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还要和这缕青烟聊天。

“你甚至没有真正活着。”

“没有什么区别。”

“成为我的信徒，你什么都能得到。”它上辈一定是个话痨神，又没有实体，说话也不知有无消耗，吧嗒吧嗒讲个不停，“永生只是最基础的。”

“没有那世俗的欲望。”

他想快些找到织田作了，这破地方的事比他想象的还要令人厌恶。所谓的家族只是满足某些人的私欲，这非常正常，总有些老古董抱有奇妙的、完全不可理解的传承观念……可那大多也只是古板而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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