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些溃烂又痊愈的伤齐霁从未对她透露，

他不说，程怀微便不去问，

于是她没有从齐霁中得到任何的信息。

直到一张张实验数据将所有真相都透露在她面前。

程怀微想到一句话。

她看着齐霁，

“你觉得，你亲告诉我真相，和血最后溅在我手上，那一个更加残忍。”

“你替我选了后一个。”

程怀微呼一气， 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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