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遥莘瞪着吴德，苏箬也瞪着吴德，似乎都在腹诽他说了一句废话。吴德低着，氤氲的雾气逐渐散去，那些鬼也在暮霭中隐去了身影，吴德轻轻说：“姬遥莘，苏箬是能觉到默言的。你知这意味着什么吗？苏箬本不是引路人。”

“我不管苏箬是不是引路人，”姬遥莘每一个字都说得很清楚，她开始慢慢往山路上面走，脚都是嶙峋的怪石和耐寒的荆棘，她却像是走在平地上一般，“但我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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