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那个凡人想杀了天后娘娘！”

姜真抬起，顺着光的方向望去，从封离那双熟悉的金双眸中，看见了自己狼狈的身影。

那不见底的幽瞳孔，有一瞬因为她轻轻缩。

她突然觉得很冷，殿内的灯烛都被打碎了，血黏在她身上，冰凉腥稠地贴着她，让她觉得很冷。

她的手还抓着唐姝的领，唐姝几乎都不用装模作样，只要气若游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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