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岁朝被他的叫声刺激到,这软乎乎汁水淋漓的骚穴,加上这样饥渴急切的浪叫,真的是让他都有些把持不住,楚岁朝深吸一口气,挺了一下腰,让鸡巴在穴口戳了一下,依然没有插进去。
“唔啊……”从未体会过的麻痒从下体散发,蔓延致体内深处,楚岁朝那一撞,差点插进去却依旧过门不入,让穆端华几乎要崩溃了, “爷,求求你,肏妾的骚逼,逼穴里面痒啊。”
楚岁朝并不着急,他握着鸡巴轻轻撸了两下,“现在我们来说说早上的事情。”
穆端华身子一凛,他以为楚岁朝说的是给太正君请安时候发生的事情,咬着唇说:“妾知错了,一定会好好管教乳父的。”
“啧,我说的是你早上起床之前的事情。”楚岁朝抬手在穆端华逼穴上扇了一巴掌。
穆端华被打的一颤,逼穴痒的要命,被主君打了都觉得酥酥麻麻的舒服,“呜,早上,妾有罪,没有服侍好主君。”
楚岁朝撸着鸡巴,声音戏谑的说:“有罪当罚,你自己说怎么罚。”
穆端华脸色通红,被小了自己七岁的主君惩罚,他想了片刻咬着嘴唇忍着羞耻说:“请主君允许,罚妾扇骚逼十下。”
楚岁朝心说你个骚货,这叫惩罚吗?扇逼只会爽到你这骚货,他摇了摇头说:“不行,打到骚逼肿起来为止,你自己打。”
“是,妾领命。”穆端华双腿大张,手伸到下身摸了下流水嫩逼,他阴蒂比寻常双子的大,此刻充血兴奋起来,从淫荡的从肉缝中探出头来,颜色艳红,他想着扇骚逼会打到阴蒂的,有点怕怕的轻轻打了一下,立刻爽的淫水横流。
楚岁朝看着他下手轻,“你这样要扇到明天早上吗?用力!”
“呜,是。”穆端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腿间流水的骚逼,羞耻的脸色通红,抬手正正的对着自己的骚逼狠狠打下去,“啪!”的一声,“唔啊啊……好疼!”扬起脖颈深深吸气,这样打下去不光是阴唇挨打,阴蒂也难逃被打,他又用了很大力气,这一下打的非常疼。
楚岁朝看他自己扇逼还挺狠,他听着都能感觉的出来,肯定挺疼的,但距离打肿还差点。
穆端华缓了一会,疼痛感消退之后是铺天盖地的欲望,阴唇充血阴蒂瘙痒,这种淫痒仿佛万蚁啃噬,从骚阴蒂一路痒到逼穴深处,痒到心里,他抬起手再次狠狠打在逼心,‘啪’的一声,毫不留手,“唔啊……”屁股瑟缩着颤抖起来,穴口又挤出一点淫水,才第二下就觉得开始爽了。
穆端华又狠狠的打了一下,又是一阵的呻吟,眼眶红红的,腰往前挺着,骚逼也挺了出来,就像是等肏等的急不可耐一样,整个下身都湿漉漉的,手心里沾到淫水了。
“呃啊,疼,爷,妾骚逼好疼……”之后的每一次打下去都挺重的,还不到十下骚逼已经红肿起来,阴蒂被打的比先前大一圈,像个红红的大樱桃,穆端华眼里泛起泪花,真是又疼又爽,自己打都爽成这样,要是主君亲自惩罚他,他肯定爽的要死过去了。
穆端华能感觉到自己的骚逼里面已经饥渴难耐,淫肉不停蠕动,叫嚣着空虚难忍,逼口也不停张合,可他除了扇打之外,没有碰过自己的逼一下,甚至连淫痒不堪的阴蒂也没有碰一下,难受的只是不停挺腰,把逼挺出来方便自己扇打而已,穆端华颤抖着身子,含着哭腔说:“主君,妾阴蒂好痒,逼腔里面也痒,快受不住了呜呜……”
又打了几下,逼唇和阴蒂都红肿一片了,楚岁朝才叫停,穆端华已经爽的快要高潮了,身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在打几下他就要阴蒂高潮,楚岁朝偏偏这个时候叫停,穆端华停手之后抱着自己的腿,把逼挺出来给楚岁朝看,带着哭腔说:“爷,肿了,妾的逼扇肿了。”
楚岁朝摸了一下,确实是肿了,而且特别热,淫水流的也多,“你自己说你浪不浪,扇逼你都能流这么多水。”
“嗯呜呜,妾浪,妾是爷的浪逼,”穆端华自己也确实觉得自己骚浪,被主君摸的下身一片酥麻,脑海中炸起一片绚烂的火花般,身体轻微抽搐两下,高潮了。
楚岁朝被他突然的高潮弄的措手不及,淫水喷了他一手,扯了条锦帕擦了下
手说:“谁准你私自高潮了?”
穆端华自己也反映过来,可这种事情怎么控制得住,而且主君又不会用银针刺他的阴蒂,他一个没留神就高潮了,双子私自高潮,自慰,这些都是不被允许的,若是主君不在意,那也就一笑了之不是什么大事,若是在严厉一点的家族里,这样的双子要被用淫刑的,不是阴蒂高潮吗?用夹子分开阴唇,专门责打阴蒂,打烂了都有可能,穆端华紧张起来,怕的哭了,眼泪顺着眼角躺下来:“爷,妾错了,妾再也不敢了。”
楚岁朝只是随便一说,他不在意这个,而且高潮也是他摸的,看穆端华吓到了,他笑了一下说:“逗你玩呢,别怕,我不在意这个,反正高潮也是我摸的,别哭,乖。”楚岁朝给穆端华擦去眼泪,刚才扇逼都没哭,现在倒是眼泪流的凶,楚岁朝觉得,他的正君可以在床上哭,但一定是被他肏哭的,而不是被他吓哭的,“别哭了,过来,爷要肏你了。”
穆端华听主君说不在意心里已经好受了,爷不在意他就不怕了,又听楚岁朝说要肏他,立刻分开双腿抱住,把逼穴挺出来,“爷……”把最羞耻脆弱的地方都展现在主君面前。
楚岁朝硬了好一会了,很难在忍耐下去, 挺着鸡巴对准穆端华流着淫水的逼,毫不犹豫的捅进去,往前猛挺,直接肏到宫口才停下。
“啊!”穆端华仰起头颤声淫叫,逼里嫩肉被撑开到极致,活生生驯服了一腔软肉,那硕大鸡巴肏的他逼穴疼痛,昨天刚开苞的逼穴依旧不太习惯这么大的鸡巴蛮横插入,可他却感觉逼里痒的要命,刚才那一下插入只是缓解了他的空虚,如同嘴里含着一口琼浆不能下咽,馋的他快哭了,“呜呜,爷,主君,求求你,肏妾的骚子宫……”
鸡巴被软嫩的逼肉包裹,里面湿湿滑滑的,虽然依旧很紧,但楚岁朝喜欢这种紧致的感觉,夹的鸡巴爽,楚岁朝又往前顶了顶,鸡巴戳开宫口顶进去,全根插入。
穆端华一阵颤抖,穴里嫩肉痉挛着蠕动起来,好像有自己的思想,正在尽心尽力的服侍闯入的大鸡巴,“啊!太深了,好胀,逼都撑开了,啊哈……”忍不住的使劲缩着逼夹紧大鸡巴,不知道是想让鸡巴别再往里插了,还是想夹紧一些,好让逼里的软肉更好的被大鸡巴摩擦。
“嘶……”楚岁朝被他夹的深深吸气,酥麻从鸡巴窜上大脑,在也顾不得别的,往后退一点又狠狠插进去,每次都肏到最深处的子宫里,狠厉的凿开那淫水泛滥的逼腔,抵着子宫底研磨捻弄。
穆端华抖着身子扭着腰迎合,最初插入那点疼痛早被快感盖过了,渴望了一天的鸡巴肏逼终于的到满足,猛烈的肏干缓解了逼肉的淫痒,每次被鸡巴顶一下就舒服的要死,穆端华只觉得他想要爷用大鸡巴头狠狠磨他的逼心,把子宫磨烂才好,“爷,唔啊啊,磨子宫,呜啊舒服,啊啊,子宫痒,啊哈……”
楚岁朝当然会满足穆端华的要求,他把鸡巴深深的插进去,顶在那柔软的嫩肉上摩擦起来,没两下那小肉壶就激动的吸允起龟头,楚岁朝浑身一抖,太舒服了。
“啊啊啊,那里!呜好舒服啊,爷肏的妾好爽,啊啊,啊不行了……”穆端华被这种又痛又爽的快感折磨的快疯了,猛的身子一颤,夹紧了骚逼,喷溅的淫水冲刷着体内肆虐的硕大。
“嘶……”楚岁朝被他夹的猛吸一口气,鸡巴被逼腔里的嫩肉疯狂推挤,高潮时候的颤抖和收缩都成了舒服的吸允,楚岁朝停下动作,仔细挺会鸡巴插着一动不动就能舒服的感觉,看着他的正君被肏的眼神迷离,高潮绵长而激烈,楚岁朝挺着腰身,开始了激烈的抽插。
穆端华还在高潮中,这样激烈的肏法,他真的是受不住要疯了一样,“爷不要!啊,嗯啊啊,骚逼受不住,啊啊!要死了,啊饶,嗯哈饶了妾……”
楚岁朝舒服的忍不住一直往前挺腰,这口淫逼肏起来怎么能这么爽,每次往前挺腰龟头就更深入子宫一分,穆端华的叫声就更多一分颤抖,逼腔里软肉也紧紧包裹着大鸡巴讨好蠕动,淫水越肏越多,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来,滴落在柔软的床单里,留下一片略深的水痕。
骚逼绞紧的不成样子,里面子宫口驯服的张开,楚岁朝若是不全根插入,那宫口就会讨好的嘬上一口龟头,他若是全根插入,那肉壶则裹着龟头颤抖蠕动,楚岁朝越肏越爽,越爽就越用力挺腰,然后就猛的被一股温热的淫水淋上龟头,他的正君又被他肏的潮吹了。
“唔啊啊,啊啊,肏开了,喷了,爷肏的好深,啊啊肏死妾了……”由于肉逼绞紧,淫水又被龟头堵住,潮吹的快感持续的时间也长,穆端华前面的鸡巴喷出大量的透明粘液,他的身上弄的一片黏腻湿滑,可双子快感更多的地方是逼穴,即便是高潮鸡巴流水快感也不如逼穴强烈,而且他连续被肏的潮喷,快感格外绵长细腻。
“把正君的子宫肏开了,爷的小浪货,舒服吗?”楚岁朝一脸爽到的表情,他故意问高潮喷水的穆端华舒不舒服。
“妾舒服,嗯啊,舒服的要死了,爷好厉害,肏死妾了,啊啊别,不行太深了,肏烂骚子宫了,啊嗯……
”穆端华如同被驯服的野兽,只能敞开最柔软的骚逼和子宫被狠狠肏弄。
“太深?”楚岁朝恶意的又顶了一下,“正君真是口是心非!”
“啊哈,爷,饶了妾,啊啊,妾不行了,太爽了呜啊,要肏死妾了……”穆端华逼里嫩肉被摩擦的舒服,子宫被肏的酥麻酸胀,脑子都是懵的。
楚岁朝只管自己舒服,一把握住穆端华的鸡巴,在手中把玩,拉扯鸡巴环,下身继续挺腰狠肏,每次都深深插入子宫,‘啪啪’的声音在房中连续不断的响起。
穆端华的骚逼如同受不住一般绞的死紧,夹的楚岁朝舒服的不行,他就用龟头摩擦子宫底那一块柔软的嫩肉,内壁不停蠕动着讨好大鸡巴,楚岁朝就大开大合的抽插,一股一股的淫水被插的四溅。
“啊,爷饶了妾,呜啊,太快了,呜呜妾要死了!”穆端华爽的眼角通红一片,泪珠子在眼眶里含着,高声淫叫求饶,可主君似乎肏他肏的更狠了。
又一次感觉到鸡巴被一股温热的骚水浇淋,楚岁朝忍不住掐着穆端华的大腿跟,鸡巴死死插进子宫里,闷哼一声射出今天的第一股精液,他射的很爽,肏穆端华的逼竟然有点让他着迷,楚岁朝趴在穆端华身上没动。
“呃啊啊啊啊!”穆端华被楚岁朝射在子宫里,身体本能想要闭合子宫口好保存主君的精液,可被大龟头撑着闭不上,一收一缩的不停蠕动,没一会就把楚岁朝又夹的硬起来。
楚岁朝累了就让穆端华骑乘,抽插的动作依旧激烈,骑乘的姿势总是肏的更深,子宫底被龟头反复戳刺顶撞,被肏的酥麻,快感不停在体内流窜,穆端华浪叫声一声比一声高,骚逼蠕动着服侍主君的硕大鸡巴。
楚岁朝被服侍的舒服,就让穆端华自己发挥,要是他动作慢了,楚岁朝就打他鸡巴,摸他阴蒂,拉扯乳头,穆端华则挺着身子迎合他,每次抬起身子抽出鸡巴都只抽出来一半,坐下去的时候则努力让鸡巴进入到最深的地方,把自己送上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高潮。
“啊哈,爷鸡巴好大,肏烂妾的骚逼,肏死妾,呜啊,妾要死了,啊,啊嗯……”本来,穆端华的身体就格外敏感,这种连续高潮不知道几次之后,穆端华的骚逼已经敏感的不能碰,根本不需要用什么技巧,插几下就要潮吹一次,浑身都颤抖着高声呻吟,带着几分受不住的哭腔,逼里的淫肉连续痉挛绞紧,子宫内部一股股的喷水,像是要把身体里所有的水分都榨干,楚岁朝感觉龟头被骚水浇过一次又一次,舒服的他忍不住闷哼。
“啊啊啊,太深了,肏进子宫了,爷,爷鸡巴好大,唔啊啊啊……”粗大的鸡巴每次插入都恨不得把逼肉肏烂,穆端华屁股甩的飞快,感觉逼腔快要摩擦的起火了,叫声要多浪有多浪,那根又粗又长的坚硬鸡巴让穆端华又爱又怕,强悍到让穆端华痴迷,除了好好服侍根本不敢有别的想法,鸡巴势如破竹般顶开层层淫肉,把他灵魂都要顶出身体了。
楚岁朝觉得穆端华今天比昨天要扛肏多了,起码他骑乘的动作比昨天更激烈和快速,即便高潮多次也能坚持。
“唔啊主君,妾死了,死了啊啊啊啊,要被肏死了啊……子宫麻了,饶了妾,不要顶子宫了……哈啊,嗯啊啊啊啊啊!”明明是穆端华自己骑乘挨肏,龟头顶子宫也是他自己送上去的,他求饶的对象却是他的主君,因为他在服侍主君,不管自己怎么样,都必须让主君舒服。
楚岁朝的鸡巴被他逼肉夹的死紧,就跟有几千几万章小嘴同时吸允,爽的楚岁朝直吸气,感觉自己快要射了。
“求,求你,主君啊啊,这样不行,妾嗯哼,妾受不住啊啊啊!妾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穆端华爽的几乎要疯掉。
“别停,爷正舒服呢,”楚岁朝明知道穆端华已经到极限了,他还是残忍的命令他不许停下,双手揉捏穆端华的屁股,感叹这屁股真大,肉厚弹性好,揉捏着手感别提多棒了。
“啊啊啊主君!受不住了,呜呜,妾骚逼烂了,主君肏太深了,射给妾吧,啊哈,爷,射在妾的子宫里,把妾肏怀孕……”受不住刺激的呐喊嘶吼,浑身痉挛不停,子宫里喷出大量淫水,潮吹的快感让他崩溃的哭出来,前面的鸡巴也喷了几股透明的液体。
终于把楚岁朝服侍的射了第二次,穆端华这回没晕过去,算是头一次完成了正君的第一要务,可楚岁朝第二次本就比第一次时间长,而且一直是穆端华骑乘服侍,他腰酸腿软的瘫在床上。
楚岁朝叫了下奴进来服侍沐浴,和穆端华一起在后间,下奴们在旁忙着伺候,两人并肩坐在一个宽大的浴桶里,穆端华把头靠在楚岁朝肩膀上,拉着他的手和他食指交握,楚岁朝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觉得好笑,一把捏住他的手说:“你是正君,当然可以和我拉手,干嘛偷偷摸摸的,怕下奴笑话呀?”
“妾才不怕他们笑话,”穆端华是怕楚岁朝不喜欢这样,怕楚岁朝嫌他腻歪,听楚岁朝这么说他觉得心里甜的像是喝了蜜,侍寝之后还能和主君一起沐浴,穆端华喜欢这种两个人亲密相处的感觉。
楚岁朝侧头在他额头亲了
一下,说:“正君今天也表现很好,我很满意。”
穆端华被亲的楞了一下,这是楚岁朝第一次亲他,他从来没想过主君会亲他的,他想亲也不敢去亲对方,“呜,主君……”穆端华侧身搂住楚岁朝的脖子,把脸埋进楚岁朝颈窝里,心里被幸福塞的满满的,感动欣喜都有,他嫁的主君待他好,这是他十辈子修来的福气,忍不住就落下一滴滚烫的泪水,滴落在楚岁朝的锁骨上。
楚岁朝拍了拍穆端华的背,“哭什么,你别怕,也不用整天小心翼翼的,我会好好待你的,别哭了。”
“嗯,妾也会好好服侍主君,早日给主君生下子嗣的。”说道这里穆端华猛然想起来,对在一边准备浴巾的知夏问:“知夏,我的坐胎药呢,快给我端过来。”
知夏放下手中的浴巾说:“正君稍等,奴这就去。”坐胎药是早就熬好的,在小炉子上温着,正君侍寝完了就应该喝的,因为和主君在沐浴,所以知夏本打算他们沐浴完了在送进来的。
端起漆黑的药汁,穆端华一口喝尽,楚岁朝在一边都被那浓郁的苦味熏的皱眉,穆端华喝的毫不犹豫,喝完药端起香露涑口,然后才说:“这药闻着苦,喝着没那么苦的。”说完自己都不信,笑了一下,又靠回去了,双子普遍骨架大,他靠着楚岁朝其实有点不舒服,但他喜欢这种感觉。
两人沐浴完了上床歇息,楚岁朝睡觉不老实,躺下的时候明明姿势很规矩,睡着了之后就四肢齐用的把穆端华搂在怀里,大腿压在他身上,穆端华被楚岁朝这样抱着觉得安心,好像是被主君保护在怀中一样,睡的格外安心。
下房
知夏和沐冬两个下奴睡一间房,伺候了侯爷和正君歇下,他们才能回房,因为守在侯爷和正君门外,屋里的声音他们听的真真切切的,他们也都看见过楚岁朝的大鸡巴,那么粗那么大,青筋盘绕的像条巨龙,两人听着房里三殿下浪叫,听着‘啪啪’的交合声音,逼穴里流出的淫水把亵裤都打湿了,两人相互对视一眼,都知道对方的情况。
下奴值守也是轮班的,三殿下有四个贴身伺候的下奴,知夏和沐冬一班,迎春和映秋一班,每天上午他们四个要跟着乳父伺候三殿下的调教功课,下午则是隔日轮休,晚上同样要跟随乳父一起在三殿下房外守着,伺候完了侯爷和殿下休息,他们才能回房,守夜则是换别的下奴,他们不必去。
但知夏和沐冬两个也有自己的小秘密的,他们从小伺候三殿下,看着三殿下每日都有调教功课,知夏就想,若是将来三殿下嫁人了,有孕了,那会不会看在他们乖巧的份上,用他们来笼络主君的心,或者主君有没有可能看他们顺眼,临幸他们,若是能生个孩子就能抬个侍奴的身份,那也是主君床上的人了,若是服侍的好主君舒服了,兴许能抬个侍妾做做呢,比一辈子当伺候人的下奴好多了。
其实按照定制,楚岁朝身边也该有四个贴身伺候的下奴,但他不太喜欢人多,嫌闹腾,而且听风和观雨两个还算得用,就一直没在添人,楚岁朝院子里伺候的下奴有几十个,已经够他使唤了,但听风和观雨可是老老实实的,没有知夏和沐冬心思这么多。
现在两人在下房里,脱光了衣服,他们的房里放着一个长凳,知夏分开双腿趴在长凳上,沐冬手里拿着竹板子‘啪啪’的打知夏的屁股,竟是和皇子调教功课一样的责臀,沐冬打完了知夏两人就换位置,他们手里没有皇室秘制的淫药,想要阴蒂长的大点,也想要阴唇肥厚,就用最笨的土方法,用竹板子打,知夏的阴唇和阴蒂也是常年这么打出来的,看着肉厚肥嫩,沐冬比他稍微差一点,他们两个张开腿躺在床上,每人手里都拿着竹板子,狠狠责打逼穴,自从看到三殿下嫁的主君这样英俊,看到楚岁朝鸡巴那么大,听着三殿下叫的又骚又浪就能想象到主君有多厉害,他们对自己的调教更加认真严格,同皇子调教一样,不能高潮,两人手边都有银针。
针刺阴蒂也是会刺激阴蒂长大的,若是有高潮的迹象,他们会立刻停手,用银针刺自己的阴蒂,沐冬下手比知夏还狠,但他阴唇却不如知夏的肥厚,这是他天生的不足,所以他总是很用力的责打逼穴,‘啪啪’的三十下打完,两人都满头满脸的大汗,因为常年这样责打,他们的逼穴已经习惯了痛感,并且逐渐能从这样的痛感中体会到快感,责穴完毕两人阴蒂各自被针刺了不同的次数。
他们这么多年默契,虽然都不敢背叛三殿下,更没胆子去勾引宁安候,所以只能做好一切能做的准备,等着幸运降临到自己身上,两人也都想过,若是三殿下不给他们这个机会,主君也没看上他们,那他们就当自己生出了一个妄想,为自己的妄想做过一些准备,然后把这个妄想彻底忘掉,毕竟能跟着三皇子,他们比大部分下奴都幸运,别说是那些在庄子里配种的下奴,他们不敢犯错,因为没有好下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