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家里啃馒头,抬起头来,一位虎背熊腰的大汉逆光站在他破草屋门口,眼睛放光,凶神恶煞。
“你就是楚颂棋?”
二话不说,他嘴里被塞了布,蒙眼,被扛起,然后到了聂小少爷跟前。
“咦呀——”
猫炸毛一样,聂公子看见楚颂棋的脸就吓得花容失色,但是又皱眉仔细端详。
“你的皮肤没有我的白嫩细腻,你的头发全是分叉,不如我的……”聂时秀又露出得意的神情,对家仆们道,“你们说,我和他谁美?”
家仆们纷纷弓腰奉承道,当然是您美,世上能美过您的还没出生呢,哪有人能美过少爷您呀。
听得腻歪,聂时秀挥开那些奴才:“去去去,别打扰本少爷。”
他左走右走,眼珠子提溜一转,让人拿一件当季最新款,要跟他身上这件差不多的,然后丢楚颂棋到大浴池里。
“给我把他洗洗,头发里的虱子全杀了,皮肤都给我搓溜干净,不许有一点儿泥。”
楚颂棋上一次沐浴更衣是哪天来着?他自己都不记得了。
热水泡得他身骨皆松软,缓缓沉下去,咕噜噜……咕噜噜……
“呀!有浮尸!”
“少爷不好啦,那小子泡晕过去了!”
……
楚颂棋很久没有吃饱饭了,泡晕过去之后,漂亮婢女扇着扇子,给他擦汗,他闻到汤的香味醒来,聂时秀邀他坐下,面前摆着山珍海味,一股阴谋的味道。
“这是一百两银子,这只是定金,事成之后,我会给你剩下的四百两,我要你代替我去南丹宗修习。”
那个所有学子都挤破头,程门立雪也不一定能挤得进去的,有着最昂贵学费,最多天材地宝,最高门槛的南丹宗。
“你,你别想忽悠我!要是被发现,我就完了!”
“你放心,以我的技术,绝对没人认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