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常勇便把他抱进怀里,很紧地搂着。陈莺柔软的身体贴着他,被他的体温蒸得暖热。陈莺抓着陈常勇的毛衣往上蹭了一点,温热的鼻息落在陈常勇的下颚和脖颈间,“爸爸笨死了,哄我都不会。”
陈常勇又露出不安的表情,低头看着陈莺,陈莺见他这副样子,轻轻笑了一下,他仰着下巴闭上眼睛,对陈常勇说:“亲一下就好啦。”
陈莺闭上眼睛的时候,眼睛弯成两道圆圆的半弧,纤长卷翘的睫毛落在瓷白的脸上,红润的嘴唇微微嘟着,像个活灵活现的洋娃娃。陈常勇看着他的眉眼,然后低头亲了上去。他们贴在一起接吻,陈莺总是热情的那一个,他陷在温暖的被子里,被更温暖的陈常勇抱在怀里。他急着要点什么似的搂住陈常勇的脖子,嘴唇厮磨着陈常勇的,舌头伸进陈常勇的嘴,勾住他的舌头缠绵地吮吸。陈常勇被陈莺吻得面红耳赤,大手不断在陈莺的背上抚摸,他们的喘息声愈来愈重,亲吻之间的水渍也不断作响。陈莺难耐地跨上陈常勇的大腿,腹部贴上他腿间的勃起,用肚脐周围的皮肤去蹭那块硬物。
陈常勇拉开陈莺,两人的嘴唇相离,牵出一缕银丝。陈莺不满地要再吻上来,陈常勇只得狼狈躲了一下,说:“我还没洗澡。”
陈莺软软地倚着他:“我洗了呀。”
陈莺小口咬着陈常勇的喉结,手已经解开了陈常勇的裤子拉链,从鼓胀的内裤前端掏出那根粗硬的棍。陈常勇粗喘一声,想拨开陈莺的手,“脏。”
“我喜欢,就不脏。”陈莺在陈常勇的喉结下方亲了一口,然后俯下身,含住了陈常勇的阴茎。陈常勇感觉马眼被湿热的舌头用力一舔,他倒吸一口气,强烈的快感从阴茎顶端迅速涌下他的下腹。他不再拦着陈莺给他口交,因为这感觉实在太爽了。陈莺很卖力地吞吐他,手指握在阴茎根部,一边揉搓那两颗硕大的囊袋,一边撸动阴茎的根部。陈常勇伸手按着他的肩膀,大手从陈莺的衣领伸进去,摸上陈莺光裸细腻的皮肤,他按着陈莺的后颈,低头盯着陈莺吸吮他阴茎的动作。陈莺对这个大家伙表现出毫无保留的喜爱和欲望,他总喜欢舔它,把一根腥臭丑陋的性器官舔得像在吃一根美味的糖,舔得满脸情欲,还要塞进嘴里吞吐,弄得陈常勇的阴茎上全是他的口水和从马眼里流出来的精水。舔完后他就要陈常勇拿这根东西操他,要全都塞进他的穴里,操他很久很久。
陈常勇的阴茎弹了几下,然后射进了陈莺的嘴里。精液又涩又腥,但陈莺呻吟一声,全都吞了下去。末了还握着硬柱不放,舌头抵着马眼把里面残留的精液全都吸了出来,这才直起身,脸颊绯红地看着陈常勇,说:“爸爸,今天要你射进来。”
陈常勇的阴茎还很硬地挺着,他哑着嗓音说:“不行。”陈莺太小了,才十八岁,还不是适合怀孕生孩子的年纪。陈莺撅起嘴,握住阴茎的手指一使劲,把陈常勇捏得一哆嗦,一动不敢动地看着陈莺。陈莺见他这副任自己摆弄的样子,转而又笑了起来。他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凑过去亲了一口陈常勇,舌尖滑过嘴唇,趴在陈常勇肩膀上吹气:“那就射在后面。”
陈莺脱掉内裤,他的女穴在接吻的时候就湿了,和内裤之间扯出一条细细的淫线。陈莺解开睡衣扣子,把自己脱光展现在陈常勇面前。陈常勇看着陈莺美好洁净的身体,黑发如云散落在他的腰间,在暖黄的灯光下被镀上一层温柔的光晕。陈常勇忽然就想起他在河边看到的,那个冰冷的、被霜凌覆盖的孩子。
陈常勇伸手按住陈莺的腰,将陈莺按得趴倒在床上。陈莺“哎”了一声,没留神被陈常勇按住,半是撒娇半是抱怨地说:“爸爸急什么呀。”
陈常勇摸着他的臀和腰,大手在他温热细腻的脊背上游移。这具身体是热的,新鲜的,灵动的,他
能感受到血液在皮肤下游走,和脉搏的跳动。陈常勇的手劲微微加大,他揉着陈莺的腰,俯下身把陈莺抱进怀里,大手伸到陈莺的胸口前,抓着陈莺的乳头又搓又扯。陈莺的乳房还没有发育成熟,现在仍只是稍微隆起一点弧度的样子,但陈常勇捏得很用力,在陈莺的胸口上留下红色的指印。陈莺被他揉得又吟又叫,细腰在他的怀里上下扭动,“爸爸摸得好舒服啊”
陈常勇的手指上长了很厚的茧,陈莺却浑身上下都是细皮嫩肉,连脚趾都是软的。长着厚茧的手指在他的身上摩擦揉按,陈莺很快就敏感得受不了,他跪在床上小声地叫:“插进来嘛。”
“爸爸弄弄后面。”陈莺抓着陈常勇的手,放在自己的后穴上,要陈常勇的手指抵在穴口,“待会儿爸爸要射在这里面。”
他们没有润滑剂,陈莺用的雪花膏在书桌上,不远,但陈常勇看着陈莺撅起屁股朝自己发情,露出他嫩红的后穴,甚至能看到女穴上的阴唇,那两片嫩瓣因为日日被浇灌蹂躏,已经在短时间内变得肥大鲜艳,总是一副水淋淋的样子。
陈常勇没有去拿雪花膏,他按着陈莺的屁股,把两片雪白的臀肉掰开,然后把脸埋进去,用舌头舔陈莺的后穴。陈莺顿时尖声呻吟,后穴一下子缩紧。陈常勇的舌头很有劲,他很耐心地在紧闭的穴口周围打转碾磨,并不断用嘴唇亲吻陈莺的后穴,陈莺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他被舔得腰肢弹动,女穴里泌出水来。陈莺揪着床单呻吟:“啊啊爸老公,脏的呀”
陈常勇觉得陈莺一点也不脏,陈莺浑身上下都是最干净、最纯洁的,就连他的阴茎和两个穴都那么美,还散发着诱人的香味。陈常勇闻着陈莺的香气,舌头往陈莺的后穴里面挤,很快就把那个紧闭的眼给挤开。舌头挤进被褶皱包裹的穴,一进去就被紧致火热的肠肉包裹住。陈常勇听到陈莺叫得声音都变了,后穴一缩一张,咬着他的舌头。陈常勇把陈莺的屁股捏得更紧了,手指用力把股缝里的穴口往外掰,然后舔得更深。他用舌头模拟阴茎抽插的动作和节奏,在陈莺的后穴里搅动,把穴里的肠肉搅得蠕动不止,发出淫靡的水声。
“老公,啊,啊,好舒服啊”陈莺浑身发软地趴在床上,双腿张开,翘起屁股让陈常勇舔他的后穴,用舌头操他。穴口沾满了陈常勇舔他时弄上去的唾液,陈常勇的舌头不断在后穴里抽插搅动,好像陈莺的穴是个不可多得的美味,让他吃了又吃,永远不厌。
陈莺很快就被陈常勇舔出了一次高潮。他软着嗓子叫,女穴里涌出晶莹的黏液出来。陈常勇往下了一点,又把那些黏液全都吃进了肚子。
“老公,别舔了。”陈莺满脸通红,一脸被欲望压垮的表情,“前面痒死了,快点插进来给我止痒”
陈常勇喘息着直起身,扶着自己硬到流水的阴茎,就着陈莺自己流出来的水,插进了他的女穴里。
“啊!啊,好大,好棒啊老公。”陈莺大叫起来,“干我,快点干我。”
性爱不仅是人间乐事,更是对冰冷灵魂的由外而内的急剧加热。陈常勇知道陈莺需要他,需要他的心,也需要他的阴茎。他要陈常勇时刻申明他作为陈常勇妻子的身份,陈莺是陈常勇的妻子,不再是那个被藏了十八年的秘密的双性人,他会为陈常勇生孩子,他们会组成一个完整的家,一个真正正常的、和所有人一样的普通家庭。
陈常勇掐着陈莺的腰,飞快抽送起来。他操得很猛,囊袋甩在陈莺的屁股上拍出脆响,陈莺被他干得像条雪白的蛇一样乱扭,好像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性爱一般,在凶悍的撞击中发浪淫叫:“啊啊深、好深啊!老公,老公好深,好喜欢,啊!”
“后面、后面也,啊,也要”陈莺挺着屁股挨操,手指都快把床单揪烂了,还张着嫣红的小嘴勾引陈常勇,“后面也要老公插”
陈常勇被陈莺的女穴裹得头皮发麻,阴茎又胀大不少,把陈莺撑得穴里的水都流不出来,只能在陈常勇抽出来的动作里被带出穴外。陈常勇用两根手指在陈莺的后穴上按着,把穴口按软按红,然后在陈莺意乱情迷的呻吟中把手指捅了进去。
“啊好舒服,好舒服啊”陈莺被粗砺的手指磨着肠肉,女穴还被一刻不停地撞击,他的腰已经完全直不起来,只能软软地塌下去,陷出圆润的腰窝。陈常勇的手指还在往里伸,他一边往深处去,一边微微分开二指,把陈莺的后穴一点点撑开,慢慢给他做扩张,陈莺哆嗦个不停,叫着,“轻点,老公轻点”
他忽然发出一声又细又高的尖叫,叫声闷进枕头里,还是能听出有多浪。陈常勇便知道他摸到陈莺的敏感点了,他的手指往回缩了点,找到那块有些微微突起的软肉,用力往下按,同时阴茎重重捣进水滋滋的女穴,将充血鼓胀的阴唇也连带着一起挤进了穴里。
“啊!啊!”陈莺被前后同时猛干,几乎立刻就泄了身子。他被操得女穴高潮,淫水争
相恐后地随着阴茎抽插的动作涌出来,陈莺哭着想往前爬,他受不了这种操法。可陈常勇压着他的屁股,手指飞快进出后穴,长着厚茧的手指每一次都用力按在那个点上,把突起的软肉都按得凹下去。阴茎胀大到恐怖的程度,卡在他的女穴里面,就算穴里还在高潮收缩,也继续往深了操,用龟头撞陈莺的子宫口,连阴茎上的青筋都硬得能把穴里的肉顶开。穴里的水顺着哆哆嗦嗦的阴唇滴了满床,流得陈莺的腿上到处都是。
陈常勇越撞越快,越操越用力,陈莺在这种时候不再是他平时捧着呵着的宝贝儿子,宝贝老婆,而是一个只能在床上任他肆虐的浪货。陈常勇喘息着,手指和阴茎没命地往陈莺的身体里贯,另一只手不再掐陈莺彻底软下去的腰,转而捏住陈莺湿滑挺翘的阴茎,一边用力揉搓一边用手指抠弄顶端的小孔。
陈莺开始哀叫起来,“老公别啊,啊操死我了,我要死了”
他被操得水都要流干了,马眼被陈常勇刺得再次喷出精水。陈莺浑身痉挛,他连叫都没力气叫了,只能趴在床上,任陈常勇像操一个性爱娃娃一样在他身上驰骋,他的三个性器官都被占得满满的,全都在往外流水。陈莺忘了一切,他忘了过去,忘了未来,忘了白天的河下村和陈常勇,连身带心地被烙下夜晚的陈常勇的印记。
“呜啊、啊!老公,慢点,啊,饶了我求、求求你”
陈莺哭得浑身发抖,他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穴里都没水了,还被陈常勇粗硬的阴茎磨着,捅着,前面后面都被把玩,他不知是痛苦,还是极乐,几次跪在床上要晕过去,又被陈常勇操得醒过来。
直到那粗壮的阴茎猛地从穴里拔出来时,陈莺已经叫哑了嗓子。紧接着那根极粗的东西撑开他的后穴,把被手指操得又湿又软的穴用力塞满,陈莺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感受陈常勇深深插进他的后穴,阴茎不断搏动,从里面喷出来的精液射在肠壁上,打得肠肉阵阵收缩。陈常勇这次也射了很多,他每次射精都像排尿一样,量大又有力,只不过之前都是射在外面,让陈莺感觉他尿在了自己的身上,而这回是射在里面,陈莺被射了一肚子,又以为自己是被尿了一肚子。
“啊肚子装不下老公,老公别射了”陈莺感觉自己的肠道都被精液撑满了,可陈常勇还在往里射。过了很久,陈常勇才抱着陈莺,慢慢侧躺下来,阴茎还留在陈莺的穴里,半硬着。
陈常勇抱着浑身湿腻的陈莺,他知道自己把陈莺前后两个穴都操肿了,但是他还是不愿意离开。他抱着陈莺,就像抱着什么稀世的宝贝。宝贝谁都想要,谁都想来抢,但陈常勇不会让任何人来抢他的陈莺。
在河下村,双性人连人都不算,活着不如死去。
但是对陈常勇来说,陈莺就是他的命,是他的希望,他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