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好爽……言言好爽……好喜欢被爸爸的大鸡巴操……嗯嗯……”摸着他硬实的肌肉,感受着他的强悍的力量,低头看到两人阴毛缠在一起,他粗黑的大肉棍在一进一出,肉身上全是自己穴里的淫液,“啊啊……爸爸鸡巴好粗,要把言言的骚逼操烂了……”
“你的骚逼不就想被爸爸的鸡巴操烂吗!”他明显已经投入到了这种禁忌角色中,拔出来鸡巴,将她抱下来转过身,把她的背往下压。
温言顺服的趴在洗手台上,翘臀高高撅起,空虚的穴里不断吐出透亮的淫液,“爸爸不要停,言言还要爸爸的大鸡巴,啊……”
啪的一声,屁股被他搧了一巴掌,好爽……
喜欢被打屁股,尤其是今晚,想一直被他打,“嗯啊……好爽……爸爸用力……啊啊……用力打言言的骚屁股……”
“啪啪!”
接连两巴掌,温言舒服的仰头,看到镜子中自己的被打屁股的竟兴奋成这副淫荡的模样,爽的扭着屁股,淫液不断滴在地上:“好爽……喜欢被爸爸打屁股……啊啊……”
看到她这副骚样,抱住她的屁股,鸡巴对准了她湿漉漉的穴用力一顶!
“啊啊……又插进来了……言言的骚逼好爽……”奶头擦磨着微凉的大理石台面,温言爽的完全不再矜持,扭摆着腰臀:“爸爸继续打言言的屁股,啊啊……要被爸爸一边打一边操……啊啊……”
陆曜扬手搧打着她的屁股,看到一个个红色巴掌印,兴奋的在她穴里抽插:“骚货!爸爸真想骚死你!”
下手已经不在收敛,每一下搧打的都特别用力,还粗暴的揉捏她的奶子,看到她兴奋的骚样,以及穴里的紧致收缩,快速顶撞着她的宫口,手向上掐住她的脖子,“操烂你!把你操的再不敢惹我生气!”
“唔唔……啊啊……”温言顺从本能浪叫着,脖子被掐的呼吸不过来,窒息式的快感再次来临,“唔……”
她这次高潮来的特别快。
鸡巴被她用力吸着,知道她高潮了,陆曜没有停止抽插,松开她的脖子,继续搧打着她的屁股狠操着她湿滑的逼,“今晚要把你操的阴精流干!”
“啊啊……四哥……”从角色中出来,温言又爽又疼的求饶:“够了……啊啊……会被四哥操死的。”
“就是要把你操死!最好是我精尽人亡死在你身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被你榨干我死的也值!”
“啊啊……不要四哥死,啊啊……以后还要被四哥的大鸡巴操……”穴里再次痒的不行,温言觉得自己现在性欲真的很旺盛,已经成了一个淫娃,每天想到这个男人内裤都能湿透,“好爽……唔唔……好喜欢被你这样操,我现在好淫荡,啊啊……”
“越淫荡我越喜欢。”握住她的奶子,让她后背贴着自己的胸膛,埋头啃咬她香嫩的颈窝:“只对我淫荡,再怎么发骚都只有我才能看,只有我的鸡巴才能操这里!只有我才能把你操爽!”
“啊啊……对,言言是四哥的小骚货……啊啊……只对四哥发骚,啊啊……”
爱与欲结合,温言身心都爽,这种灵肉结合,彻底沉沦在性爱中的快感十分强烈。
终于,20几分钟后,穴里再次被灌满了精液。
陆曜紧抱着她,扳过她的脸对准了她的唇吻,吸着她的舌头交缠,还未软下的阴茎继续在她穴里抽插,“今晚舒服吗?”
“舒服。”温言已经累的闭上了眼睛。
听到他在耳边说:“今晚我没有信守承诺,明天换宝贝儿你继续惩罚我。”
> 清晨的光洒进室内,除了很细微的空调声外,被子里还传出男女粗重的喘息以及滋滋的接吻声。
温言白皙的脚露在外面,脚趾蜷缩又松开,抓挠着身下的床单,床上其实早已凌乱不堪,空气中飘荡的也是浓重的淫靡味道
,舌尖被男人吸的发麻,随着他大鸡巴温柔的抽插顶磨,结合处不断涌出粘湿的淫液。
不同于晚上的粗暴,这个男人温柔的像猫一样,不断的舔弄着她的唇,脖子,锁骨,还有骚穴。
最后插入时也是深埋在她穴里温柔的顶。
喜欢他失控起来像禽兽,也喜欢他这样温柔疼爱。
“好舒服四哥。”含住他的唇吮吸,温言眼神迷离,“四哥还生气吗?”
“要是生气,你觉得你还能待在床上挨操?”捧起她脸,凝视着她这张漂亮的脸蛋,想起昨晚她哭的那么伤心,很后悔说那么重的话,“对不起宝贝儿,我会调整好自己的心理,不会再冲你乱发脾气。”
“四哥没有乱发脾气,你要是单独跟其他女人待在一个房间,还让她穿我的衣服,我是会疯掉的。”她深知是自己的问题,因为太想记起关于沈城的记忆,从而忽视了这个男人的感受,换位思考下,自己确实跟沈城走的太近了。“我很清楚自己对沈城只有亲情的那种信任,不是爱情,我只爱四哥你,心里只有四哥,是满的。”
“我知道。”手向下抚摸她的大腿,缓缓抬高架在肩上,“所以才要更疼你!”
“啊……”
话风一转,他的阴茎已开始在穴里冲撞,温言手抓着枕头,脚被他抬到唇边亲吻,“唔唔……四哥别亲哪里……啊啊……”
陆曜亲吻着她的脚背,一路向上亲吻她的脚腕,一边亲一边在她穴里冲撞。
“啊啊……好爽……”
粗长的阴茎每次顶进去都会捅到最深,拔出来带出透亮的淫液,画面淫荡不堪。
温言娇喘吁吁,被操的身体特别敏感,结合处不断有淫液流出来,打湿了彼此的阴毛。
再次被精液灌满的那一刻,她坐起身抱住陆曜的脖子,亲吻他的唇前后的耸动着腰臀,“啊啊……”
精液随着抽插流了出来,她也抓紧了这个男人的肩膀再次迎来高潮。
……
午后。
温言收拾着碗筷,余光扫视到正从楼上走下来的男人,知道他是要前往那个财团总部救沈城兄妹,不知道为何,这一刻自己有很大的私心,不想让他去……
“我欠沈澜一条命。”陆曜向她许诺道:“晏宋已经在迪拜托住了他们,这次有美国警方配合,证据确凿,他们不敢乱来,我会毫发无损的回来,不用担心我。”
话虽如此,温言站在阳台看到他驶车缓缓离开,眼眶还是微微泛了红。
然而陆曜刚走,温言就在家门口看到了沈澜。
沈澜红唇微扬,不再是洛丽塔穿着,黑色吊带裙,一副不适格她的成熟装扮,温言看着她,很是疑惑。
“看到我是不是很惊讶?”沈澜很得意的笑着:“我哥和南霄哥哥都去救我,你就不嫉妒吗?”
想起这个女孩之前不正常举动,还有沈城也提起过她的病,说她是被刺激的得了失心疯,但温言却觉得她得的不是失心疯,是根本就是有心理疾病:“你用这种方式验证自己哥哥就没有一点负罪感吗?他为了去救你,准备把命都豁出去了,你还有脸笑?”
“我当然要笑啊,我哥哥疼我,南霄哥哥也疼我,为了我,他们都宁肯把你这个心肝宝贝儿给撇下,说明他们心里根本就没有你,他们都是爱我的。”沈澜笑的很开心,一副无辜的眼神,纯净的不行:“等你这个狐狸精死了,他们就再也不会离开我了,他们都是我属于我的知道吗?任何女人都抢不走他们!”
温言不想再一个有心理疾病的女人聊下去,转身回到客厅,准备打电话给陆曜,告诉他沈澜没有被抓。
可刚转过身,她的双腿就发软倒下,这种感觉……异常熟悉,四年前那晚,她就是先倒下,又再失去的知觉。
一种大胆的猜测悠然升起,“是你?四年前那晚派人绑走我的是你?”
152
温言醒来,看到面前熟悉的环境,手忍不住颤抖了下,竟是四年前那个仓库……
这里的陈列摆设没一丝变化,跟四年前完全一样。
想起曾经在这里的遭遇,温言可以很确定自己之前被绑跟沈澜有关。
还没来得及思考为什么沈澜要绑自己,闻到一股浓重的烟味,扭头往货架另一边看,冒着浓烟的火光正逐渐燃烧的更旺,立刻起身往门口跑,被反锁的铁门任凭她如何使劲踹都打不开。
沈澜这是要把她烧死在这里?
随着浓烟越来越大,温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找寻着除了大门外其他的出口,环视四周,玻璃窗外都有防盗窗,先拉了架子踩上去把窗户打开,身后的火越烧越大,烟呛的快呼吸不过来,“咳咳……”
接下来任凭她逃离那些火,都会很快被浓烟吞噬,开始大喊救命,试图外面的人会听到。
然而她求救,外面那辆玛莎拉蒂的女人笑的就越得意:“叫啊,这次任凭你叫破喉咙都没有人再来救你。”
这是沈澜筹备了很久的计划,先将
哥哥沈城骗走,再支走陆曜,不惜以自己为诱饵去了财团,跟财团的人合作引哥哥和陆曜入局,目的只有一个:把温言给弄死。
财团那边的人跟她合作是为了拿到u盘。
深知彼此的目的,演戏自然就逼真了些,因为那一枪稍微打偏一点就能要了哥哥的命。
十几分钟后,耳边才没有温言的求救声。
沈澜点开手机看了下监控视频,看到视频中温言被倒在地上呈现昏迷的模样,滚滚浓烟烈火正将库房快速吞噬,唇角弯起,得意的放下手机踩下了油门扬长离去。
……
有那么一刻温言以为自己会死。
窒息,疼痛,热,渴……
快失去直觉时,温言脑海中突然一个画面,泪流满面的小女孩不断的哭喊着救命,大火将她围在破旧的房屋里,手脚都被捆绑,是一个少年冲进来把她抱在怀里:“言言,我们会活着离开这里的。”
“成哥哥我好怕。”女孩紧紧抱住少年,瘦小的身体颤抖着。
少年抱着她往火场外跑,一个木梁掉下来砸在了他背上。
被灼伤的那一刻,他紧紧的将女孩护怀里始终没有松手,忍着疼痛冲出火场。
“成哥哥你身上着火了,成哥哥你快放下我。”任凭女孩喊,少年都咬着牙死撑。
直到远离了火场,少年才将她放在地上,“言言快跑,哥哥还要去救妹妹。”
妹妹——沈澜。
躺在地上,温言眼角流下了不舍的泪水,因为她终于想起来了,那场火灾,还有那个逆行的少年……
是沈城。
他又返回火场救人,就再没回来……
而自己,经历那场火灾后高烧不止,因为受到的心理创伤太大,才忘记了那场伤痛的记忆。
现在温言终于明白为什么见到沈城会觉得熟悉,为什么沈澜要派人绑她。
因为当年那场火灾是人为的,温家常年资助的那家福利院院长挪用善款被举报,怀恨在心就将她这个温家小姐给绑了,当时她正跟沈澜和沈城在一起。
沈澜当时还小,才6岁,沈城已经14岁,院长怕会败露,将他们三个绑走后,一把火将福利院给烧了。
院长打电话给温家索要高昂的赎金,父亲温山答应了赎金,但赎金给了后,贪得无厌的院长又再次索要,每次金额数目都会翻倍。
那三天对温言来说就是折磨,才七岁的她被打的遍体鳞伤,沈城和沈澜也被院长拿来撒气。
十几亿到手,院长选择撕票,一把火烧了山上的房屋跑掉了,目的就是要将他们烧死,是沈城将她救出来的。
沈城返回去救沈澜,温家人和警察也到了,当时那种情况很慌乱,温言被家人带下山,她哭嚷着要成哥哥,不停的说着成哥哥还在里面。
父亲说消防员已经来了正在救他们,不断安抚她的情绪。
后来,因为她忘记了那段伤痛的记忆,也忘记了沈城和沈澜,甚至连福利院都忘了,温家人为了她的心理健康也从不再她面前提起,久而久之,她就全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