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泰让青荇仰面躺着,细细查看他的私密处,只见那男根小巧玲珑,却无卵蛋,下面本该生有卵蛋的地方却长着一张女穴,花唇阴蒂一样不缺,后面两股间掩藏着菊穴,同样颜色粉嫩,景泰啧啧称奇,世上竟有这般阴阳合璧的尤物,狎玩起来岂不快哉。
青荇从未被人如此打量私处,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又无计可施,只能偏过一对美目望着床帐。
景泰见那女穴吐水,用手指抚上,在那穴口揉压点按,不一会就又湿润了些,景泰用食指浅浅探入穴中,按摩着穴口软肉,不一会青荇就受不住了,下意识的夹紧了腿,把景泰的大手夹的不能动弹,景泰不敢妄动,怕再插深会破坏那处子膜,那处薄膜必须要用鸡巴来捅破才快意。
景泰分开青荇的两腿,欺身压上,肉柱急不可耐的抵住那女穴口,无奈女穴太小,一时竟操不进去,景泰怕伤了他,一下一下微动着,终于把龟头插入半个,又用力一顶,整个龟头被女穴吃入,青荇疼的啊了一声,那龟头太大了,像在穴里塞入一枚煮熟的鸡蛋,撑的厉害。
“太紧了,放松点,夹的我疼。”景泰拍了拍青荇的脸颊。可是放松谈何容易,青荇越是紧张越乱了阵脚,穴口夹的更紧,景泰不得不开始小幅抽动,好把那穴儿操的松点。青荇疼的抽气,身体像被撕开了一道口子,穴儿倒是知情知趣的泌出些许淫水,让交合变得顺利。
景泰感到触碰到一处环形肉膜,那便是处子之身的物证了,景泰珍之又重,一把抱起青荇坐在怀里,道:“搂着我,要给你破身了。”
青荇大惊,下意识的想退后,却被景泰揽着动弹不得,只得双臂环上景泰的脖颈,紧闭双目等待那即将到来的痛楚。
景泰自下而上一顶胯,青荇感到一阵刺痛,“啊──疼!”青荇惊呼一声,整个身子都绷紧了。
“好了好了,肏进去了,不疼了。”景泰抚摸着他的长发安抚着,阴茎埋在青荇体内不敢再动,就这么抱了一会,青荇感到下体一股暖流淌出,股间一片粘腻,是血……
“你落红了,宝贝儿,莫怕,初夜都是如此的。”景泰安慰道,又去吻青荇的薄唇,试图减轻他的痛苦。
景泰坐着将青荇拥在怀里,下体紧密相连着,那交合处还有殷红血迹
,颇为凄美。抱了一会,景泰有些忍不住了,柱体在青荇体内隐隐跳动,想要寻求更多快意。景泰开始轻轻耸动,操弄怀里的美人,青荇刚刚被破处,阳物一动新鲜伤口被擦过,又是一阵钻心的痛,青荇不敢抗拒,咬着下唇哭了起来。
“这么痛吗?亏你还是个男子。”景泰不是第一次给女子破处,却从未细心体会过她们的痛楚,今天倒破天荒怜惜起这试床的双儿来。
“奴婢无大碍,驸马爷只管肏便是了。”青荇抹了一把眼泪,知道横竖是躲不过,阳物撑在体内胀的难受,不如让他快点肏完。
景泰于是不再隐忍,将青荇放倒在榻上,像公狗般弓起腰来,长驱直入,肉杵舂米一般捣弄那穴儿,插得那媚肉抵挡不住,求饶般泌出许多水儿,捣得噗滋有声,穴肉像糯米被捣成了柔软的米糕,愈肏越酥软,景泰每插一下都爽得脊背发麻。
青荇记得教引嬷嬷千叮咛万嘱咐,让他行房时不可一言不发,要记得叫床,于是樱唇微启哼吟起来。
“啊……哦……啊啊……嗯……啊………”青荇惊异于自己能发出这么羞人都声音来,说也神奇,体内的疼痛已经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感受,又酸又麻,甚至有些舒爽。
景泰眼神幽暗,青荇的初夜献给了他,第一次婉转娇啼也给了他,而这种献祭的姿态,只不过是为了完成主子安排的任务,难道就没有一星半点被自己的男性魅力所吸引?景泰心底平生出一丝怨气来,按着青荇的两条大腿发狠操弄起来,穴儿被肏得松了些,每一下都能捅得尽根,把那处女穴捣得极深。
“啊!啊!太深了!出去些……”青荇若不是受不住,也不会叫的如此失态。
“深了会怎样?你倒是说说看。”景泰耍起痞来。
“……”青荇说不出口。
二人不知的是,在景泰房间外,几名家仆正在听墙角,时不时的有人去向将军和夫人复命,毕竟这次试婚至关重要,关系到贝勒府对景泰的评价,那试婚格格叫的越响,便说明景泰表现的越出色。
婚房内的二人正颠鸾倒凤,景泰平躺着,让青荇骑坐在他身上,穴内含着那阳物不知如何动。
“你动一动,像这样。”景泰握着青荇的腰身,示意他起伏,青荇学的很快,像骑马一样在景泰小腹上坐着耸动,一下一下肏着自己,晶莹的淫水顺着那交合处缝隙里漏出来,沾湿了景泰浓密的耻毛。
“才第一次被肏就流这么多水,若不是你的膜还在,我真不相信你是处子。”景泰纳罕道。风月场上都传双儿的身体尤为淫贱,一肏便止不住的流水,今日才算真长了见识了。
青荇被调侃的又羞又恼,索性自顾自的动着,一股奇异的感觉在穴内凝聚,那阳物上摩擦穴内的某一点,像水坝里的洪水越涨越高,景泰知他要高潮了,猛的顶腰,去肏那好受之处,欲望的洪水终于越过了堤坝,奔涌而出,青荇崩溃呻吟喘息着。
“啊啊──啊啊啊啊──”青荇穴内像开闸洪水,一股暖流涌出,浇在景泰那火热的龟头上。
景泰惊喜,这双儿第一次行房就能得趣,日后必是个榻上尤物。景泰翻身将青荇压在身下,将他双腿抗在肩上,大动起来,青荇刚刚高潮过的女穴又被捅插,敏感无比,全身肌肉都绷紧了,圆润的脚趾紧紧勾着。
“啊……啊……荇儿求驸马爷怜惜……真个是不成了……”青荇被肏得实在受不住了,苦苦求饶。
景泰肏红了眼,不理会他的哀求,只顾着自己爽利,大开大合的操干那刚刚开苞的处子穴,像要把那腔子肏破了一般,那穴儿被肏得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穴肉被捣得红肿软烂,淫水把床铺湿了一滩,景泰额上青筋凸起,发起最后冲刺,狠狠打桩,恨不得把青荇钉死在榻上,最后低吼着在他女穴深处释放,边肏边射,精液灌了一肚子,青荇已经浑身瘫软,生生被肏昏了过去。云销雨霁,景泰找了个软枕垫在青荇腰下,让他好生含着,不让精液漏出。
“我倒要试试,看你这双儿会不会有孕。”景泰玩笑道。
屋外候着的家仆听得房内叫的厉害,欢天喜地的去禀告将军,争着讨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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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青荇从昏迷中醒来,浑身酸痛,尤其是腰痛的厉害,下身也如撕裂般钝痛,婢女送来热水让他洗身,青荇勉强咬牙蹲下,浓白的精水一股股从穴里流出,落在水盆里煞是羞人,清洗完毕后,青荇都不敢抬眼看来端水盆的婢女,因为那水的颜色已经变成了乳白色。
盥洗完毕,青荇用了早饭,穿戴整齐,在榻上端坐等待贝勒府的人来接。
景泰推门进入,仔细从里面栓好了门,坐到青荇身边,猛的吻住了他的唇,只露一对惶恐的大眼睛在外面。
良久,一吻结束,青荇先开了腔:“驸马爷倒也不必对奴婢如此用心,爷的意思奴婢心里明白,等回了贝勒府,自会替驸马爷多多美言,夸赞驸马爷在床上神武骁勇,必能和格格幸福美满
,琴瑟和鸣。”
“我不是这个意思,恰恰相反,我要你回去说我身体有隐疾,不能人道,贝勒府自会打消结亲的念头,为格格另择佳婿。”
“您说什么?”青荇以为自己听错了,一时怔住了。
景泰长叹一口气道:“上月十五我陪母亲去寺庙烧香还愿,机缘巧合被格格隔着纱帘瞧见,后来便传来了贝勒府欲与我家联姻的意思,我自认为婚姻大事应两情相悦,我与格格素未谋面,更未讲过只言片语,不通心意,又怎能琴瑟和鸣?”
“我家格格姿容出众,文采斐然,与驸马爷天造地设,极为相配。”青荇诚恳的说道。
“青荇,我求你,帮我拒了这门婚事……”景泰忽然单膝跪在了青荇脚边,青荇连忙也陪着跪下。
“驸马爷请起,青荇身份卑微,不敢撒谎,回去只能如实禀报……昨晚的情况。”青荇听了他的一番话略有触动,艰难的说道。如此天大的事,他一个小小家仆,怎敢颠倒黑白欺瞒主子。
景泰颤抖着叹了一口气,一拳打在了床板上。
“贝勒府来人接试婚格格回府了,格格请吧。”屋外仆妇高声禀报。
青荇端庄起身,整了整衣裙,没看景泰一眼,径自走了出去。景泰眼睁睁看着青荇离去,像丢了魂似的。
上轿前,将军夫人握着青荇对手好言相求,让他回去多帮儿子美言几句,青荇一一应下。
回府后,青荇被带入内室,退去裤子由教引嬷嬷验身,只见那女穴口红肿不堪,难以完全闭合,细皮嫩肉已磨破,似有撕裂之处,足以见得驸马爷年轻力壮,能够繁衍子嗣,嬷嬷很是满意,去回禀贝勒和福晋。贝勒和福晋又细问青荇驸马爷的品性,身上可有疤痕,连府上有几进院落也问了个清清楚楚,想隐瞒谈何容易,青荇将在将军府上所见所闻俱如实相告,并做了润色,称景泰是人中龙凤,相貌无双,听得贝勒福晋喜出望外,重重打赏了青荇。
试婚格格的使命就此完成,好日子也到头了,都说试婚格格没有几个好下场,婚后作为陪嫁去了驸马家,少不了要被正牌格格怨怼,遇上心胸宽阔的主子还能做个妾室,若遇上心狠毒辣的主子,被虐待至死的也不少见。
(上篇完,下篇说的是驸马爷新婚之夜与青荇偷欢,青荇难产鬼门关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