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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圆【完结】(1 / 2)

谎言、战争与性 AK 4531 字 2023-05-08

“我……”我愣了下才反驳,“不是,我不是……”

女居士还要说,一向和我不对付的老僧从隔壁房走出来,双手合十把这女居士请出了寺院。

冷静下来,我猜是老板把我的身份说了出去。

我跟加措说想离开这儿,他问我想去哪里。

想了许久,我告诉他想和他回他来的地方。

他的神色变得极复杂,犹豫着不肯答应我,我追问,他就说再过段时间。

后来我是‘小东洋’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只要一上街,就有成帮结伙的孩子朝我扔烂菜叶扔鸡蛋,也有扔石头的,砸得我头破血流,看起来有些滑稽,搞得我只要一出门就胆战心惊。

这倒还好,新政府成立之后,家里铁锅什么的都被缴上去熔了,要求都去村口的食堂吃大锅饭。后来干脆是有钱也没用,买粮买肉都得靠一张食指长度的小票,我毕竟是日本人,没有身份,表店的美国老板同我一样,都是‘没身份’的人,他生意惨淡,卖了门铺回美国去了,我则是连吃饭都成了问题。

寺庙里也不例外,也不再能生活做饭。倒是食堂上还专门给和尚们开了个屋子吃素食。

我遮遮掩掩地跟着去蹭一口吃的,立刻有人认出我,举起拳头悲愤地高声呼喊:“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去哪座城都是一样的,都是要身份、要那张小票子才能吃饭。

加措终于答应带我去他来的地方。

一路往西,直到火车都不通。剩下的路全要靠脚。

路上走了两个多月,高原太折磨人,我差点死在跟加措回去的路上。

天空仿佛离我很远,只是空气却愈发稀薄,怎样喘气都还是觉着闷。抬头便是一座座看不到边的高山,我莫名觉着惶恐。

在我们的文化里,山是最崇高的生命,她远离世间一切丑恶,与太阳一道超然物外。

这里日落时间很晚,我的脑子不再能估测准时间,浑浑噩噩的,身体哪儿哪儿都不舒服,也说不上具体是哪儿疼。

最近想战时的事情少了,时间经常被我用来发呆。

又不知过多久,我们停在一间破旧的小诊所里,加措揉捏着我手腕边侧凸起的圆骨,轻声说:“我们到了。”

我的手背上还扎着注射的针头,手腕、手掌尽是深刻的伤疤,如此布满疮痍的一只手,摸了摸他衣袍边缘上已经旧得开线的刺绣,他便将我的手掖回被子里。

药液点点滴滴流进血液,我的身体越来越冷,我告诉他:“凉。”

他去打了热水,灌在大肚子玻璃瓶里,然后小心地把玻璃瓶压在透明的输液管上。

输进我身体的药液不再冰凉,血管也不再一跳一跳地疼。

加措不知在忙什么,并不总陪着我,当着老藏医的面儿,我也不好缠他留下。

除了发呆就是吃喝睡,就这样在诊所里窝了一个礼拜,我的肠胃可算不再折腾,眼珠也没有那种要脱眶的胀痛。

能下床了,就腆着脸追问藏医加措去了哪里。

藏医指着窗外的山,我看过去,半山腰上的木屋从我这个角度看只有巴掌大小。

他告诉我,加措在拾掇那木屋。

看着很近的木屋,走起来远得吓人。

我从诊所出来前,藏医还特意嘱咐我,慢点走,千万不要跑,这里和其他地方不一样,跑起来容易炸了肺子,人就活不成了。

藏医皮肤褐红,脸上布满一条条年轮一样的褶皱,说什么都像真事儿一样。

我听藏医的话,一路走到了木屋门口。

半人高的杂草被捆成整整齐齐的一摞摞,木门敞着,屋子里牛头形状的气派火炉正烧着黑乎乎的燃料,屋子里暖洋洋的。

见我来,加措放下刚捆好的草:“秋末了,等下雪了再收拾就迟了。幸好土灶还是好的。”

我们就这样住进了这间木屋。

高原上的草一点也不软,经常能看见圆滚滚的兔子顶着个小脑袋,三瓣嘴不停地嚼着草。

不远处有盯着它的藏狐,藏狐长着一张大饼脸,不娇媚不狡黠,傻乎乎的。

人少了,但动物特别多。

黑色的小猪用鼻子刨地,黑颈鹤守在湖边等着鱼儿露头。

太阳落山时间晚,阳光不要钱,心情也总是明朗。

我想要加措带我下山看看,他推说我身体没养好,会不适应,再过一阵子。

他白天不在,我并不担心,只以为像之前一样,他还是去找别的和尚辩法。

天一黑,他就回来。

渐渐的,我就有些讨厌起太阳,恨不得早早把它撵回西山下边。

按照加措说的,过了一阵子——足足一个月,我说要下山,他这回只生硬地说不行。

我恼火了,三天没同他讲话,直到他带回来一只耳坠。

是一只小蝴蝶。

加措把这东西亮给我看的时候,蝴蝶几乎要从他手指间飞起

来,指甲盖大小,藏银做的,翅膀上镶嵌着红色的石头,光一照,五颜六色的,漂亮得不得了。

我要他替我戴上,他捏了捏我的耳垂,发现我根本没有耳洞。

火炉烧得旺,烘得皮肤干,心也躁。

在他揉我耳垂时,屋子一下子陷进黑暗。

这地方不通电,灯里的油昨晚就剩得不多,我忘记添上了。

加措摸黑去抽屉里拿备用的蜡烛。

叮叮当当一通乱想中,我忽然有了别的心思,于是悄悄的解开衣带,脱了身上厚厚的衣袍。

从加措身后逮住他时,他正猫着腰翻找蜡烛。

他由着我闹,火柴擦过火柴盒侧面的擦火皮,红磷味儿呛得鼻子一酸,紧接着蜡烛噌的亮起来。

烛身水红,火光微微。

我把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再点一根。”

屋子燃着两根红色的蜡烛。

他转过来,像是才发现在他身上黏着的是我的裸体,问:“怎么不穿衣服?”

我也问:“你说我怎么不穿衣服?”

我朝他伸出手,摊开手掌,给他看我一直攥在掌心的蝴蝶,接着刚刚的话茬续下去:“我想戴这个。”

他磨不过我,在烛火上烫银针消毒。

加措的手劲儿极大,捏得我的耳垂痛得都麻了,等到银针穿过去时,一点痛楚也没有——还是被他的手捏更痛。

小蝴蝶被他小心翼翼地挂在我新穿的耳洞上。

我偏过头,刚好看见细细的血丝顺着耳后爬下来到了自己的脖子上,殷红殷红。发现加措也在看,我轻笑着告诉他:“蝴蝶流血了。”

他喘着粗气撞过来,嘴唇贴合,不急着亲我,就那么沉甸甸地压着,轻声念:“阿绵。”

他念的我恨不得融成一滩水。

和他接吻,嘴唇都被吮得肿胀,抓了下他的手臂,他就沿着我的下巴往下亲我的脖子。

那里最怕痒,我想躲,肩膀被他两只手扣住。

地上铺了丝织卡垫,他将我放平,两只手往下握住我的膝盖撇到两侧,然后低下头去舔那个瑟瑟的入口。

极度的羞耻让我的身体爬满了鸡皮疙瘩,我咬着自己的手背,直到他连舌头都钻进来,才假模假样地轻轻搡他的肩:“我不要。”

他将那处舔得湿透,伸了手指进来,这些日子,加措的手指皲裂得厉害。

甬道里的肉被粗糙的指腹剐得疼,我便动真格地抓住他的手腕扔出去,叫他换上热乎乎的性器官捅进来。

他身上的藏袍还没脱下来,而我一直是光溜溜的。

交缠的影子在墙上摇来摇去。

我的腿缠在他的腰上,承受他一下下细密的挺进。

加措射过后并没有马上拔出去,他直接把我抱进怀里,抓了被子盖住我汗湿的肩膀。

身上丝丝滑滑,才觉察出被他随手抓来的根本不是被子,而是我一直贴身放的母亲那件白色打褂。

大概加措也错把它当成一张小被子。

我没有告诉他白打褂在我们那边是女人披的婚服。

我几乎整个被裹起来,脸贴着他的锁骨,有点铬,往下蹭了蹭换了更平坦的胸膛。

听了一会儿加措的心跳声,窗框突然被风吹得‘遑遑’响起来,我抬头,看见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雪花黏在玻璃上,许久才化成水滑落。

家乡的雪并不是如此野蛮粗壮的形状,我看得痴傻,加措圈着我的腰,再次小幅度抽送起来。

我的身体连同我的心都被加措那根东西碾得极乏,几乎要抱不住他的肩,都被他捅射了他还是不肯放过我,便不轻不重地在他脸颊打了一巴掌:“你好了没有……”

“快好了。”

他嘴上说得多好听,下边干得就有多凶。外头越是冷,屋里的土灶就越热。

我哭出声,他亲吻我的眼角,但仍没从我身上下去。

外面的雪停了,加措才消停下来。我们躺在卡垫上,半天喘不匀气。

歇了好一会儿,他再次分开我的腿,认真地摩挲被他进入过的肉洞。

我以为他还想再来,反抗太耗力气,还不如顺从的躺着。只是等了许久没见他有动作,才明白过来他只是看看有没有弄伤我。

我睡不着觉,裹着我的‘小被子’看着窗外一点点亮天。

加措也不睡,他一向都是等我睡了才睡。

我坐着,他从我身后抱着我,连同抱着我身上的被子。

知道我怕痒,他偏偏有一下没一下地亲我的肩和脖子相接的那一小片,但我没躲——天大亮,我看清了包围我们的雪山,雪还在飘,天确实晴的,两道彩虹交叠架在两座山峰附近,天和云则是一块一块地掉下来,湛蓝湛蓝,或是雪白雪白。

不远处的湖面结上了冰。牧羊人带着羊群经过,小羊羔一只接一只地滑到,牧羊人就左拥右抱的抱起他的羊羔,带领着羊群继续

往前走。

其中有一只一瘸一拐的在队伍最后,似乎是腿受了伤,牧羊人可能没注意它,它就落了单,斜卧在冰面上,看样子再也不准备爬起来似的。

加措把我的小被子掖得严实,然后出门去给我抓那只羊。

门一开一关,钻进屋好大一股寒气,好在很快就被火灶消灭了。

小羊漂亮极了,眼睛特别大,眼窝长了一圈褐色的毛,扑闪扑闪的。两只耳朵上还挂着通红的穗穗,厚实的小卷毛白白净净,布偶过它后腿上的确实有伤,看着像被什么野兽咬的,血肉模糊的一大片。

加措敷了青稞给羊的腿消毒。养了一个多礼拜,羊的伤口结痂了,走起路仍是慢慢的,还动不动就两条后腿一撇摔下。

羊的主人来找过它,加措花钱买下了这只羊,给它取名字叫阿旺。

他每天早早出门,白天对我来说就异常难熬。

我还是想下山去看看,不光是闷的问题,总不能一直让他养着。

等到他晚上回来,我就跟他商量想去找一份工作。

谁知道他突然就很不耐烦,说要把我锁在家里。

我不明白哪里惹到他,来了脾气直接朝他喊:“锁啊,我又不是没被锁过!”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被人锁起来轮奸,于我还是加措,都是不愿意提起来的事情。

“对不起……”

我道歉,他快步走来抱着我,摸我耳垂上晃荡的小蝴蝶:“是我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阿绵,过些日子,我带你去集市。”

我舍不得他为难,不再追问他不让我出门的原因。

再后来的一个深夜,有个小姑娘也顶风冒雪闯进了我家里。

小姑娘手里紧紧握着一条外形华丽的赶马鞭,见了我就磕头。嘴里飞快地说着我听不懂的藏语。

小姑娘磕得额头通红,加措无动于衷地要拽她的胳膊拉她站起来往门外撵。我不明白他性子这么温和善良,为什么要把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撵进冰天雪地。

和加措吵了起来,那小女孩听我讲汉语,立即口齿不清地用汉语喊:“留下我!留下我吧!”

我觉着怪异,以为她的意思是在我们家里躲雪,打算明早送她回家,有了这个心思,我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儿?怎么跑山上来了?”

她摇摇头:“没有名字,我是小驴,我是白玛次仁小姐养的小驴。”

顿了顿,她接着说,“他们在抓偷跑的小驴和小马,凡是没有录在册子里的,都是小驴和小马。”

这小丫头的眼神像小羊,她用这副神情说着这样的话,我顿觉汗毛都立起来了,求助地看向加措。

加措叹了口气:“贵族家里的奴隶。落单的生人,可能都会被当成奴隶捉走。”

我满心惊愕,只认为自己是听错了。过了好一会儿,在家里的唯一一张凳子上坐下,缓过神,看着加措:“你带我下山看看。”

“阿绵……”

“带我看看。”我打断他。

加措拧不过我,买了一套花里胡哨的贵族衣服给我穿上,一边在我的追问下,告诉我当地还在施行的奴隶制,什么子孙债、人头债,孩子出生、老人亡故,都要给贵族交一大笔钱。

“得把鞭子还给那家贵族。”

山下有几块农田,在农田里劳作的都是奴隶。

不少脚腕上都佩戴了枷锁。

白玛家建的像城堡。大门口里着一根木橛子,上面拴了一条白色的布,布则是绑在一个成年男子的脖子上,舌头鼓出来一大团,已经断气了,身上鞭痕遍布,可能是活活被打死的。

门开了,开门的是个少女。

加措低声下气地说明来意。双手奉还了那条赶马鞭。

那少女对加措还算尊敬,双手合十念‘佛恩浩荡’。

僧侣在这里受人敬重,加措厌恶这地方的制度,远走他乡。

又因为到处都容不下我,回到了他深恶痛疾的地方。

那小丫头就这样留在我们家里了。

她有了名字,叫桑珠,在汉语里是心想事成的意思。

桑珠偶尔会陪着我下山走走,家里不缺粮食不缺肉,我看着路上那些个衣衫褴褛的和尚,突然反应过来——加措做什么来的这么多钱?

我叫桑珠去打听,我则是站在不远处看,发现人家听见加措的名字都会露出嫌恶的表情。

我的心沉下去,感觉自己不该再问,但桑珠跑回来,说打听出来了他在哪儿。

那地方是个背山面水的山坡,平阔开朗。

天上有成群的秃鹫盘旋,风一吹,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桑珠这孩子像突然犯了羊癫疯,说什么都要拽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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