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瑜，我想来为你送行。”

“多谢，如今朝臣事多，唯有宋瑞兄能来。这边说吧……”

闻云孙与李瑕并肩走过甲板，在船站定，吹着江风。

“本已说好，若此番你我都活来了便请非瑜喝酒，结果我连着两夜登门拜会，非瑜却都不在。”

李瑕意识摸了摸鼻，：“我近来宿卫城，太忙了些。”

闻云孙斟酌片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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