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自己在叫些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的膜翅被谢尔操得从肩胛骨下不受控制的冒出,然后被谢尔坏心眼儿的好生玩弄了许久。
等结束时,伊莱的床单上都被彻底浸透,完全没法睡觉了。
“换地方睡,这儿都湿了,不舒服。”
谢尔拍了拍伊莱的脸,发现自己好像真的过分了,伊莱已经被他操得陷入昏睡中,怎么叫都叫不醒。
谢尔尝试着抱起伊莱,努力了几下没成功,反而搞得自己腰酸背痛。他挠了挠头,扭头看向背后的维恩。
“喂,你醒着吧。去换房间,床给他。”
谢尔踢了一脚旁边的维恩,丝毫不为自己这种鸠占鹊巢的行为感到羞耻。
维恩收到指令迅速起身下床,很恭敬的回答,“好的,遵命。但……”
谢尔扬了扬眉,“但?我记得王座号有空余房间的。”
维恩扭捏着说,“回冕下的话,我……我这边的床也湿了。”
“你他妈恶心死了!这
么大还尿床?!”
维恩着急的为自己辩解,“不是,冕下,我控制不住啊,您的气息那么近,还那么威猛,我这是正常生理反应……”
谢尔探过头看了眼,顿时嫌弃的别开,“你他妈可真行,能弄湿这么一大块。算了,你帮我把他背到另一个房间。”
“遵命。”
伊莱醒来时,自己已经换了一个新的房间。身体干净清爽,除了胸口和下身隐隐的酸胀,没有别的不适感。
但……
伊莱侧身摸了摸枕头旁边的床单,感觉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谢尔并不在他身边。
只是为了泄欲吗?
昨晚那么热情激烈的性爱,只不过是因为五年禁欲,难得遇到一个和已故雌君相似的代替品,所以难以自持吗?
而欲望排解之后,自然也就不需要……
不不不!
伊莱拍了拍脸,心想自己怎么变得如此多愁善感脆弱不堪。
只不过是为了满足谢尔的性需求而已。
再说他也不吃亏,毕竟谢尔没有使用他的生殖腔,弄得他也很舒服,像是把灵魂扔进了甜蜜的云朵里一样。
伊莱回想起昨夜的感觉,脸上又冒出了点热意。
反正也反抗不了,干脆、干脆把谢尔当成满足欲望的按摩棒。谢尔那么喜欢粗口,说不定就是喜欢强制性爱,要是看到自己配合,他反而没兴趣了。
伊莱暗自下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