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也只能这样了。”这年，也没别的地方可供他买饭菜。

“那行，帮我打包一！”老警察说。

“啥，你都要啦，有那么多粮票吗？”服务员一听咋呼起来，等说完，才发现自己失态了。

“需要多少粮票？”顾城问。

“五斤粮票，还有两块五钱。”服务员说着，拿一个大布袋：“这个借您用，等用完了，记得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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