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那些由学生幻想而变成的女鬼比莱丽莎和迪明迦的尸首可怕多了。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问那两个女人是谁。

“那个被砍的是我的孤儿院院长，她死于一场谋杀。”我轻声说，“至于那个脸被劈开的……是我的噩梦。既然人能够横着切开脖，为什么不能竖着切开脸呢？”

莫尔索勉笑起来，我也跟着他笑，接着，我开始拍着手克制不住地发断断续续的笑声。

我的朋友们不明所以地看着我，又看着相邻的同学，接着，他们模仿着我开始拍手，像是极为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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