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寂雪自暴自弃，吊儿郎当，对着他笑，那脸，笑得比哭还难看，“过奖。”

那一千年，只有这条鱼知他是怎么过的。

也只有这条鱼看到他是如何慢慢变成这副模样的。

所以，此刻四没有外人，他着这样一副残破的模样，在池千秋面前，本无需遮掩。

池千秋没办法，又只好用自身魔功替他疗伤，再以幕替他抵挡魔息侵蚀，这样，两人继续十分艰难地向魔域之门走去。

又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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