,争先恐后扒光自己跳上床,一溜儿身强体健的壮汉像是饿狼扑羊般涌向“瘦弱”的雄虫。这一幕要换了别的雄虫怕不是要吓哭昏过去,但朱利安却是被簇拥在一群赤裸强壮的肉体中怡然自得,抚摸着这堆雌虫像是爱抚驯服的宠兽。
“说起来你们还欠我个仪式,咱先把这事了了。来吧,排一排跪好,今天一并验收。”所谓仪式就是雄虫在接受雌虫成为伴侣后,雌虫在第一次交配前要把自己摆成双膝跪立,手腕向后抓住自己脚踝,挺胸仰头的姿态接受雄虫验收。因为雌虫普遍高大强壮,这个动作做起来既不舒服又屈辱,将身体所有脆弱暴露在雄虫面前示意自己的臣服。这个仪式并不是一定会发生,通常存在于强势雄虫收纳雌侍或是雌虫心甘情愿服从雄虫的情况下,因而拉斐尔家这几只还从未对朱利安以外的雄虫做过。做了,其意义不仅是雌虫的臣服,若雄虫满意也代表双方的正式交付。因此,朱利安需要这个仪式。
“是!!”雌虫们语气激动,一个个摆好了标准的待验动作,排成一排。最初他们是因为从没做过一时间忘了,待等到慢慢了解雄虫为人,他们反而是不敢做了,因为这几乎代表着“逼婚”的意义,万一被拒绝,他们承受不起。
“嗯,你们是我的人了,我得给你们盖个章。”朱利安在雌虫们身前逐一捏着他们的下巴调戏,胸肌乳头都不放过,或舔或咬留下各种色情的印迹,嘴里淫词浪语不断,把一群雄壮的汉子直接调戏得面红耳赤。
“奶子很肥,手感不错。”
“呦,乳头这么硬,骚逼很痒吧?”
“啧啧,怎么喘得这么厉害啊,我摸摸,呀,水闸是不是坏掉了。”
“鸡巴刚好一手可握,适合把玩。”
“这两片嫩肉真滑腻,真想吸一口,嘿,怎的,被我说得泄洪了吗?”
“你想干什么,戳我?鸡巴跳什么,擦,你这水儿流得快射了!”
被兄弟们视频围观,和所有人在一起放纵宣淫完全不是一个等级。周围充斥着情欲难耐的低喘,自己被撩拨到失控呻吟,彼此交织,互相刺激,禁忌又羞耻的快感成倍飙升。尤其雄虫一边技巧高超地玩弄他们的身体一边各种黄暴品评,让兰伯特等人一场仪式还没结束就已经欲火焚身空虚饥渴得几乎要燃烧起来。
“雄主,雄主。。”
“再摸摸,别走。。”
“嗯呃,安尼,再给我点。。”
正在被玩弄的希望获得更多,被揉捏挑逗后离开的是不住低语地乞求留恋。雌虫们早已经背离了庄重仪式的初衷,一个个被情欲之火烧得昏昏沉沉,脑袋里唯一所剩的想法就是雄虫什么时候能把他们掀翻了使劲儿操,实在受不住了!
“啧啧,定力真差,先给你们盖个章爽爽。”朱利安说完,将精神力细丝分出六条自指尖散出,停留在每一只雌虫的左胸乳头处,猛地洞穿而过,形成一个个金光灿灿的精致圆环。
“嗯啊——”乳头被穿刺,突地一下疼痛后是细密的酥痒,雌虫们压抑低沉的呻吟声高高低低自口中纷纷流泻,无比诱人。
“这是我精神力的一部分,能滋养你们的身体。若有契机,未来某一天你们或许可以拥有虫纹。我只要还活着,这个乳环便不会消失,你们可是有主的了。”
仪式结束,雌虫们嘴角带着傻笑,怔怔地用手指去拨弄那个镶嵌在肉豆上的乳环,却是穿越而过,只余明灿灿的光打在指尖。
“乳环”是一个特殊的存在,若穿刺在雌奴身上代表着地位低下的性奴隶,但若穿刺在有名分的雌君雌侍身上,则是得宠的证明,代表了雄主对其的满意和在意。雌虫们此刻不但完成了与雄主彼此承诺的仪式,还获得了雄主赐予的乳环,更不要说这乳环是雄虫本体的一部分,其珍贵地代表着雄主对他们的心意。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值得激动欣喜的呢,无限的温暖感动让雌虫们突然就豪情壮志起来,什么惩罚都不怕,他们受得住!
只是,现实是残酷的,一个晚上后鬼哭狼嚎的雌虫们就深刻认识到了错误所在:精神胜利法虫屎的毫无效果,再激情再壮烈他们也受
不住,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