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突然的自我》

翌日中午，繁闹的饭桌上，众人推杯换盏。余笙坐在角落，郁郁寡欢。

面前的青瓷盖碗里，国礼级别的太平猴魁翠叶舒展，茶香沁人。她边上几位中年男正围绕茶叶侃侃而谈。

聊完茶叶，他们的话题又扯到茅台和卷烟上。

这几位长者都是诗界有有脸的人。

余笙堪堪维持礼貌的笑容，实则被二手烟和白酒味熏得痛欲裂。

两个小时前，那场诗歌讲座结束了。

干货么，她一句也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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