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说呢。”陈莺推推他。
“适合。”陈常勇说。
陈莺笑起来。他又随意翻了几页,然后把杂志丢到一边,转身搂住陈常勇的脖子,柔软的腿在被子上滑过,小腿翘到陈常勇的大腿上,勾在上面,腿根和陈常勇的胯抵着,用很轻很轻的力道蹭。
陈常勇依旧抱着陈莺,动也不动,腿僵在被窝里。
“爸爸。”陈莺攀到陈常勇身上,嫣红的嘴唇凑到他的下巴边缘,软软地吹一口气,“你硬了。”
他确实硬了,尽管他十分钟前才发泄过。陈常勇沉默着,他想把陈莺抱远一点,可陈莺伸手按在他高高鼓起的内裤前端,一边揉一边叹息:“怎么硬成这样呀。”
陈莺的手指很细很软,洁白的指尖掐在陈常勇的勃起上,用很柔的力道去揉捏那团肉。陈常勇不可避免地粗喘起来,他握紧拳头,脖子上弹出青筋,眼睛不敢看陈莺,也不敢看陈莺抚摸自己的手指。陈莺看着这样的陈常勇,露出很羞涩又浪荡的笑意,他的手指伸进陈常勇的内裤,把阴茎从里面掏出来,用双手握着上下撸动,他的动作很肆意,把阴茎两边的囊袋都揉得一上一下,龟头顶端的马眼被他挤出很浓稠的液体出来,陈常勇终于哑声开口喊他名字:“莺莺。”
陈莺俯下身,含住了陈常勇的龟头。陈常勇的腿神经质地弹了一下,硬得发烫的阴茎在陈莺的嘴里一弹一弹,陈莺的嘴小,但还是卖力地把阴茎往喉咙里面吞,他尽力吞得很深,陈常勇感觉自己的龟头已经顶到陈莺的喉咙眼了,陈莺含着他上下吞吐,手指捏着他的囊袋没轻没重地揉,还往吞不进去的根部上按。陈常勇喘得很厉害,他浑身僵直,手指捏成拳头用力抵在被子上,不敢去碰陈莺。但陈莺的嘴太热太软,舌头还用力舔他的马眼,他的阴茎被陈莺吮得水淋淋,包皮都被扯得一滑一滑。陈常勇闷哼几声,射了。
他又射了很多,精液全都射进陈莺的喉咙里。陈莺发出柔软的呻吟,将他又腥又臭的精液全都咽了,末了吐出阴茎,张着小嘴舔上面的液体,他的舌尖鲜红,上面还残留着陈常勇射上去的浊液。陈莺好像很爱陈常勇的那根东西,脑袋埋在下面舔了很久,才喘息着直起身来。
陈常勇看到陈莺的脸颊被情欲蒸成了粉色。陈莺在他面前脱掉内裤蹬到一边,微微往后躺去,身体枕在堆起来的棉被上,两条白嫩的腿冲陈常勇打开,让陈常勇看到他高高翘起的粉嫩阴茎。陈莺伸手摸下去,纤细的手指摸到自己湿漉漉的阴唇,将两片鼓胀的软肉朝两边拨开,露出里面很细很红的一条肉缝。
“爸爸,我湿成这样了。”陈莺按着自己的阴唇,让陈常勇看他慢慢流水的女穴,“进来嘛。”
陈常勇看着陈莺被淫水打湿的腿根和屁股,还有那奇异的、软红湿透的女穴,阴茎已经完全翘得贴住了腹部,但他不敢往前。这是他的儿子,亲生儿子,他爱他,宠他,愿意一辈子把他养在怀里,但他不能操他。
陈莺看着沉默的陈常勇,甜甜地喊他:“爸爸。”
陈莺要陈常勇抬头看他,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探进自己的女穴,慢慢往里面挤,一边挤一边呻吟:“啊你看我流了这么多水”
他来来回回抽送手指,大腿张得很开,要陈常勇看得一清二楚,“里面好紧好软爸爸真的不进来吗”
陈莺又塞进去一根手指。他用两根手指操自己,下面的水流的更多了,一股一股淌在床单上。他把手指抵进去很深,然后受不了地皱起眉,喊陈常勇:“爸爸,我们都结婚了我是你的老婆,你不操我操谁呀”
陈莺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陈常勇,又委屈又淫荡地求他:“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夜呀”
他一边喘息一边撒娇:“爸爸再不进来,我就生气了。”
陈常勇终于动了。
他一点也不想看到陈莺不高兴,陈莺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陈莺就算要他操他,陈常勇也得操。于是陈常勇直起身,挺着高翘的阴茎,俯身过来按住陈莺自渎的手臂。陈莺终于露出羞涩的笑意,他用手指撑开自己的女穴,把那紧致的小洞拉扯得露出一点空隙,里面的水全都流了出来,陈
莺对陈常勇说:“你看,可以直接进来的。”
陈常勇于是扶着阴茎,抵在陈莺给他拉开的肉缝上,就着陈莺还插在自己穴里面的手指,捅了进去。
“啊,啊!”陈莺叫了起来。他的声音又甜又软,既有少年清亮干净的声调,又有少女柔美可爱的音腔。陈常勇一插进去就被紧致嫩滑的穴肉搅紧,他不得不用力抽插,才能不被绞住。陈莺的手指被他的阴茎往里面送,指节挤着钻进来的硬东西,把陈常勇挤得呼呼喘气,腰不停地撞着陈莺的腿,把陈莺流出的水撞得到处都是。
“啊,爸爸,好舒服,好深啊”陈莺叫得又浪又纯,手指和陈常勇的阴茎一起塞在自己的女穴里面,他爽得张着嘴哭叫:“爸爸真棒,再深点,再深点”
陈常勇被他叫得越来越硬,动得也越来越快,他看着躺在自己身上发浪的儿子,心里的负罪感淡了,他觉得这是他的媳妇,是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娶回来的媳妇,以后这辈子就跟着他过了,他就算抱着陈莺天天操,也是夫妻之间应该做的。于是陈常勇按着陈莺的两条腿,把他的腿对折起来,按到他的胸前,让他的屁股高高翘起,然后大力地操他。
“啊啊,啊,爸爸,弄死我了呀。”陈莺的手指被在自己的女穴里疯狂捣弄的阴茎挤了出去,他被情欲蒸腾得满脸通红,像条柔软无骨的白蛇一样在陈常勇的胯下扭动,“爸爸真好,这么大,操得太深了啊”
陈莺像个泉眼一样,随着陈常勇干他的动作一下一下泵出水,水流不完似的。他被操得口水都咽不下去,唾液顺着嘴角往下流,张着嘴像条失去氧气的鱼,呻吟起来却无比满足:“别停要爸爸一直操我啊,啊,我的水是不是很多”
陈常勇一言不发,不回应陈莺的淫声浪语,可陈莺已经被他干得痴了,“我总是想着爸爸自慰,想要爸爸的鸡巴,爸爸又不给我”
“啊,啊,爸爸那么坏,害得我只能用手指弄自己”
“呜呜好深啊,肚子要坏了爸爸以后天天这么操我好不好”
陈常勇按着陈莺往他的女穴里打桩,淫水溅满了两个人交合的部位,被肉体拍击出响亮的水声。陈莺叫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揪紧被子哭着喊“爸爸”,陈常勇怕他叫的太大声,被邻居听见,但他又想听陈莺叫,便说:“莺莺,别叫爸爸,叫老公。”
“老公,老公。”陈莺叫他,眼泪流进被子里,“操死我了,慢一点好不好。”
陈常勇慢不下来,他被快速蠕动的穴肉又吸又绞,阴茎硬得快炸掉,只想永远插在陈莺的穴里面,让陈莺温暖地包裹住自己。陈常勇一点床上花样也不会玩,就着一个姿势操了陈莺一个小时,把陈莺操得满床流水,哭哑了嗓子。陈莺混乱地哭着摇头,喊他:“老公,要,要给我垫个枕头,啊,在腰下面。”
“不然射的时候精液会流出来”陈莺软着嗓子呻吟,“那样就不好怀宝宝了”
陈常勇抓过背后的枕头,塞到陈莺的腰下面。陈莺的腰被垫起来,屁股抬得更高了,陈常勇便从上往下狠命往他的女穴里插,插得阴唇都被塞进了穴里,然后又被阴茎扯出来。陈莺又开始哭,一边哭一边叫他老公,“这样就容易怀孕了啊,啊好深,好重啊老公都射进来”
陈常勇都被他叫疯了。他一言不发操陈莺的穴,从胸腔里发出沉重的喘息,他被紧滑的穴肉裹得一丝缝隙也没有,龟头插进很深很深的地方,撞击陈莺的子宫口,把子宫口都快撞肿。陈莺开始尖叫:“干死人了,老公!干死我了啊!”
陈莺被陈常勇操得高潮了三次,从女穴里喷出来的淫液全都浇在陈常勇的阴茎上,又被阴茎带出穴外,洒在床上。陈莺到后来已经没有力气叫,只瘫在床上被陈常勇干得颠簸不止,湿润红肿的嘴唇呻吟着呢喃:“爸爸别这么猛我是第一次呀坏了怎么办”
这场性爱持续了三个小时。陈常勇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按着陈莺干这么久,他很重地喘息,最后一下猛地撞在陈莺的屁股上,然后抽出来,带出淋淋沥沥的水,他握着自己的阴茎,马眼对着陈莺,里面喷出大量精液,精液又多又浓,全都喷在陈莺的脸上,胸口,乳头,肚子和腿上。陈莺浑身已经被汗打湿,白稠的液体在他赤裸的身体上蔓延,暖黄的灯光落在他的身上,和他身体表面的精液上,让陈莺看起来白得发光。
陈莺像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一样散在床上,他目光涣散地喘息着,迷迷糊糊开口问陈常勇:“为什么不射在里面呀”
陈常勇把他从又湿又皱的床尾抱到相对比较干净的床头放着,然后起身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一件干净衬衣过来包住陈莺,半晌才说:“你才十八岁,怀孕太早,对身体不好。”
陈常勇又去了后院一趟,重新给浴
桶里放热水。等热水放后以后,回到里屋把陈莺抱到后院,放进热气腾腾的浴桶里,给他把身上的精液和汗都洗干净。之后他像往常一样把陈莺擦干,换上睡衣和内裤,然后把床单和被套全换成干净的,弄脏的扔在一边,这才把陈莺抱进暖乎乎的床里,关上灯,用被子盖着两个人。陈莺已经半睡过去,他无意识蹭进陈常勇的怀里,陈常勇便伸手把他抱进来,用火热的大手和脚捂着陈莺,让陈莺很快陷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