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祁的声音变得很轻，像魔鬼的低语，“我们都在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取我们想要的东西。唯一的区别是，我比你更坦然，也更享受这个过程。”

“别把我和你混为一谈。”

陈然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

“好吧，好吧。”

他似乎察觉到了陈然的失控，语气又恢复了那玩味的、安抚的调，“我们不谈这个了。说开心的。怎么样，哥哥给你的后盾，你还满意吗？有没有觉得，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掀了这张棋盘，不用再看任何人的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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