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旷情事的他、被这般狂狠操弄得失了魂,操绞得飙出了泪,“嘤、嘤唔、呜”,俊雅脸上欲色、迷离、哀泣涟涟,不知是答应还是答应?
她便慢了下,跨坐在他身上旋晃腰臀,花穴旋磨柱身、花心旋辗吸搐他的大龟头,被这般重磨、他咬着唇嘤哭得更厉害,雅润润欲靡磨的眼眸凄凄含泪,人父竹儿淫美透了……
“竹侧后,你看你淫荡成这模样,哪有慈父模样,必须天天、挨罚、挨操方可,把这身淫润都操没了,”她这说的是甚理子?淫润怕是越挨操越操浓呐……
“嗬,妻主,竹奴要、要泄了……”
她趴下来,边亲他边缓缓浅浅起伏,将他亲吻得更加迷迷噔噔,津液肆流,极雅极淫的哼喘……
就这么边亲吻边操弄,不觉已是夜半,他也不知泄了几回?哭了几回?
两人下身、床单都湿得一榻糊涂,起身洗漱,小青摸进来将床单换了,又摸出去……
事后温柔相拥,她将他的大脑袋按在肩上,感受他悸动的轻颤;
“傻瓜,想要娃娃,何需那般?”她拧了拧他白皙诱人的后颈,“你自个吃苦,累娃娃也在外面吃苦,还在宴上说甚她第一回见那么多新鲜好吃的东西,丢人不?我陈子佩的女儿没见过好吃的?”
他吸着鼻子轻泣,紧紧偎着她,语无伦次,“对不起、谢谢、她乖、我不好、莫说她……”
捧起他事后菲红疲累淫气的俊脸,“记住人长一张嘴是用来说话、吃饭,想要甚,开口!莫憋着自己想歪了。”
“嗯!”他重重点头,为父则刚,谁也别想欺他,为了小小,他会刚、杠到底,“我会吃壮起来,回北蕃才能扛寒。”
“哦?”她坏笑看他,“【回】北蕃?妻主说要带你回去了?”
他羞得将头埋在她颈窝里,小声吱唔,“奴累了,睡了,安。”
“睡吧,明儿入宫受册封呢,给你们备了凤冠、大红喜袍,好好妆扮一翻,孤要让他们瞧瞧,孤的后宫、有多耀眼,”她亲了下他的额头,“过些天,咱们一家三口,带上他们,一同回蕃地去。”
“嗯。”他眨了眨酸重的眼,提心吊胆娃娃被老陈相发现、被抢走的苦涩日子终于到头了。
暖泪渍湿了她的脖子。
枕边传来他平缓的呼吸,她轻轻起身,穿上衣衫,披上厚袍子,给他再掖了掖被子,摄手摄脚拉开房门,
走了出去。
自从生了娃娃,他觉极轻,她刚拉上房门,他即睁开眼,迅速起身,绕过净房,走至前厅窗前,透过窗缝,只见她从小青手里接过一个大布囊,沐着夜露独自往东边走去……
莫名想起,送走顾元大人后,顾良说的那句【“沈侧后,你与楚卿住东厢房,我带你们去。”】
定是去见那个【沈侧后】?他女儿的父师?久别重逢,今晚还不能全给他,还得赶去哄那人?可见,那人在她心里、有多重要?
他虽没刻意打听,但酒宴上纷杂议及那男子除了卑俘的身份、都是好话,甚身手不凡、文武双全、前左相太子师双科状元郎、前天圣上一看便连连赞誉、赏了好些东西……
怎生跑出来这样一个人物呢。
那人还救了小小一命,他还欠人家一句恩谢。
他心头沉沉酸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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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爱的人猜忌起甚来,最精准。
陈映果然直往东厢房走来。
楚如身子弱,早早睡下。
昏黄油灯下,沈淳独自打棋谱,抬头见她施施然提个大布囊进来,浅然一笑,“下一盘?”
“怎不弄萧了?”
“这不是客宿么,怕扰人清梦。”
“甚客宿,”她皱眉,撩起他的下巴,“这是本王的相府,十六岁成亲后便移来此处。”
“哦。”十六岁?难怪说与顾良相伴八载,想他终是迟来慢到,意兴缺缺。
见他毫无兴致,她也不强撩拨他,解开大布囊,拎出件大缎宽袖袍子,“给别人备的都是大红喜袍,想你平素总一袭白衣,那日在宫里,蔡总管拿出这件,我便想最衬你。”
绸缎袍子上印染大朵大朵金边红牡丹,红得极荼盛、狂冽、霸艳,将原本的白底子衬成喜气昂扬,原来不是红底子也能如此喜艳?他笑了,“这般艳?妖魅?合适我?”
“你不合适?谁合适?快穿上”。
他听话乖乖穿上,系上配套的碧玉红腰带,朝她腼腆无奈浅笑,她看得有些儿怔神,比她想像的还、有意思,非得他这般清朗,才没被这霸艳袍子拖成浓丽俗艳,大红染花只为他醺衬出几分俊魅,他自出他的尘……
“你会穿甚?”他问。
“你猜。”她拿起梳子,拉他坐下,给他梳头,“别人戴凤冠,你戴皇上赏的如意簪。”
“甚好!”正合他意,他抬头欢喜的看她。
“妻主知你吧。知音吧?高山流水吧?”她笑笑,垂眸看他。
握她的手,十指交叉,又拿到嘴边轻吻,遇见你真好,陈子佩。
“你我没有行过礼,明儿受封,就当是行礼,有皇上亲证、百官齐贺。”她梳顺他一头乌黑柔顺的青丝,学着礼婆唱词:“一梳梳到尾……”
“啊!”他憧憬一般抬头,“如此啊,真、真好!”
他唇角微微勾扬,似在臆想那场景,她第一回发现,淡笑间、他左颊似有个小酒窝,极浅,浅得似有似无,撩人心思。
转头看她,他品出她眼里的欲情,伸手想帮她宽衣,她望了眼沙漏,适才没兴致,此刻有兴致是真赶不及了,他这身衣衫脱下也烦,她也得去换衣穿扮了。
握住他的手,她也拿到嘴边亲了下,“来不及了,孤换衣去,你再拾掇拾掇,戴上冠簪,四更天入宫,蔡总管会给你们说些门门道道,礼婆给你们添妆,我已吩咐,不得给你们搞大浓妆。大吉时在未时。”
“好!”他朝她点头,浅笑。
她又看了一身子金边红花大袍子俊朗添魅的他,恨不得此时便将这身衣衫扯下,好好蹂躏里面那玉白修颀的身子……
可惜,她不知道,今晚是她最后一次见他玉白完美身子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