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闵予转身往楼梯走去。

“对！”涂启锋激动，“对你来说，是完犯罪。”

“沈闵予，记住此时此刻，你所受到快乐。”他兴奋，火燃到了他的衣服，疼痛让他扭曲挣扎，“记住！这才是我们规则外异类该的归宿。以后，你可以去体验更多完犯罪带来的乐趣。”

沈闵予已经听不到了。

——

某一条路上，一辆红的跑车飞速行使。

苏黎玖驱车，朝定位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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