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莹觉得他此刻和往日相比不太一样，但体如何，却又说不上来。也许是夜晚本就会让人变化，那寂静和寒凉，能映一个人平日里看不到的一面。

“这么晚了，姑娘过来什么？”他的声音依旧温雅礼貌，令人心安。

“我倒想问，这么晚了，怎么你还在吹笛？”崔莹已有些困倦了，加上心中烦闷，说话的语气就不自觉地带了几分嗔怪，“你分明知，以我的修为是没法设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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